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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曲寻之今年20岁。
沈梵今年30岁。
沈梵和曲寻之谈了快五年的恋。
曲寻之15岁在一个艺术展上认识了25岁的沈梵。那时候沈梵还是真·霸总裁,打着要给家里各辈送新年礼的名,疯狂抢拍各艺术品。曲寻之作为曲家本家这代的最小的一个男孩,受尽,曲家人生怕他了什么事。好不容易答应了他能来一趟,曲寻之在好几个保镖和自家大的陪同,兴奋地想要买一些自己喜的艺术品。
“这次的拍品是清朝的珐琅彩瓷,自康熙时期的官窑,三千万起价……”
“吱吱,要吗?”曲问满脸写着“好喜”的曲寻之。
“三千一百万。”
“三千一百五十万!”
已经有人在叫价了,曲寻之犹犹豫豫的,馋这瓷的纹,但是又觉得太过贵重。
“五千万!”台上的拍卖官突然叫。曲寻之顺着拍卖官的光看过去,看到离自己不远的左前方方向的一个男人举了牌。场突然鸦雀无声,拍卖官喊了三次,最后那个男人取得了这个珍品。
“这是西方前卫先锋艺术家阿萨亚晚年执笔的油画代表作《夜》,底价两百万……”
阿萨亚是曲寻之很喜的一个画家,尤其是他晚年的作品风格更是合曲寻之的味。这次曲寻之没有犹豫,在牌上写了个“两百一十万”。
曲:“……”
曲:“吱吱,你可以多写。”
果然,这个价格很快就被超过。不过这副画作似乎没什么人欣赏,场只有寥寥几人参与价。价格已经炒到了四百万,安静了一会儿,似乎是没人再加价了。
曲寻之又写了个“四百一十万”。
“四百一十万一次。”
“四百一十万两次。”
“四百一十万成……哎呀,有贵客价八百万!”
曲寻之委委屈屈地看向那个举牌的人,居然又是之前那个人,这价格一次提得也太了!
“吱吱,真想要的话你也加价!别怕!”曲拍拍弟弟的肩。
曲寻之沉默了一秒,摇摇:“算了,这幅画也不是什么绝世佳作,我才不要当那个冤大!”
说着,疼地盯着那幅画被撤来。
拍卖继续行,曲寻之蔫蔫的提不起劲,对后面的拍品都没什么兴趣。那个举牌的男人接来依旧经常举牌,拍卖会上三分之二的拍品都被他收中。
“,那个人是谁呀?”曲寻之悄悄指指那个男人,“这么有钱的吗……”
“切,沈氏企业的少董,沈家的大少爷沈梵。”曲翻了个白,“什么有钱啊,他那是霸,自己看上的东西不愿意让别人抢走。”
曲寻之撇撇嘴。
沈梵乐此不疲地举牌,心想这些东西是要送给家里老爷他们的,他贵不贵,反正最后总会报销。
拍卖会很快了尾声,最后一件拍品是一支簪,据说是某个朝代皇后的遗。曲寻之很喜这个簪,想着要拍来送给上将要过七十岁生日的,所以没一千万的起拍价,毅然地加了抢夺的队伍。
沈梵反正看不来这些个艺术品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在他心里,底价或者抢的人多就代表这个东西好。所以沈梵也没有犹豫,继续保持自己的风格,大幅度加价。
“沈大少价两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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