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的憧憬(3/10)
柏禾漂亮的大睛里满是雾气,白都微微上翻,双手抓着,一会抬,一会又拱腰,一会儿又耸腰将往燕玄手里戳,但始终逃脱不了燕玄的。
双的官都被燕玄玩着,甚至同时被父两人重击,极致的快让柏禾再也顾不上肚里的孩,只能肆着浪叫。
“阿藜想了啊,再等一会好不好?”商量的语气却不容拒绝的行为,燕玄轻笑着,拿起一旁极细的玉慢慢戳了柏禾的翕张里,因为不是第一次去,所以燕玄得很顺利。
因为柏禾存储量太少,一次基本上就只能了,为了柏禾的健康着想,燕玄特意调教了他的,效果还不错,这也是柏禾最初没有和女一起的原因。
“啊啊啊——不要、不要……求你!呜呜呜好痛、好痛……让我啊……”
在即将发的当被迫停止,逆的滋味让柏禾泪直,都要萎了,然而却被玉串着,连都不来。燕玄轻轻拨动玉端,轻车熟路地将扎在柏禾里的那一到柏禾的前列,得柏禾呜呜咽咽又开始发浪。
燕玄不再柏禾的小,握住柏禾的脚踝抬起他的,就着相连的姿势旋转了九十度,换了个姿势,让柏禾侧躺着,双替却不并拢,从他后他的里,这样的姿势能让柏禾的咬得更,又不至于压到肚。
“嘶……好,阿藜的小好会,咬得朕龙都快断掉了~”燕玄抓着柏禾的连番捣数十,只把打得声靡,一圈又一圈的白沫不断粘合在两人的结合,柏禾被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呜呜咽咽着淌着。
燕玄俯就要去吻柏禾,然而谁想到柏禾意识不清了,还能接连扭准地避开了燕玄的。
燕玄又恼又气,啪一声打在柏禾的上,打得波翻涌,瞬间缩,燕玄嘶一声,生生被颈咬得极的大,然后一也不给柏禾缓冲的时间,又重重了回去,着柔的胎捣起来。
“都被大了肚了,还清什么!!!你就算再不愿意,你肚里怀的也是我的,你这辈也只能被我一个人!你休想离开我!死你死你……”
燕玄气狠了,完全不顾柏禾重的,只知蛮力柏禾的。他叼住柏禾的小,报复的又又咬,不断拨着尖上的小银珠,同时拽着柏禾后里的拉珠猛地全扯!
“啊啊啊——”
的分纷纷遭受亵玩,多重快让柏禾尖叫着达到了峰,他彻底被玩坏了,白上翻着,小嘴合不拢,连粉的小都微吐来。
他的在极端的快不断,哪怕燕玄的仍然埋在他的里,他的女依旧如泉,就连后也源源不断地晶莹的,粘黏在他的上,小更是将玉都弹了去。
燕玄在痉挛的中也着柔的胎了来,稠的激打在胞上,让柏禾再次。
他绷得极,哽着嗓一时间无法呼,就像是搁浅的鱼一般,随后便是濒死般的搐,他柔的大肚绷得的,看得燕玄心惊胆颤。
然后燕玄尝到了略带着腥味的初,随后是一嘴的香。
燕玄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了两,发现柏禾真的了!但只有打着钉的左被他了。刚通的房储量不多,燕玄只了两,就彻底不来了,但这完全不能打击他的积极,他激动地打量着柏禾比左稍小一些的右,思考着要不要再打一枚钉。
最初他是想给柏禾都打上的,只是才打了一个,柏禾就哭得要死要活,张闭就是杀了他,燕玄才怏怏收手。
算了,还是等阿藜生完孩再说吧,期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燕玄为自己的贴个赞,然后慢慢从双瞳溃散的柏禾里退了来。
一,合不拢的立刻涌一滩与的混合,燕玄拿着手绢给柏禾了,但怎么也不净,一直在,燕玄索重新取了一条净的手绢柏禾的里堵住,然后躺到床上,搂着柏禾静静地等待柏禾清醒。
柏禾这次缓了很久,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才彻底清醒过来。
柏禾蹙着眉,着肚,调动神魂之力安抚腹中受惊的胎儿,在燕玄跟他说话之前率先开。
“你一定很恨我吧。”
叫了半天的嗓很是沙哑,落在燕玄耳中却格外的,然而听清柏禾说了什么以后,燕玄十分激动地坐了起来。
“怎么会!我你还来不及——”
“呵。”柏禾冷笑一声,尚且红的脸上却了一双冰冷的,“你对我所的一切,真的能称之吗?那陛的未免也太沉重了。”
那犀利的目光直击燕玄的心脏,他不敢置信地问:“阿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难不是吗?你打心里恨着我吧。”柏禾冷冷地望着燕玄。
“你这话说得奇怪,我为何要恨你?”燕玄皱眉,不解地反问。
“因为你自卑呀~”柏禾突然笑起来,他中有万千星辰与天众生,唯独没有燕玄。
燕玄很想说,你说的不对,我是真的你,可是,他说不,因为柏禾接来的话说了他卑劣又肮脏的心声。
“你恨我明明有能力,却没有在你小的时候就把你拉渊;你嫉妒我能在父母亲人的关,顺风顺的大;你愤怒我明明是一个天生的双儿,却享受着最好的世家资源,成风光月霁的贵公……你羡慕我,你嫉妒我,你恨我,所以你要击碎我所有的傲骨,让我变成你只知扭腰吞的妇,敞着让你到烂掉,雌也变成一团,才能满足你暗又扭曲的心理。”柏禾一脸平静地他对于燕玄行为的理解。
燕玄死死拧眉,但他持:“阿藜,我是你的。”
“是吗,我不信。”柏禾冷漠地开,随后闭上睛,“我要休息了,你可以了。”
这是柏禾一贯的赶人说辞,但燕玄今日却没有行留,而是扯了扯嘴角,对柏禾:“那你……好好休息。”
燕玄在柏禾不断攻心思绪紊,最终落荒而逃。
日一天天的过,在柏禾怀七个多月的某一天,他突然提想要将房间里的东西都换成正红,还要摆喜烛。
燕玄不在时,明为照顾实为监视柏禾的大太监愣住了,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您、您再说一次,您想要什么?”
“只是突然想起来,之前那次什么都没有,怎么能算房烛夜,我想补一个,不行吗?”
柏禾的表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喜悦的模样,这让大太监很是疑惑,心里嘀咕着,都这么多天了,才想起来办这个?
他看着柏禾隆起的大肚有些犹豫,“若是您的要求来办,只怕陛今夜会……失控,到时候受累的还是您,您这又是何苦。”
倒不是大太监心善,主要是柏禾真被燕玄搞个三两短,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讨不了好啊!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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