奖励(齐B短裙坐叽叽/摁在课桌上对镜挨C/持续到失)(6/10)
柏禾接过酒杯,眸光微闪,哪怕知晓燕玄可能会在酒里放些什么,他也只能喝。谁让他现在受制于人呢。
柏禾勾着燕玄的臂膀一饮而尽。一杯酒肚,与腹中皆灼起意。
柏禾本就不善饮酒,燕玄不用放什么,他便醉了三分,更别说添了药的酒。不过片刻,柏禾便觉得浑燥难安,目眩。
燕玄拦腰接住乎乎的柏禾。
中的酒效果极佳,不过瞬息之间,柏禾已然醉态恒生,两颊染上淡淡的粉,向来沉稳冷静的眸微微散开,一副茫然无措的神。
燕玄事先吃过解药,本应无事,但抱着张着红低声息的柏禾,他的孽涨得发疼。
燕玄轻柔地将柏禾放在床榻上,去解被他自己抓散的绯官袍。
“嗯、……”柏禾歪倒在塌之上,红的官袍被他扯开了襟,白的纱织里衣便透了来,隐隐几分白皙如瓷的肌肤。
勾得燕玄心不已。
“来,张臂,帮你脱掉。”燕玄柏禾的腰带,放到一旁。
在上的帝王伏低小为人宽衣解带,那被伺候的人却嘟着嘴踢了两,蹬掉靴耍赖似的到床铺侧,“不要——”
柏禾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但他脑海还记得不能被人看到自己异于常人的。
阿娘说过,他双儿的份被人发现,只能成为他人的娈!尤其像他这样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世家公,贵族就喜玩这样的,哪怕阿爹阿娘权势滔天,也护不住他!
绯的衣袍在榻上散开,与柏禾墨的发一起铺散开来。
白的里衣从燕玄的指尖过,燕玄望着柏禾的眸愈发邃,底的望清晰可见。
燕玄不知柏禾在抗拒什么,他只知,他已经是皇帝了,他想要的必须要得到!
燕玄住了不断动挣扎的柏禾,在柏禾的呜咽声里堵住了他的嘴,撕了他的衣袍,拽落了他的。
随后,燕玄发现了柏禾间的秘密。
白皙细腻的大间,没有一丝杂的漂亮得不可思议,小巧玲珑的绵绵的耷在大侧,而在两个两指的小圆球,是一条粉的,此刻正因为燕玄的而吐晶莹的!
“哈!阿藜可真叫为夫惊喜!”燕玄喜不自禁。
燕玄作为国家的最权力者,自然也见过关于双儿的记载,但他没想到柏禾居然是这少之又少的存在!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封柏禾的儿为太,不用过继别人的孩了!
“呜、不……不要……”柏禾本能地合拢双,夹着扭动。
燕玄眯起,掐住白皙的大力分开,跪在柏禾的双间不让他并拢,粝的指挲着小小的,将柏禾的小磨得通红。
的不断溢,不一会便将燕玄的指浸。濡的小就像饥渴的小嘴般不断吞吃着燕玄的指腹,粘腻的手让燕玄心不已。
但那条实在是太小了,燕玄两手指都不去,只能先去一。
“唔!疼——!”柏禾弓了腰,妄图避开手指的侵,却被燕玄压着住了。
从未使用过的得不可思议,也得叫人诧异。只是被手指轻轻了两,就如同发了大般,很快就把燕玄整个手掌都了。
粘腻的中还夹杂着红墨,燕玄嘴角忍不住上扬,望向柏禾的目光更加温柔。
虽然有可惜没有用给柏禾破,但没办法。柏禾那实在是太小了,若是来,估计连都卡不去。
燕玄中指微勾,沿着的抠挖,大拇指则着那隐藏在堆里的小。
未经人事的哪受的住这般逗,更何况双儿的本就比常人要许多,柏禾呀了一声,达到了,也骤然绞,涌不少。
燕玄借机在的里又了一手指去,两指并,搅拌逗柔的媚,同时开始小幅度起来。
“呜?呜嗯——不要、不要了……要、呜呜要了……!”
柏禾双手拽着床的被褥,双屈在床上,后腰绷直,被指尖的都凌空了,两颤颤。
就算这辈是第一次,但是前几世的经验告诉他,已经濒临的边缘,再被玩去他要了!
燕玄一听柏禾还会,当即睛一亮,手的动作越发极速起来,两指狠狠扎又快速撤离,不断激戳着。
柏禾的很浅,燕玄指尖再一步就摸到了柔无比的小块,那粝的指在连续的中越越,甚至浅浅地扎了那宽窄的颈。
哪怕只有一,也不是初次承的能接受的。
、从散发的意,在四肢百骸中窜,最终汇聚到腹,在颈被碰的瞬间噌得窜上脑海,轰一炸开来。
“啊啊啊……了了——”
柏禾尖叫着了燕玄一手,随后重重地摔在床上,搐着,淅淅沥沥地淌。
燕玄趴到了柏禾间,埋舐那不断外溢的。那是一带着木质香味的甜,让燕玄着迷。
他用双手扒开柏禾的大,将整个都了来,先把旁边的舐净,随后再那的里,搅拌媚,,,甚至用尖牙去轻轻地磕碰的,让颤抖的涌更多的。
指和是完全不同的两验。
帝王的手指是糙的,但又又,还很,怎么夹都夹不住,就像一条小蛇一样,在女里尽游走,勾得柏禾一一的往外,却没有得到满足,满燥无发。
“呜——”柏禾曲起双夹住了燕玄的脑袋,他近乎是本能地腰将往燕玄嘴里送,想让燕玄得更些,止一止他那贱的。
但的度是有限的,哪怕柏禾的再浅,都碰不到那隐藏在的小颈,加的柏禾都快急哭了。
“要、我要——我……”
泪朦胧的人张着被到的红,低哑又甜腻的嗓音带着哭腔,诉说着浑的求不满。
燕玄脑里轰得一声,涨得发疼,他也忍不住了,但是……
燕玄将手指重新被他小的里。他玩了这么久,才堪堪三指。燕玄看着自个膨胀起来几乎有柏禾手腕的犯了难。
这要是,会撕裂的吧。
燕玄自然舍不得乖巧又顺从的心上人受伤,他了一气,住了柏禾绵绵的小,开始给柏禾,同时三指在柏禾的里搅动扩张。
“呃唔……好……好……”柏禾无意识地。
说来也怪,刚才燕玄玩了那么久,柏禾的并没有什么反应,这会儿燕玄刚去,了一,趴趴的就变了。
燕玄顿时松了一气,他还以为柏禾对他不了呢,原来是没找对方法。
事实上,柏禾这辈因为弱多病,两生官都没发育好,虽然功能齐全,但都非常小,他的也只比天阉一,甚至还没燕玄中指。
不过燕玄不会嫌弃他,反而觉得柏禾这样非常可。
柏禾自己也不会在意就是了,反正这也不是他的本,他最多也就用一段时间罢了。
男生在人柔的腔中逐步膨大,最终到燕玄的腔里。燕玄非但没有半分不喜,甚至给柏禾了几次,用柔的压迫,稠白的。
果如燕玄所料,柏禾的也带着淡淡香甜。燕玄有些惊讶柏禾的与众不同,但一想柏禾是书中记载的少之又少的双儿,一切又似乎合理起来。
柏禾的也很小,储存不多,了一次后,就不太能了,燕玄怎么、怎么都是在半状态。
万幸,经历男的时候,柏禾也因为燕玄锲而不舍的指被送上了女,柏禾这是彻底了,浑上就像是浸在里一般,香汗淋漓,肆。
燕玄也终于了四手指。
原本一指大的粉小被成了嫣红的,在燕玄手指离开的瞬间,能够清楚地看到合不拢的小盈着一滩晶莹的,那饥渴的媚如同海葵一般绞,迫切渴望着吞咽什么。
燕玄扶着涨到发紫的大对准了蠕缩的小,慢慢了去。
“啊、啊啊——好大好张……呜呜好疼、小要坏了……”
炙的大一一拉扯着,贯穿的滋味让柏禾忍不住痛呼。他扭着腰、蹬试图逃离。
燕玄哪能让他得逞,当即捞起柏禾的双,托起他的,着柏禾的将他的往自己的上,同时腰重重了去。
同时还不忘附轻吻柏禾,安抚:“不会的,不会把阿藜坏的,等会就不疼了,忍一好吗?”
如果燕玄没有那么一,柏禾是想信他的,毕竟燕玄的语气真的很温柔。
可是!燕玄嘴上说着不会坏他,却不不顾到了他的颈!大重重撞上的,直接把柏禾得浑颤,绷着了。
中的绞得太了,燕玄被夹得生疼,同时也有一的望,但燕玄忍住了。
燕玄低一看,才了一半,柏禾却已经泪朦胧,呜咽不成语。
柏禾漂亮的脸颊红艳艳的,狭的尾染着绯,泪珠镶嵌着,要落不落,红的微微张合,低浅的从间,落在燕玄耳中,便是最好的音。
更何况那的还在不断缩!
真真是要了命了。
燕玄叹了气,双膝跪在床上,单手托起柏禾的,将柏禾摆成了肩膀靠在床榻上,半凌空的姿势,就着一半浅浅地起来。
“呜哇!太了——”柏禾一声惊呼,整个人像是刚锅的虾一样了起来,却被燕玄死死地摁住腰更。
不断遭受开垦的被磨得火,酸麻的快中带着刺痛,柏禾不用看就知他的小已经被了。
柏禾知他的肯定会,但是没想到这么快!燕玄这才刚去没两,甚至还没全。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这副实在是太弱了,压就不经玩,若是要让燕玄尽兴,他怕是得死在床上。
柏禾摁着多次导致隐隐发酸的小腹,半睁着漂亮的大睛,用甜腻腻的嗓音向燕玄撒,“疼、好疼……陛、阿藜好疼……”
“错了。今夜没有陛,只有阿藜的夫君。”燕玄板起脸,掐着柏禾的,重重往里一,正好卡柔多的小里!
柏禾猛地睁大双,哆哆嗦嗦地,过多的在燕玄的瞬间挤,然而还没涌而,又被燕玄的大重新了回去,那微微张开的小里。
倒回,那胀的一又一凿着脆弱又的小,妄图更隐秘的园,得柏禾两止不住的打颤,涌而,又被大全堵里。
柏禾双手拽着的床褥,白皙的手背上青尽显,他不断摇着,额间的薄汗汇聚,沿着颊骨滴枕中,消失不见。
双脚不着地的姿势让柏禾被迫夹住了燕玄的腰,于是,燕玄便能托着他的得更。
圆的被迫撞在燕玄的上,然后被压扁、撞红。燕玄一边着柏禾的,一边捧着他的将他的往自己撞。
柏禾能够清晰的知到撞柔的力度,那磨人的大总想钻他小的里,用的浇他的腔。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柏禾这副是实打实的初次承,且之前从未被开发过,哪能第一次就能。所以,燕玄现在的行为只能让柏禾倍受折磨。
“呜嗯~太了呜呜……陛、呃呜!夫君……呜呜夫君饶了我吧,别了呜——要到小里了呜呜呜,不去的,好疼,夫君阿藜好疼——”柏禾实在是受不住了,呜呜咽咽和燕玄哭诉求饶。
燕玄眯起,眸光转沉。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是谁教他的小阿藜说话的呢?
柏禾的反应都不像是第一次媾,可是,他又确确实实是第一次——连血都有。
莫非……
燕玄的注意力移到了柏禾的后,因为女被大力而拉扯到的也早就了,只不过因为尚未开发,还不会。
但即便如此,柏禾的也是柔的。于是,燕玄托着柏禾的手掌往上,大拇指蠕缩的后里时,被致的包裹住指腹,无比柔顺地起来,压不需要主人的同意。
燕玄的心一沉了去。
如果不是柏禾的天生贱,那只能说明,柏禾被调教过了!
这样的认知让燕玄无法接受,只要一想到有这可能,燕玄就嫉妒地发狂,怒血张,想要将柏禾压在,到,把他上的每一个都爆,让坠满他的躯,再掐着他的脖问他,到底是谁把他开了?!
“呜、唔唔——”柏禾惊恐地望着面容狰狞地燕玄,双手死死扣住燕玄掐在他脖上的手腕,不断扒拉燕玄的虎。
他不想被掐死!
柏禾不知燕玄突然发了什么疯,以往他对南玄或是霍玄撒,几乎是百求百应,就算在床上,也会轻柔一些,生怕疼了他,为什么燕玄会发疯,那么可怕的表,就像是想掐死他一样。
濒死的窒息让柏禾的极度锐,柏禾的抖如筛,却一也不耽误燕玄他的,不断被开凿的在主人窒息的快中终于松。
于是燕玄如愿以偿地挤了那小的,大的一就堵满了发育不完全的小,那惊人附力与的让燕玄抖着腰了来。
不断在上的震得柏禾连连,整个都绞了颤抖不止。还没拳大的小被男人腥臭的满、撑大,将柏禾的腹到撑一个不小的弧度。
燕玄清醒过来地时候,柏禾已经气少气多,绵绵地在床上,捂着脖颈不断咳嗽,更是一片狼藉,还没燕玄掌大的小腹微鼓着,雌怒张着猩红的,源源不断地吐稠的白浊,将柏禾的床褥浸。
燕玄曲起柏禾的,粉的,淌的混合过,被微微翕张的吞了一去。
粉白,整个场景靡至极。
燕玄不意外的了。
同时,他有一个猜想需要去验证。他相信柏禾的女没有被人碰过,但他想知自己是不是给柏禾后开苞的男人。
粝的手指沾了着颤缩的褶皱后。
柏禾猛地睁开双眸,整个都害怕地发抖,嘶哑的嗓艰难地吐字:“不、不要……我、我会死的……”
柏禾已经了数不清多少次,整张床上都是他的,他都快缺了,怎么也不可能撑过第二的!女与后同时开苞对他这副柔弱的来说真的超负荷了!
“不会。”燕玄笃定,他朝着外间朗声,“来人,上药汤!”
很快,就有人端着一碗温的汤过来,燕玄接过,抬手挥退了人,随后扶着柏禾就要喂他。
柏禾不敢置信地望向燕玄。他没想到燕玄准备这么充分,随时都准备给他喂参汤续命。
是的,燕玄给他喝的就是加了各续命良药的参汤。
冰凉的碗沿怼到了嘴边,散发着难闻药味的褐汤药就像是女巫的毒药,贵的柏禾自然不肯喝。
一方面他不想喝苦药,另一方面他怕他喝了药,燕玄彻底放开来,把他死在床上。
就算要死,这死法也让柏禾无法接受!
燕玄眯起,直接搂起浑无力的柏禾,掐着他的颚生生往里了半碗。
“唔、呜呜……咳、咳唔!”
受伤的又又涩,郁的药苦味在味间弥漫开来,柏禾几番呕,连咳带呛吐了大半。
燕玄垂眸,望向捂着趴在床沿上剧烈咳嗽的柏禾。
失了遮挡,白皙细的脖颈上的指印便暴了来,因着主人的咳,青尽显的细颈越发柔,似乎再用力一些,就能将人掐死。
燕玄沉眸,压心底隐隐的不忍,重新叫了一碗药汤,这次他不再了,而是自己了一,拉起柏禾吻了上去,嘴对嘴渡了过去。
他陪阿藜一起苦!
可惜,柏禾一也不心动燕玄的贴,只觉得燕玄是个专门克他的神经病!
“呜、不呜呜……”柏禾被燕玄死死搂在怀里,艰难地摇。
然后柏禾被摁住了后脑勺,被迫喝了一碗苦苦的药汤,虽说在柏禾挣扎的过程中以及燕玄没忍住用侵略柏禾腔的行为,燕玄也喝了不少,但加起来,柏禾也喝到了一碗的份量,燕玄这才放开柏禾。
柏禾整个人都被苦蔫了,整张小脸皱在一起,满脸写着不兴。但不可否认的是,药汤确实很有效果,原先连动弹都吃力的柏禾这会儿都能推搡燕玄了。
“你走开!”
燕玄捉住了柏禾的手腕,翻将人压在,亲了亲柏禾的小脸,“阿藜有神了?那我们继续吧?”
“不不不不不——”柏禾惊恐摇。虽然力恢复了不少,但依旧疲倦,甚至因为神上的恢复导致上的倦怠更加清晰。
被的火辣辣的疼,被过度开垦的小酸得要命,满满当当的坠得他又难受又涨疼。
燕玄才不柏禾接受还是拒绝,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
燕玄直接掐着柏禾的腰,抬他的,腰了还在淌浊的女里!
“呜哇!”
柏禾被他重重一,微鼓的小腹都被了大的形状,疼得柏禾泪夺眶而。
张着杏大小的一又被满了。大轻而易举地破开方才了半天的颈,堆满的,戳上的,随后就着与的混合开始大力动。
“呜嗯……太快了、呜……疼、阿藜好疼……啊呜?肚、肚要被破了呜呜呜……”
燕玄刚才一就了,谈不上尽兴,这回自然要好好开发一柏禾的腔,他还要柏禾给他生儿呢!
柔多的腔又又,还不断浇在上,得燕玄仙死,哪还记得他原先是想给柏禾后开苞的,当即掐着柏禾的双大力起来,次次都最,把柏禾的小肚得凸一块,然后握着柏禾的手,用柏禾的掌心隔着肚去抚摸骇人的。
“呜呜呜……要破了!肚要破了呜呜……”
柏禾摸着肚上翘起的大整个人都吓死了,止不住的颤抖,里的一一地往外,如同失禁一般。但有大的阻挡,导致无法外,又通通被回了,于是柏禾的肚越来越大,很快就有初般大小。
燕玄摸着柏禾鼓起的腹,神温柔,动作却凶残地像一只没有只知媾的野兽。大大合间,没有丝毫留,得红外翻,几滴血。
“阿藜、阿藜……我要了……”燕玄覆在柏禾的上着气。
柏禾被得连话都说不了,他觉浑上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了,和早已搐到麻木,快与刺痛织,不断拉扯着他支离破碎的理智。
“啊啊啊——”
过多的击打在的上,激得柏禾拱起发致命的尖叫,在冗的极致后,柏禾重重摔在床上,双眸闭,呼微弱。
燕玄的时候,稠的争先恐后地涌李大小的,如同飞泉一般涌而。
燕玄被这靡的场景惊到了,但是很快,那泉便小了许多,随后变成溪缓缓淌。
燕玄眯起,抬手覆住柏禾鼓起的腹,一压,白浊瞬间涌如泉。
然而柏禾却发了痛苦的哭喊,燕玄一惊,默默收回了手,复又放到了柏禾鼓起的小腹缓缓,同时两指掰着逐渐合拢的,让过多的多排一些。
燕玄没有忘记他的目的,于是他将柏禾翻,改成朝上的侧趴姿势,目光转移到了柏禾的后。
粉的小因女的持续一缩一颤,就像是目睹了女遭受非人侵犯后害怕得颤抖一样,极大地满足了燕玄变态的心理。
当燕玄将整手指,发现柔濡的比女还要致的时候,他终于放心来。
看来他的阿藜就是天生。
不过,正好,他能满足柏禾。燕玄着依旧昂扬的满意地笑了。
原先只是濡的很快就被手指了,粘腻,与女也不差多少了,这让燕玄惊奇不已。
书上曾双儿就是天生欠的贱,无需调教就已然是天生尤,所开发便可仙死。燕玄今日算是明白书中意了。
只可惜他的阿藜弱,今夜这一遭怕是得修养许久了。再加上,若是想要柏禾心甘愿与他,怕是难之又难。
燕玄心中微微遗憾,也正是心知许久碰不了柏禾,今夜才如此疯狂。
不再多想,燕玄就着的两指并,的无师自通般着他的指节,谄媚般绞、蠕动。
燕玄只要一想到去该有多舒,就得发疼。但他还是耐着分指拓开,一一又挤一手指,摸索着抠挖。
“呜!”也不知燕玄抠到了哪里,柏禾突然颤抖了一,发了轻颤的低。
燕玄微愣,试探着又了那小小的,柏禾的抖得更厉害了,甚至连腰都塌了去。
“不、不要……”
柏禾终于有了反应,燕玄自然而然将柏禾的拒绝当趣,掰过柏禾的小脸与他接吻。
柏禾浑上都酸无比,就连牙齿都没了咬合的力气,只能被迫吞咽燕玄的津,被他亲得呼困难。
而在柏禾沉沦在燕玄的吻里时,后已经被诈的燕玄撑了四指,短时间被迫开发到极致的泛着涨疼,柏禾哼了两声,还没来得及说话,的大就一一挤了去。
柏禾闭的微颤,晶莹的泪珠从角落,滴枕里。
柏禾的四肢柔无力,本撑不住。于是燕玄搂着柏禾的腰,让他侧躺在床上后。
火的破开生生挤不属于它的地方,狠狠地将其侵犯、占有,让男人的后对它俯首称臣,为它绽放,成为另一个官。
“呜、呜嗯……”
柏禾的哭声已经很浅很低弱了,燕玄自然也是怜惜他的,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何况他都去了!
燕玄狠了狠心,重重一,将剩余的小半全撞了去,狠狠碾着柏禾的前列上结!
柏禾的很浅,连手指都能摸到,更别说的大了。过重过快的让柏禾一就达到了前列,但他已然叫不声,只能张着小嘴浑颤,津沿着嘴角淌,原本半的小也在前列的快立。
燕玄发现了这一,当即握住了柏禾的开始动,同时合着腰的频率送自己的。
壮的将的褶完全撑开,挲甬的快比还要激烈,更何况时时刻刻遭受碾压的前列还在不断刺激着柏禾,柏禾很快就在燕玄手里颤颤巍巍地了来。
也不知是被的,还是被的,也可能两者都有。
这让燕玄更加惊奇——柏禾被和都会,但是被女不会。这是不是说明,后面让柏禾更?
燕玄想归想,动作是一都没停,中的得不可思议,燕玄得两手抓着柏禾,借力才能的顺利。燕玄的时候,甚至会扯一小节柔的猩红。
噼噼啪啪的击打声比燕玄柏禾女时的声音还要大,不可否认,燕玄也觉得柏禾的真的很好,虽然不比女会,但实在是太会了,得燕玄找不着南北。
柏禾呜呜咽咽地着不知在说些什么,燕玄短时间也顾不上他,只知着柏禾的后腰不断大大合。
“阿藜……阿藜、阿藜……为我生个太好不好?”
燕玄趴在柏禾的背上,沿着柏禾的肩膀一路,摸到柏禾的手腕扣住,贴着他的耳廓重声息。
柏禾被燕玄压得差不过气来,一肚的遭受挤压,直接从他去,后还在不断遭受侵犯,前列屡屡遭受压迫所带来的快直接击溃了柏禾的理智,他哆哆嗦嗦地达到了多重,一歪,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燕玄得不到柏禾回应也不恼,反正他也有心里预期——柏禾能主动开与他一夜夫妻,都已经是预料了。
若是柏禾知,他想日日夜夜与柏禾夫妻,柏禾大概会骂他痴心妄想的吧。
不过没有关系,他自有方法应对。
燕玄自信满满地捉起柏禾的手腕亲了亲他的脉搏,加速捣的,再一次后的。
气氤氲的温泉里,赤的柏禾被燕玄抱在怀里靠在池上。
先前时燕玄并没有将柏禾的衣全脱,因此柏禾现在上半是完好无损的状态,只有腰间有些许被衣带拽拉的痕迹。
然而他的却是一片狼藉。两朵猩红的外绽,艳丽的不断吐一白,浸在与腰齐平的里,随后被动的温泉稀释、冲刷、消失不见。
还没燕玄中指的小无打采地耷拉在间,侧同样的艳丽的绯,整个与都起,显然是被玩的很了。
然而,在烟雾缭绕的温泉里,柏禾这副上半清纯完好半惨遭蹂躏的模样让燕玄更加致昂扬——他想将柏禾浑上都用冲刷,每一寸肌肤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燕玄单手握住柏禾的酥,着粉的粒拉扯。小小的一手可握,不比寻常男大多少,但是却极为柔,而且也确实比正常男要稍大一些。
燕玄想去尝一尝那柔的小尖,于是他附叼住了,尖牙咬着孔啃。燕玄突然有想要品尝柏禾的想法——双儿能生孩的话,应该也会吧?
只要一想到柏禾在他颤抖着上齐,白的溅到他脸上,的饥渴地吞着他的,整个场景靡至极,光想想燕玄就能得生疼。
柏禾的靠在燕玄肩颊骨,双眸闭,茂密的睫微微颤抖着,显然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在这景,他还是装更好些。
只是……燕玄越来越过分,不仅叼着他的咬,在他房上留一个个牙印,火的直地戳在他的大上,有一没一的挲,甚至偶尔还会撞到他得老的。
每被撞一,酸胀到尖锐的刺痛都柏禾想要尖叫来,他死死咬着,五指成拳得极,才没让自己叫声来。
燕玄就像是找了一个新鲜的玩一样,不断玩着柏禾的,比较着柏禾与常人的不同。
当然,燕玄没忘了带柏禾来泡温泉的目的——帮柏禾清洗。
燕玄两指那红不堪的女里,分指一搅,大团的就从间落来。燕玄浅浅,引更多。
“呜……”
手指突如其来的侵让柏禾没忍住叫了声,酸胀的双也微微并拢。
被到红的女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柏禾的泪瞬间就涌了来。更要命的是,他的实在是太了!都被玩成这样了,一又。
大的被裹挟着,霍玄见此,指尖往里一送,分指扩开。
温的泉快速涌红的甬,饱受摧残的被一泡,又疼又酸,柏禾鼻一酸,泪扑簌簌地。
“呜嗯……疼……”
“别哭、阿藜别哭……上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乖啊。”
柏禾歪倒在池上皱着眉,低落泪的模样可叫燕玄心疼坏了,可是不来,柏禾会更难受的呀!
燕玄只好更加轻柔地去挤压柏禾微鼓的小腹——甬的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剩的就是被他柏禾里的了。
可是小小的已经关闭,光靠挤压是没办法将里的排去的,反而因为燕玄的挤压,柏禾遭受压迫的后也了不少。
燕玄犯了难,他的手指倒是能碰到柏禾的,但多的颈太了,他没办法用手指去,相比起来,倒是更容易清洗一些。
燕玄亲了亲柏禾沾满泪痕的脸颊,一手搂着柏禾的后腰,一手捂着柏禾的小腹,商量式地提议:“要不,我们不洗了?过段时间会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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