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上辈子(2/2)

    希尔斯没让他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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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拒绝了。奥古斯汀边不甘边欣，希尔斯实在是太……太清醒，也太合自己心意了。

    如果上辈的希尔斯没有过早去世，或许一切会是不一样的结果。

    “我第一次来到受帝国辖的星球，这里的一切都令我新奇……但是仔细想想，这么多天，我一直都是跟随着他者的安排来行动的。虫皇让我什么，我便要什么。终端为我自动匹一百多页雌虫偶清单，只有家里有三名雌虫以上的雄虫才能的俱乐，还有成熟期过后一个星期不纳雌虫便要罚款的法律，这些我以前从未听过。”

    奥古斯汀说：“既然看不到，又何必自取烦恼。小殿，只要你愿意，无数雌虫会用生命保护你。”

    这谁能说得准呢？希尔斯也得摇，他不喜这些规则，难能够代表其他虫族也不喜这些规则吗？雌虫争相讨好雄虫，雄虫则担任繁衍生育的职责，万类霜天，族自然有自己的运行机制，他只是觉得自己不自由，可是哪里能在不了解况说自己不知的事呢？

    希尔斯更加定了自己的想法。

    并不是没有雄虫不选择偶，持到最后的雄虫先例数不胜数，只不过罚款数额实在太过昂，还会随着天数呈指数增，不起罚款的那些雄虫都会被相关机构锁定，将会有机人上门，将这些雄虫带到改造门“制劳动”。

    “所以每个雄虫都必须为族的延续牺牲自己选择孤独的权利，”希尔斯认真盯着奥古斯汀，“雌虫被雄虫用作逃避罚款的工，雄虫要用一生的自由换取正常生活。看似社会上正以雄虫为中心，其实不论哪个别都没有任何幸福可言，在帝国，我们全都要为族牺牲，所有虫族都丧失了更好的可能，这就是我看到的。”

    “中央星现在的局势很奇怪，有迎我的，有忌惮我的，蝉族那些雄虫想要我离开，现在又现了一个目的不明的你……帝国发生什么事了？有我看不到的东西在暗中发酵。”

    “你觉得这不公平吗？”他看着窗外，若有所思，“我觉得并非不公平。”

    “你说的那些，不是很轻易就能完成了吗？”奥古斯汀眯着睛，懒洋洋地问，“所有的雄虫都到了，到现在为止，帝国还没有雄虫被罚款的先例。”

    他只能说自己知的。

    应该怎么办？

    “我可从来没说不希望族灭绝的话，”奥古斯汀微微笑起来，这笑容看上去血腥味很重，但可比他平时的微笑真实多了，“我也完全不介意打压打压雄虫。雄虫只因为数量少就能获得至特权，他们付了什么？而付万般努力的雌虫只因为一句话就要抛弃名誉，沦为雌，这可不公平吧。”

    希尔斯尚不知“不起罚款”的幕，不过就算他知了，估计也会更加持自己的看法吧。

    奥古斯汀心里轻轻哂笑一声，没去戳破这条潜规则，说：“那，殿认为应该怎么办？”

    “我再次请您给我一些援助。政府、商界的路线都需要等待，而我已经来不及等待了，只有军队，只有你麾的军队，是我能信任能看到最多的地方，我一定要看到虫族现在面临的困境究竟在哪里。”

    “看不到就能当不存在吗？”希尔斯转，盯着奥古斯汀的脸“中将，我不能临到关才警觉边的危险，也决不会永远跟着安排好的路线走，我要把一切清楚，然后去我自己的选择。”

    奥古斯汀没说话，他和希尔斯一起看向窗外雾蒙蒙的天空和明灭的霓虹灯，他在等待希尔斯继续去。

    他的态度有奇怪，一方面表现得非常激，但在另一方面，奥古斯汀最后只用了一个轻飘飘的“不公平”总结。

    希尔斯对帝国了解有限，这些还都是他昨天在星网上冲浪得知的。

    这“劳动”对雄虫的理伤害当然是微乎其微的，但仍有数不清的雄虫在离开改造门后选择自我了断，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社会上对这一法有很大争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