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肚子塞着跳蛋上考场考完被摁在钢琴上C(1/10)
“嗯……”
柏禾写完作文最后一个字,黑笔啪一下摔在答题卡上,他把脸颊埋在手臂里闷声低吟。他的脸色是不正常的粉,颊边红艳艳的,眼睛里也有些水汽,看起来有点低烧。
南宫玄那个狗东西午休的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压着他做了两小时,给他灌了一肚子精液,害他在考场上难受得要命,肚子一直在叫,小子宫还隐隐发疼。
他的子宫非常娇嫩,一肏就肿,又浅又小,完全兜不住精水。南宫玄射一次的量他都含不住。现下腿间流得一片湿濡,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他的屁穴里还被塞了一个大号跳蛋,长长的线尾被胶带粘在他腿根上。虽然没打开开关,但异物感太明显了,他一直坐立不安。
柏禾趴在桌面上委屈得想哭。他甚至怀疑南宫玄是不是故意不想让他考好,所以考试前还要这样对他。
因为身体不适,柏禾做试卷的速度比往常要慢许多,他趴下没多久就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铃声。
柏禾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没来得及检查。
“柏禾同学,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阮小绵走到柏禾面前,递给他一张印花纸巾,语气里满是担忧。
“谢谢。”柏禾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神情低迷,垂着脑袋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感觉没考好有点伤心,你快回家吧。”
“要振作起来呀柏禾同学!你已经非常优秀了,一次发挥失常不算什么的。”阮小绵垂眸,轻轻拍了拍柏禾的肩膀,见柏禾不排斥她的触碰,她勾起嘴角无声笑了笑。
“嗯,谢谢你。”柏禾抬起头对阮小绵笑了笑,“我现在好多了,我要回家了,明天见,阮小绵同学。”
果然,女主才是真正的阳光小天使。南宫玄那个狗东西就只会欺负他!
南宫玄找到柏禾考场的时候,正好看到柏禾笑着和阮小绵挥手道别,他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他抱臂屈膝立在门口等着柏禾走过来。
柏禾觑了一眼板着脸充当门神的南宫玄,一言不发直接跨步走了出去。
南宫玄脸色更差了,他拽住柏禾,找到空无一人的音乐教室把人拉进去,关上门,再把柏禾摁在门背上,贴着他的脑袋居高临下质问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柏禾:?好熟悉的话语,又发病了吗?
“解释什么?”柏禾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想搭理这个狗东西。
“你怎么又跟那个女人搞一起了?你还对她笑!你都很久没对我笑了!”
“你讲不讲道理?大家都是一个班的同学,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两句话怎么了,要不你还是把我关起来,别让我见人算了。”柏禾一脸不耐烦,伸脚踢了踢南宫玄的鞋子,让他别挡道。
见柏禾神态自然,完全没有被抓奸的心虚,看起来对那个女人一点意思都没有,南宫玄这才放心笑了起来,“我倒是想,就怕你不乐意。”
“你最好只是想想。”柏禾也跟着笑起来,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眸光闪烁,意味深长,“否则,我不介意玉石俱焚。”
南宫玄立刻举手投降,“不会的柏禾,我尊重你的意愿。”
柏禾就笑笑,没说话。神他妈尊重老子意愿!脸真大啊狗东西。
南宫玄看到柏禾讥讽的神情立刻又补了一句,“除了在床上。”
毁灭吧,烦了。
柏禾不想理他,直接转身准备走人,却被南宫玄拉住,抱起腰一屁股坐在钢琴键上。
沉闷的长吟响起的时候,柏禾瞳孔地震。他伸出手摁住南宫玄的肩膀,双腿一蹬就要往地上跳,但是他双腿被南宫玄的腰胯卡住,无法动弹。
“你他妈又要作什么妖?”柏禾居高临下地瞪着南宫玄,压低嗓音问道。
“我想听你用屁股弹钢琴!”南宫玄双手托着柏禾的肉臀大力搓揉。
“滚啊!”柏禾面色难堪,毫不犹豫推着南宫玄肩膀怒骂。
南宫玄脸色阴沉,“你拒绝我?你给那个女人弹钢琴那么开心,给我弹钢琴就不乐意?”
“你监视我?”柏禾板起脸,直勾勾地盯着南宫玄。他勾起一抹讥笑,“也是,迷奸你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干不出来的。”
“嗯,你说得对。”出乎意料的,南宫玄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认真点了点头,“关于你,没有什么是我干不出来的,所以我要在钢琴上干你也很正常吧。”
柏禾的脸色变得非常精彩。他真的被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整无语了!
“南宫玄,喜欢一个人不是你这样的。”柏禾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这样,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
南宫玄握拳的五指紧了紧,面上却不显,故作无比轻松的说道:“无所谓,只要你一直属于我就好了。”
“我已经开始厌烦你了!”
随着柏禾的话音落下,南宫玄猛地抬眸,他漆黑的瞳孔幽深得过分,宛如深渊泥潭一般可怖,没有丝毫光亮。
柏禾抿着唇,慢慢移开了视线。他不想道歉,也不打算道歉。
他现在越来越烦南宫玄了,满脑子只有那种事,不分时间地点场合。早晚有一天他会耐心尽失,忍不住和南宫玄动手,哪怕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西裤被褪到脚踝,大腿根被手掌托起,后穴里的跳蛋被人拖着线拉出塞入,粉嫩的肠肉吞吐着跳蛋发出淫靡的水声,修长指节深入,分开媚肉捣出更多汁水。很快,炙热的硬物就顶了上去,在蠕缩吐汁的洞口研磨,浅入试探。
柏禾躺在钢琴外壳上没有反抗,他看着天花板发呆,权当肉体与灵魂已经分开。
他已经没有和南宫玄交流的欲望了。好赖话都说尽了,对方还是我行我素。随便吧,反正就是一副躯体,他想要就给他好了。
窄小的肉洞被填满,炙热的性器烫得肠壁缩颤,紧紧咬着柱身,随后便被强行顶开,深入内里。
热浪从尾骨蔓延开来,攀上四肢百骸。柏禾低喘着,呼出热气,镜片上都是雾气。他看不清了,眼神也逐渐迷离。
经过长期调教的肠肉没有撕裂,纷纷吐出肠液配合着性器的索求,就如同淫荡的女穴一般。而他的女穴还在吐着中午南宫玄射入的精水。
南宫玄取下柏禾的眼镜放到一边,一手托着他的大腿根不断肏干他的后庭,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颚让他转过头来,语气缱绻缠绵,“柏禾,看我。”
柏禾瞬间清醒。他用力昂首扭头,避开和南宫玄的视线接触,盯着天花板冷冷道:“不了,我怕我会吐出来,扰了少爷的性致就不好了。”
“柏禾!”南宫玄不敢置信地叫出声,痛心疾首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对对对,是我变了,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大少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想怎样就怎样。”柏禾手掌盖住脸,无比敷衍。
“是不是那个女人把你带坏了!”南宫玄怒气冲冲地低吼。
“南宫玄,别动她。”柏禾猛地睁眼,他直视南宫玄的双眸,瞳孔幽深,眼神危险,“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像个男人一样,别什么事都怪到别人身上。”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更不会喜欢你。”
“你要是敢牵连无辜的人,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
柏禾说完又看着天花板躺尸,完全不在意南宫玄怎么折腾他。穴里的淫水哗啦啦得流,但柏禾的心是冷的,神情也始终是一副厌世的死人脸。
南宫玄慌了神,他搂着柏禾的腰去啄他的唇,几近乞求地呢喃。“柏禾,你别生气……”
“要做快点,不做滚蛋。”柏禾抬手覆住了南宫玄的唇。他不想和南宫玄接吻,他真的会吐出来。
接连被拒绝的南宫玄咬着后槽牙,双眸充血,眼泪摇摇欲坠。他掐着柏禾的腿根大力顶撞,囊袋把肉臀打得啪啪作响,配合着不断被撞出声的钢琴音,当真像是柏禾在用屁股弹钢琴给他听。
“嗯……”柏禾仰着头,咬着下唇死死压抑口中的呻吟,双手紧紧扣着琴盒边缘稳住身形。他屁股被撞得生疼,肠道更是被插得又疼又麻,大腿被掐出道道红痕,柏禾憋不住眼泪,眼睫一颤便落了下来。
南宫玄的性欲非常旺盛,若是由着他做能做大半天,柏禾不想浪费那么多时间,于是他主动扭腰收缩臀肉,夹着穴里的鸡巴吞吐。扭着屁股让大龟头擦着他的前列腺,逼得肠肉不由自主地收缩发颤,紧紧吸着肉柱吞咬。
南宫玄自然发现了柏禾的动作,他眼前一亮,配合得抽插肠壁,同时握住了柏禾半硬的阴茎开始撸动,给予柏禾更多的刺激。
“呜!”柏禾被送上了干性高潮,穴肉一阵一阵的蠕缩,咬得极紧,每次抽出性器的时候都有巨大的阻力。
南宫玄被夹得又爽又疼,他一手托着柏禾的臀往自己的鸡巴上撞,一手握着柏禾的性器不断掐揉撸动,拨弄柏禾的尿道口,逼得柏禾哭着射精,而他则在柏禾前后高潮的同时埋入紧绞的肉穴深处射出浊液。
“呼、呼嗯……”柏禾摁着胸口逐渐平缓呼吸,潮红的脸上淡淡的,眼神无比冷静,似乎根本没有陷入情欲。“我可以走了吗?少爷。”
南宫玄看着这样的柏禾只觉得挫败,没有丝毫征服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不!”
南宫玄抱起柏禾的大腿,借着重力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顶,插得他眼泪直流,却没逼出一声求饶。南宫玄又恼又气,还有一种惊慌失措,他抽出性器,让柏禾面对外面站在窗边,他一手摁着柏禾的后腰重新顶进他的穴里肏干,低头贴着柏禾的耳朵轻咬。
“柏禾,你看操场上的学弟学妹们多活泼,你说他们能不能看到我们在这里做爱?”
奥蒂岚亚斯贵族学校的初高中部是连在一起的,共用一个操场。高中考完放假,初中部还在正常上课。
从柏禾的角度看过去,正对着操场上踢足球的学弟们,以及旁边手舞足蹈为他们加油的少年少女们。
柏禾的上身穿戴整齐,并无任何不妥,但他的下体却是一言难尽。他的西裤悬在脚踝,没有全部脱光,情趣内裤股缝那里只有一条细带,连后庭的褶皱都遮不住,更别说挡住鸡巴了。
粉嫩的肠肉被玩到嫣红,粗壮的性器在水光潋滟的穴里进进出出,把肠肉操到外翻又肏入。阴部倒是被内裤遮得严实,但兜不住外溢的精水与不断分泌的淫水,从打湿的内裤中央坠落,悬成银丝滴在他的西裤上。
柏禾被南宫玄的热气喷得耳根发痒,淫穴发骚。南宫玄说的话也确实让他本能地紧张起来,夹得南宫玄闷哼着喷出鼻息。
柏禾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发颤的嗓故作平静,“少爷,能快点吗?我晚上还有课。”
南宫玄怄得心里火辣辣的疼,他咬牙,掐着柏禾的腰发了狠一样死命往他穴里顶,把他撞在墙上发出痛呼,却始终没逼出一句软话。
柏禾五指抓着窗沿,指骨已经泛了白,脸色也从红润转向惨白。南宫玄已经不管他能不能承受了,柏禾严重怀疑自己要被操脱肛。屁股已经疼得发麻,没什么知觉了。
柏禾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下唇被他咬出了血也没松口。他默背着圆周率,试图转移注意力,硬抗这场淫刑。
南宫玄大概觉得欺负没有反应的柏禾没有什么成就感,草草射了一波就放了手。柏禾松了口气,也不管身后什么样,直接拉上裤子,又把外套解下扎在腰上,姿势别扭的走路。
“既然少爷结束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柏禾,你非要这样吗?”
南宫玄隐隐带着哭腔的闷音从身后传来,柏禾的脚步顿了一下,自嘲地笑了笑,头也不回直接走了。
因为南宫玄考试当天作妖,害得柏禾的排名掉出了年级前十,只考了年级第十五名。柏禾肉眼可见地萎靡了许多,随后整个人越发高冷起来,谁也不理,每天只沉迷学习和刷题。
南宫玄每次找他求欢,柏禾从不拒绝,因为他知道他越拒绝南宫玄越来劲。他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自己脱完衣服往床上一趴就不管了,随便南宫玄玩,他嘴里却念念叨叨背单词。
南宫玄被柏禾整得挺无语,就算再好的性致也没了欲望,碰柏禾的次数直线下降。
柏禾乐得清闲。男主已经没救了,这个世界他也放弃了。他现在只想体验做人的辛酸苦辣,就像无数的普通人一样,学习、工作、退休、养老,过平凡又安宁的一生。
这天例行公事结束,南宫玄搂着柏禾的腰,缠着他的腿要与他温存。柏禾一把抓出枕头下的词典开始嘀嘀咕咕。
南宫玄额间青筋乍现,他气呼呼抢过词典扔到了地上。柏禾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扭过头闭上眼在心里默背。
柏禾背对南宫玄侧躺着,光洁瘦弱的肩膀上都是暧昧的吻痕,南宫玄的鸡巴还插在他屁穴里,腿间黏糊糊的并不舒服,肚子里也被精液灌得涨涨的,被使用过度的子宫还有些酸涨感,但柏禾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酸痛。
南宫玄的胸膛贴着柏禾的后背,胳膊横在柏禾腰侧,手掌贴着他的小腹揉按,同时挺腰往他穴里顶了顶。
肚子里的精液一按就从阴道口溢出,流过红肿的大阴唇,从腿间坠到床单上。半硬的性器威力不大,但肠道里的精水被顶得往深处晃,感觉尤为清晰。
柏禾皱着眉,按住了南宫玄的手背,“别动。”
沙哑的嗓带着高潮余韵的慵懒,性感得要命,南宫玄直接听硬了。柏禾自然感受到了穴里性器的变化,眉头越锁越深。
南宫玄埋在柏禾背上深吸了一口气,好似闻到了柏禾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整个人都舒坦得不行。他蹭了蹭柏禾的颈背,轻声试探,“柏禾,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宝宝呀?”
柏禾无语凝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但凡你初中听了课,就该知道我没有生理期,不会受孕。不然你以为我从不阻止你内射是想给你生孩子吗?”
柏禾说到后面是带了讥讽的嘲弄,然而南宫玄根本没在意,反而惊叫起来,“啊?你不会怀孕,那怎么办!”
“什么意思?”柏禾直觉哪里不对劲,他想要转身却因为被人抱得太紧无法动弹,只好抓着南宫玄的手掌。“你给我说清楚!”
“唔,没什么……”南宫玄摇了摇头,趴在柏禾背上有些恹恹的,“我就是想要你的孩子。”
“……你但凡脑子没问题就该知道我们才成年,你想让我大着肚子去上学吗?哦,你肯定不想,你只想让我大着肚子跪在床上给你肏!”
直白的被柏禾点出心中龌龊的想法,南宫玄是紧张的,但是他一想到柏禾描绘的那个画面,他就兴奋得不行,鸡巴硬得淌汁。柏禾察觉到穴里的性器开始不安分,气得浑身发抖。
“你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哪里有为人父的担当和能力?!”
“滚出去!你恶心到我了!”
“别做梦了,别说我不能生,我就是能生,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生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柏禾你不要生气……”南宫玄被刺得五脏六腑生疼,却倔强地不肯放手,咬着牙低声下气道歉,“我再也不说了,你别生气,你别赶我走……”
“……放开,我累了。”柏禾听着南宫玄的哭腔就烦躁,他揉了揉眉心,放软语气给彼此一个台阶,省得南宫玄又发疯折腾他,“抱我去洗澡吧。”
“好好,都听你的!”南宫玄满口答应,认认真真帮柏禾清洗身体。
柏禾是真的烦这个傻逼,可是他又没法离开,只好满身心投入学习。但他没想到这个傻逼临近高考了还要作妖。
“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柏禾坐在书桌前,猛地转头瞪向南宫玄,右手握着的黑笔头戳穿了试卷扎入桌面。
南宫玄坐在柏禾身侧的大床上,抬眸偷偷看了眼盛怒中的柏禾,快速低下头,掰着手指小声道,“我说,我月末要去水城参加电竞比赛,你作为我的管家要跟我一起去……”
“你他妈有病啊?!平时怎么不见你参加什么比赛!”柏禾深深吸气,平缓呼吸,“ok,你想打游戏是你的事,关我屁事。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我要复习,我不去。”
“不行,你是我的管家,你要和我寸步不离!”
南宫玄说的理直气壮,柏禾听得胃直抽搐。“我不当你管家了,您另请高明!”
“不行,这事你爸也同意了,不信你打电话问他!”
柏禾不知道南宫玄哪里来的倔强非要坚持。他狐疑地看了南宫玄一眼,实在没搞懂南宫玄到底想干什么,居然还提前报备了?
“这事我确实知情,你……就听少爷的吧。”
熟悉的男声让柏禾不敢置信,他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通话记录,确实是他父亲的号码,声音也不像是假的。
柏禾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不应该啊,父亲没理由会罔顾他的成绩,让他陪南宫玄出去浪。
柏禾又看了看略显心虚不敢看他的南宫玄,试探着问道:“您知道少爷对我做了什么吗?”
“……”
对面沉默的呼吸声给了柏禾肯定的答复。柏禾瞬间觉得眼前一黑,几欲晕倒。他是真没想到南宫玄那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去他老子面前谈条件,不用问就知道他俩肯定达成了什么协议。
柏禾五指捏着手机,咬牙切齿问道:“南宫先生知道吗?”
“……柏禾,别闹,听少爷的。”
柏禾盯着被挂断的手机直到它黑屏,才如梦初醒般回神。南宫玄不知何时坐到了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此刻正满脸担忧望着他。
说这狗东西傻,他还挺有脑子,说他聪明吧,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柏禾条件反射般甩开南宫玄的手。南宫玄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了,眼看又要发疯,柏禾在心里叹了口气,把人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上去堵住他的嘴。
一番激情性交后南宫玄心满意足地搂着柏禾,柏禾枕着南宫玄的胸膛窝在他怀里揉腰。
“跟我说实话,为什么要去水城。”
南宫玄偷偷打量柏禾的脸色,见他脸色平静,看起来没有任何不满,再加上柏禾刚才的主动让他心情愉悦,他觉得柏禾差不多已经接受现实了,捏了捏手背决定说实话。
“爷爷说,我可以和你结婚,只要我能解决继承人的问题。”
“……你该不会是想弄个孩子出来吧?”柏禾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地望向南宫玄,“你疯了吧?!你自己都是个孩子,你就想整个孩子出来祸害谁啊!”
柏禾感到了窒息。这个操蛋的世界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柏禾…柏禾!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想和你结婚,我……”南宫玄抓着柏禾的手迫切地表白。
柏禾一把捂住南宫玄的嘴,“别说了别说了,我都知道。我累了,我们睡吧。”
可千万别说了,再听他要吐了。
“柏禾……”
听着南宫玄深情款款的声音,柏禾背着身狂翻白眼。救命,这份爱太窒息了!
腰侧的臂弯强劲有力,少年宽硕的胸膛挨在后背,沉稳有力的呼吸声从身后传来。柏禾望着窗帘缝隙中泄出的月光陷入沉思。
虽然不知道南宫玄做了什么,但是他们之间的事南宫爷爷和他爸都默认了,也就是说,他一点反抗的助力都没有了。
他现在连高中都没毕业,他就算能成功从南宫家的层层监视下跑掉,也只能做个黑户,打零工都不一定有人要。
好家伙,必死局啊。他就只能给南宫玄当禁脔了呗,直到南宫玄玩腻了不要他为止。
柏禾深吸了一口气。真她妈牛逼啊狗东西,把他逼到这份上。
不过……虽然没办法直接宰了南宫玄,但他可以对自己下手。
不是想要孩子吗?满足你好了,希望你不会后悔终身哦南宫玄。
柏禾手掌贴着小腹勾起嘴角,隐晦地望了眼沉睡中的南宫玄。他的掌心浮现淡淡的绿光,轻盈的柔光慢慢将他腹部包裹。
柏禾咬着唇,额间挂满冷汗,左手五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他的右手虚虚搭在小腹,他的腹部被荧光笼罩。催熟修复卵子,促进精卵结合,要了柏禾太多灵力,他只能把胎儿催生到三个月大就不行了。
“呼…呼……”柏禾擦了擦冷汗,实在扛不住了。
这个世界是没有灵力的,柏禾想要动用力量只能抽取神魂中的灵力,而他凡人的躯体无法供给灵力给被激活的神魂,这具肉身很快就会被神魂抽取生命力然后急速衰老。
所以,南宫玄醒来会得到一个已经老化死亡的柏禾老公公,以及他皮包骨头里的一团因没有营养供给而死去的胎儿。
虽然被抽取生命力的滋味让柏禾痛不欲生,但他此刻发自内心地笑了。
想必,南宫玄醒来时表情一定很精彩。
柏禾闭上眼,双手合十搭在腹部,安然赴死。
阮小绵从小就接受过无数的善意与恶意。如果不是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她早就在被人追着骂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孩子的时候一头撞死了。
她从不拒绝别人的善意,因为她知道她确实很可怜,别人的施舍对她来说真的能救命。她也不会在乎别人的恶意,因为她知道,别人对她的恶意源于对她的嫉妒。她每次得到贵人的赏识与帮助,都会有嫉妒她好运的人在背后说闲话。
给她一个机会,她就会拼了命的往上爬,因为她不想再过朝不保夕的苦日子。她不想让妈妈每天天不亮就出门赚钱,每天太阳下山很久才回来,而她所谓的父亲只会酗酒,发酒疯,打妈妈。
进入贵族学校的时候,阮小绵已经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她知道那群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大小姐们一定不屑与她成为同班同学。她以前在普通学校的同学都会鄙视她,更何况贵族学校呢。
但是没关系,她是来学习的,她不是来交朋友的。当然,如果能交到朋友就更好了!
阮小绵知道贵族学校的师资力量是非常庞大的,她有信心,她能考上心仪的大学,她想成为一个医生,一个受人尊敬的医生。
第一次注意到柏禾同学,是因为南宫家的那个大少爷。
她知道她是低贱的,就算穿着贵族学校的校服,也无法遮掩她浑身散发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大少爷皱眉的时候,她心里疙瘩一下,她非常害怕大少爷让她赔衣服。
她赔不起,她真的很小心很小心,她不想碰到任何一个同学,因为任何一个同学的饰品、衣物她都赔不起,哪怕是让她把衣服送去洗衣房洗她都没有那个经济能力。
阮小绵害怕的都快哭了。这时,柏禾同学的声音如同天籁般响起。阮小绵整颗心都颤了颤。
因为柏禾同学的打岔,南宫大少爷没有让她赔,阮小绵不由得松了口气。此后她更加小心和同学们相处,她坚决不碰到任何一个人。
大概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的态度,无意间惹到了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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