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的憧憬(6/10)

    侧躺着后的姿势,因为的阻碍,以及要顾忌柏禾过大的肚,导致燕玄的无法完全,早就被熟了的苞自然清楚这不是燕玄的极限,所以柏禾开始哼哼唧唧吵着要燕玄一些。

    燕玄没法,抱着柏禾坐了起来,盘着双让柏禾背靠着他坐去。坐着的姿势本就比其他姿势更,柏禾之前还没验过,这一可真是让他验到了一到胃的滋味。

    呲一声大就顺着完全,大正中包裹着婴儿胎的薄

    噗一声,胎中破裂,大量的羊混着浇在燕玄的上。

    填满的快与胞惨遭凌产生的痛楚让柏禾猛地睁大睛,死死咬着,双手抱着肚沉重且急的鼻音。

    他的一直在发颤,腰绷得极,燕玄摸着的。

    燕玄倒是没有多想,只以为柏禾又被他上了,毕竟柏禾每次得也很多。但柏禾这样的状态让他有些担心,于是他停了来,贴心地问:“阿藜,你还好吗?”

    柏禾微微闭上,晶莹的泪沿着他落,幸好他现在是背对着燕玄,所以燕玄看不清他的神

    胎破裂以后,腹中的胎儿越发活跃起来,也自发临产状态,一的阵痛与胞被大反复鞭打的胀疼酸楚越发清晰,但柏禾觉得自己可以再忍会。

    柏禾没有回答燕玄的问题,而是主动收缩夹着燕玄的扭腰。

    柏禾知自己一开定然是带着哭腔的颤音,他不想让燕玄发现他即将生产,他就是想要燕玄死他,燕玄会不会后悔他不知,但他要恶心燕玄,谁让燕玄恶心了他这么些日

    被大了肚人坐在怀里奋力地扭腰,的雌咬着狰狞的龙,檀微张,墨发飞扬,急里带着细细的哭腔,似是愉中带着求不满的痛苦。

    柏禾虽一言不发,但他的动作直白地告诉了燕玄——他要他!

    燕玄哪还忍得住,掐着柏禾的大用力耸腰往上,将大肚的柏禾抛上抛,借着重力直到最,捣得女靡烂成

    燕玄只知每次都戳在最柔芯上,被颈将他的咬得极,他每次来的时候,都有极大的阻力,这让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去

    往往还没,那收绞的又勾得他再全,只是的阻力比去还要大。燕玄觉到那被他过无数次的被柔块堵住,似乎不想让他

    正在兴上的燕玄哪能让其得逞,双手掐着柏禾的将人托起,然后快速松手让柏禾失重落,同时腰往上一落的胎重重捣回胞!

    “啊啊啊啊啊——死我了、死了啊啊啊……肚要炸了呜呜呜……”

    柏禾被这一得险些撅过去。

    在激烈的缩中缓缓移的胎儿被燕玄重新胞,彻底堵死,那大的直接在腔里横冲直撞,得胎儿不断对着拳打脚踢。

    柏禾五指死死扣着大肚,他的肚在他自己与孩的共同作力得青一块紫一块,但外间的疼痛完全比不上超负荷的胞里几炸裂的痛楚。

    之前燕玄的连番捣胞的羊了大半,胎儿却在燕玄不停歇的,连都没

    现在燕玄不去了,只扭着腰他的胞,激得他不停,然而全堵在了里,再加上不断淌的羊,柏禾只觉得他的肚被撑得快要炸裂开来了。

    痛、生产的痛、被胞火辣辣的痛、孩生不来不停在他里翻的痛。

    的快、被调教后将痛楚转化为快的酸、以及尖被燕玄拉扯,在的酣畅。

    极致的疼痛与舒不断拉扯着柏禾的神经,他细汗如雨,整个人就像是池里刚捞上来的一样。

    “啊啊啊别掐、陛~陛!阿藜要阿藜要……求你了呜呜……好、呃啊……太了,陛……呜嗯~要了,阿藜又要了呜呜……”柏禾靠在燕玄怀里无助的

    燕玄坏心着他的小摇晃,边着他的,边在他耳边嘘嘘。

    “阿藜刚才过了,来了,不过没关系,阿藜可以来。”

    “不、不不不——啊啊啊,了、了……阿藜不住在床上了呜呜呜……”

    “没关系,朕又不嫌弃阿藜。”燕玄闷笑了一声,着柏禾的房,一挤就是如同泉一般的

    柏禾在燕玄的嘘声里崩溃失禁,在意识到自己被失禁以后,大的羞耻彻底压垮了柏禾的理智,他的了疯狂地

    女直接挤着隙中狂也张合着涌,小少量稀薄的后,一抖一抖地,就连他

    燕玄被疯狂的痉挛绞来,他闷哼着抓着柏禾的胞的最疯狂

    度的持久,让柏禾接连不断地

    柏禾像是被突然掐住了脖颈禁了声一样,发不任何声音。他的绷得极,两条白的大地蹬着,脚背绷成一条直线,搐的腹也变得的。

    他的腰绷成了一条直线,就像镶了木板一样,地压着燕玄躺了去。他就像一条濒死的鱼张着嘴,银线粘连在他上,沿着嘴角落。他翻着白,泪不停地。整张脸都是被玩坏的表

    燕玄倒是不嫌柏禾重,但柏禾久不发声,他有些生疑,一摸柏禾的肚,发现竟然可以摸到明显的孩廓,这可吓了燕玄一

    他急急忙忙从柏禾退,查看柏禾的状态。

    柏禾闭着,呼微弱。他的腹在激烈的中已经变形。他的则是一滩浸泡在羊中的,糜烂的开着,不断溢腥白的

    “阿藜?阿藜!”燕玄呼一滞,惊慌失措地呼唤着柏禾,连忙让人去唤御医。

    等到专门为柏禾诊治的陈太医急急忙忙赶到时,柏禾肚里的羊已经快了——哪怕燕玄发现不对后立刻用手绢堵住柏禾的

    陈太医一给柏禾把脉,立刻跪了去,挪动,什么也不敢说。

    陈太医知燕玄不当人,但他没想到皇帝能把人磋磨到这地步,但他能说什么,直接说柏禾要被玩死了吗?他不敢啊!

    燕玄意识到大事不妙,当即前一黑,他甩开大太监的手,扬声:“朕不想听别的,必须保住阿藜的命!”

    燕玄顿了顿,狠心:“孩若保不住,便不要了!朕只要阿藜活着!”

    听了这话,陈太医不敢置信地抬,“陛、陛,公已破,只能生产了!”

    不是,当初你说必须要孩活,他们才猛药,母能活这么久都算超他们意料了,现在又说只要大人不要孩了,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这么不当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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