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jin了床单像是在飘摇的帆船上抓jin桅杆”(1/3)
“啪,啪”
一个男人浑赤,双手被吊起,俊雅成熟的面孔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睛半阖,殷红的微张,呼一一气。往看去,他的材壮,肌匀称不夸张,随着前人挥鞭的动作,在白皙的前留一红痕。
明明是在被鞭打,他的却兴奋地吐一,整个人都被蒸腾得泛红。
“去床上。”祝景言声音透着一沙哑。
前人挥鞭的动作一顿,一秒把鞭随手扔在一边,像个一令一动的机人,面无表地把祝景言的手放开,把人抱到床上。
于曈衣冠整齐地站在一边,比常人浅淡些许的瞳孔看着床上赤的异,毫无波动。或许不是毫无波动,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眉微蹙,给人一
不耐烦的觉。
祝景言不去看她的睛,从旁边拿来一个穿式假放在她前,“用这个。”
于曈淡漠的表终于现一丝波动,她看着这个比之前大不少的型号,扯了扯嘴角,发一个嘲讽的气音。
真贱。
怎么会有这样贱的人。
威胁别人来打他,他。
祝景言睫突然颤了一,但依旧缓缓分开双,把隐秘的地方完全暴给旁人。
于曈手上带着密不透风的橡胶手,跪坐在他双之间,像是完成任务一般,动作熟练又机械,把手在那个微微红的,去一小节手指。
即便是这样亲密暧昧的姿势,于曈也只有那节手指碰了他的。
手指缓慢,开始在暴扣起来,完全不滞涩的是多么疼痛。
祝景言疼得攥了床单,声音涩:“、剂。”
手指仍旧没有退去,于曈撩了撩,里满是嘲讽:“祝老板这副贱不就喜疼痛吗?”
心脏痛一,他看着于曈冰冷厌恶的神,密的睫簌簌颤动,因为疼痛而绷,却没再开。
于曈也没再说话,却没多久把手指了来,倒了些在手上才又了去。手指一一增加,照今天的假的型号怕是四都有些勉。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是涌上一恶心。
手指动,屋逐渐响起黏腻的声,被打成细密的白沫堆在红艳的,看起来又靡。
她对他没有耐心,也没有多少惋惜,她甚至残忍地想,就是要他疼,最好把他这个烂,让他这样贱的人想到这里就会怕到颤抖,而不是到白上翻,地吐着。
她手指,穿好假重新跪坐到他间。
一秒大突然被手指大力掐住,往两边压开,恨不得把大压成一条直线。他闷哼一声,觉两条好像要被压断了。
大的假抵到,毫不怜惜地全。
仿佛被一个铁杵骤然楔,祝景言像是搁浅的鱼,腰腹猛然弹了起来,鬓角很快就被冷汗打了,半疼得没了知觉,连有没有撕裂都不知。
于曈看着他痛苦的神,心里却觉得一阵快意。
祝景言是个被打都会的变态,只有极少的时候才会到痛苦,她也有在这些时候才能有些报复的快。
她没有等他缓过来,就开始大力地起来。可惜没多久,她就觉那的开始假,的时候贪婪地拉扯,甚至周围的艳红媚会黏在假上被带来一些。
祝景言痛苦的神也逐渐被迷离取代,发甜腻的,让人本想象不到这居然是在外势狠的公司总裁,动不动就要拿人父母的命威胁。
于曈了他将近一年早就知他最的地方在哪里,次次都碾在那个凸起之上。
“嗯哈啊哈啊”
她明明想要他痛苦,可每次听到他发一声比一声的浪叫,都想要看看他更浪的样,想知他如果更的话,到底会成一副什么样。
祝景言在快的海浪中起伏,睛被汽浸,看起来茫然又脆弱,每一个孔都在争先恐后地冒来,他攥了床单像是在飘摇的帆船上抓桅杆,依旧被大力的撞撞得前后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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