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清洗(手摸宫颈/细柄银勺进子宫挖/玉塞上药)(1/10)
热气氤氲的温泉里,赤身裸体的柏禾被燕玄抱在怀里靠在池壁上。
先前交欢时燕玄并没有将柏禾的衣物全部脱下,因此柏禾现在上半身是完好无损的状态,只有胸口腰间有些许被衣带拽拉的痕迹。
然而他的下体却是一片狼藉。两朵猩红的肉花外绽,艳丽的花蕊不断吐出一股股白色汁液,浸在与腰齐平的水里,随后被流动的温泉水稀释、冲刷、消失不见。
还没燕玄中指长的小阴茎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腿间,腿根内侧同样的艳丽的绯色,整个阴户与肉臀都高高肿起,显然是被玩弄的很了。
然而,在烟雾缭绕的温泉里,柏禾这副上半身清纯完好下半身惨遭蹂躏的模样让燕玄更加性致昂扬——他想将柏禾浑身上下都用精液冲刷,每一寸肌肤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燕玄单手握住柏禾的酥胸,捏着粉嫩的乳粒揉捏拉扯。小小的乳肉一手可握,不比寻常男子大多少,但是却极为柔软,而且奶头也确实比正常男子要稍大一些。
燕玄想去尝一尝那柔软的小奶尖,于是他附身叼住了奶头,尖牙咬着奶孔吮吸啃食。燕玄突然有种想要品尝柏禾乳汁的想法——双儿能生孩子的话,应该也会出奶吧?
只要一想到柏禾在他身下颤抖着上下齐喷,白色的奶汁溅射到他脸上,淫荡的骚穴饥渴地吞着他的精液,整个场景淫靡至极,光想想燕玄就能硬得鸡巴生疼。
柏禾的头靠在燕玄肩颊骨处,双眸紧闭,茂密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显然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在这种情景下,他还是装晕更好些。
只是……燕玄越来越过分,不仅叼着他的奶子吸咬,在他乳房上留下一个个牙印,火热的性器直挺挺地戳在他的大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甚至偶尔还会撞到他肿得老高的菊穴。
每被撞一下,酸胀到尖锐的刺痛都柏禾想要尖叫出来,他死死咬着下唇,五指成拳捏得极紧,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燕玄就像是找了一个新鲜的玩具一样,不断玩弄着柏禾的身体,比较着柏禾与常人的不同。
当然,燕玄没忘了带柏禾来泡温泉的目的——帮柏禾清洗身体。
燕玄两指插入那红肿不堪的女穴里,分指一搅,大团的浓精就从肉缝间滚落出来。燕玄浅浅抽插,引出更多精液。
“呜……”
手指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柏禾没忍住叫出了声,酸胀的双腿也微微并拢。
被摩擦到红肿的女穴轻轻一碰就疼得要命,柏禾的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更要命的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都被玩成这样了,一插又出水。
大股的浓精被淫水裹挟着流出阴道口,霍玄见此,指尖往里一送,分指扩开阴道。
温热的泉水快速涌入红肿的甬道,饱受摧残的肉壁被热水一泡,又疼又酸,柏禾鼻头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流。
“呜嗯……疼……”
“别哭、阿藜别哭……马上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乖啊。”
柏禾歪倒在池壁上紧皱着眉头,低吟落泪的模样可叫燕玄心疼坏了,可是不弄出来,柏禾会更难受的呀!
燕玄只好更加轻柔地去挤压柏禾微鼓的小腹——甬道内的精液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被他射进柏禾子宫里的精液了。
可是小小的宫口已经关闭,光靠挤压是没办法将子宫里的精液排出去的,反而因为燕玄的挤压,柏禾遭受压迫的后穴也喷出了不少精液。
燕玄犯了难,他的手指倒是能碰到柏禾的宫口,但娇嫩多汁的宫颈太滑了,他没办法用手指捅进去,相比起来,菊穴倒是更容易清洗一些。
燕玄亲了亲柏禾沾满泪痕的脸颊,一手搂着柏禾的后腰,一手捂着柏禾的小腹,商量式地提议:“要不,我们不洗了?过段时间会自己流出来的。”
柏禾闻言,眼皮再重也艰难睁开,一双漂亮的眸子泪光闪闪,满满当当的委屈看得燕玄心都碎了。
“要洗。”短短的两个字几乎用尽了柏禾所有的力气。
燕玄拗不过他,只得同意。但现在这个局面只能借助外物来清洗了。掌握强权的帝王一声令下,顷刻之间,便有宫人毕恭毕敬地将他所要之物送了过来。
银制的长柄小汤勺本是用于制作特殊的膳食,此刻变成了燕玄亵玩柏禾的器具。
“呜嗯!好冰……”
冰凉的物什陡然侵入酸痛的女穴,冰冰凉凉的触感给红肿的肉道别样的刺激,柏禾一声低吟,淫肉绞着汤勺又淌出不少汁水。
燕玄两指分开紧绞的女穴,从杏子大小的阴道口往里窥去,可以瞧见嫣红的肉道上挂着点点白浊,此刻正如海葵一般不断蠕动,紧紧咬着外来物不松口,而指甲大小的小汤勺底部竟已积出了一勺子淫汁!
实在是太淫荡了!
毫无疑问,燕玄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地鸡巴生疼,他非常想按着柏禾,操烂那口淫荡的骚穴!
但看着柏禾脸色惨白泫然欲泣的模样,燕玄又止不住的心软。罢了,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燕玄握着长柄将银勺戳上紧闭的宫口,将那团小软肉戳得往里凹去。
“啊啊……不要、子宫被插到了呜呜……好酸、呃呜……又要喷了啊啊啊……”
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身子敏感得要命,阴道被灌入细微的凉风都能叫柏禾高潮,更别说宫颈遭受银器的压迫了,柏禾直接绷着腿潮吹了。
于是,燕玄亲眼目睹了小小的宫颈翕张出小口,喷出精水混合物。燕玄见缝插针将汤勺顶部捣了进去,也看不清子宫内部的情况,燕玄只能凭着感觉在里面重重一搅,挖了一勺子精液快速抽出宫口!
燕玄不知轻重的一下正好撞在柏禾娇嫩的子宫壁上,而小小的银勺在抽出时被紧绞的宫颈肉咬得太紧,燕玄带了些力道才抽出来,险些将柏禾的宫颈软肉扯出来!
“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酸胀快感翻涌而上,柏禾只觉得脑子钝疼的厉害,随后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整个人就像浮在云端一样。
他整张脸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额间布满了细汗,被吮到红润的小嘴微微张着,粉嫩嫩的小舌尖半吐不吐的搭在唇珠上,眼白上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柏禾双腿大开,不断抽搐的女穴像发了大水一般喷汁如泉,压根不需要燕玄帮忙清洗,打开宫口后,隐藏在子宫里的精液被接连不断的潮吹冲了出来,柏禾的腹部已经恢复平坦。
等花穴喷涌的泉水变成细流,那粘稠的混合液体也变成清莹的透明汁水,燕玄丢了银勺,用绸布擦了擦仍在抽搐的阴户。
柏禾的花穴似乎被玩坏了,一碰就出水,怎么也擦不干,燕玄没法,只好就这样给柏禾上药。
湿热的阴穴实在是太敏感了,燕玄沾满药膏的指尖刚塞进去,还没抹两下,淫水便将药膏尽数融化,在水流的冲刷下缓缓流出。
燕玄有些头疼,内服的药刚才已经给柏禾喝过了,再喝也没多大用处,更别说柏禾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喝不进去。
燕玄想了想,取了两根两指粗一指长的玉势,在外部涂了一圈药膏,慢慢塞进柏禾的女穴和后穴里,随后用器具卡住不让他的淫穴吐出玉势。
初次承欢便是那样激烈的交合,就算在行房的过程中喝了补药,柏禾柔弱的身体也吃不消那般高强度的连续高潮,他累坏了。这一睡便睡到了第三天的中午。
柏禾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华贵精美的不似家中物件的床梁,迟钝的大脑慢慢运行,他慢慢想起了他去辞官,然后被燕玄拦下,关在宫殿里压在床上狂干的场景。
柏禾蹙眉。所以……他现在还在皇宫?
柏禾一张嘴,干涩的喉咙完全发不出声。柏禾这才发现,不动的时候还好,一动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叫嚣着酸胀无力,活像是被抽筋拔骨后重装了一般,柏禾疼得鼻头一酸。
他几辈子加起来何时吃过这种苦?!
该死的燕玄!他一定不会让燕玄好过!
“啊……”
柏禾试图制造一些动静,引人过来。只是他没想到,他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燕玄。
只见燕玄那厮端着一碗浅褐色的汤药走了过来,他看到柏禾睁着眼的瞬间眼眸都亮了不少。然而柏禾却臭着一张脸,看燕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燕玄也不在意柏禾甩脸色给他看,或者说他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柏禾被他玩得太惨了,生气也是应该的。
“来,喝了药,再睡一觉,就不会难受了。”燕玄将柏禾扶起,让他躺在自己怀里,重新端起药碗,用汤勺喂柏禾喝药。
柏禾鼻尖微动,他闻出了不少熟悉的药味,大多数都是给他补身体的,但还有些他闻不出来。
虽然知道燕玄不会让他死,但谁知道那个狗男人会不会放什么让自己离不开他的东西。
于是他皱着眉,一脸不善地盯着面前的汤药,“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燕玄深色的眼眸划过柏禾狐疑的脸色,他神色不变,神情柔和,语气温柔地压根不像刚强迫过柏禾的暴徒,“你今早才退了热,身子还虚着,我多放了些安神的药,想让你多睡会。”
“我发热了?”
“嗯,所以阿藜得乖乖喝药,然后好好睡一觉,才能很快好起来。”
燕玄说得极其认真,柏禾点了点头。
是了,那种强度的交欢,他就是正常状态都会不舒服,更何况他这副身子骨还娇气的很,发烧完全是基操,没烧死实在是太可惜了。
柏禾有点遗憾地瘪了瘪嘴。他的身体太疲倦了,发胀的大脑运作得很是缓慢,轻而易举就信了燕玄的鬼话,乖乖喝了药躺下,闭上眼睡了过去。
燕玄并没有立刻离开,他摸着柏禾略显苍白的小脸,俯身亲了亲,深色的瞳孔里划过一抹血色,再望向柏禾时又变得温柔深情,“阿藜,等你醒来就再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柏禾这一睡又是三天,等他苏醒的时候,身体确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走路还有一点点腿软以外。
只是这次苏醒没有看到燕玄,柏禾觉得奇怪,便自己起身走出了房门。
因为官袍上次被燕玄撕烂了,所以柏禾只穿了一身素白的里衣。他刚踏出房门,就有小太监咚一声跪到了他面前,吓了柏禾一跳。
“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婢不知娘娘苏醒……”
“等等、你叫我什么?你看不出来我是男人?!”柏禾被小太监的称呼雷得五雷轰顶,他忍不住呵断小太监。
“大人!大人恕罪!”小太监立刻匍匐在地,瑟瑟发抖,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模样。
柏禾瞬间就无语了。他还没说什么呢……搞得好像他很可怕一样……
柏禾哪里知道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燕玄如同脱了绳的恶犬一样逮着谁都要狠狠咬下两口肉,尤其他宫里伺候的这些宫人们,燕玄要求柏禾宫里的这些人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这位睡美人。
柏禾宫门口的花蔫了一株,燕玄都要以柏禾苏醒后看到蔫花会影响心情为由把养花的宫女杖责两下,导致这些小太监很是害怕柏禾生气。
“是谁惹我们阿藜生气了?”
燕玄穿着深玄色的常服走了进来,看到只穿了身形单薄的柏禾愣了一下,当即一脚踹在跪在柏禾面前的小太监背上,将人踹趴了出去。
“该死!你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就让主子这样出门?!”
燕玄一声怒喝,他身后立刻咚咚咚跪了一排人。
“够了。”柏禾没兴趣看燕玄大耍帝王威风,“让他们都下去吧,我不喜欢这么多人站在旁边。”
“好。”燕玄对着柏禾笑盈盈地应声,随后转头对着宫人们怒呵,“没听到吗?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奴婢告退。”
乌泱泱的人群立刻退去,燕玄贴身的大太监还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外间的房门。
见宫人都退下,柏禾一点也不给这位帝王面子,立刻板起脸来问道:“陛下既已得偿所愿,何时放我归家去?”
“阿藜昏睡多日,想来定是饿了吧,来人!传膳——”
“陛下!你昨晚……”柏禾高声打断燕玄,想到他不知睡了几天,便停顿了一下,复道:“你之前答应我的——”
燕玄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边向柏禾走去,边笑道:“朕答应了什么?之前不是元二公子思慕于朕、主动献身吗?”
“燕玄!你——”柏禾猛地睁大双眸。他没想到燕玄居然说话不算数!
“大胆!君主名讳你也敢直呼,这便是镇北将军府的教养吗?朕没治你一个不敬主上、魅惑主上的罪名,还留你在身边伺候,已是仁慈至极,你不要不知好歹!”
燕玄一番抢白训斥给柏禾直接说懵了。这家伙是不打算博他好感了?直接走强取豪夺的戏码了?就不怕他不配合吗?
“燕玄,你当真如此一意孤行?”柏禾没忍住,问道:“你就不怕留不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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