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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最近荣舟又不太正常了。

    表现在期泡在泳池里，突然暴饮暴，突然力旺盛又突然垂丧气。

    “舟舟心不好吗？”符远从外面回来，又看到小鸭孤孤单单地漂在面上。

    “嘎。”荣舟动了动翅膀，兴致不太。

    吃晚饭的时候，荣舟才说：“叔叔，我又到发期了！”

    “发？”符远一脸惊讶，“可是现在..天都快过去了啊？”

    “我的发期跟普通鸭不太一样。”荣舟叹了一气，“所以这段时间会不大对劲。”

    “那..那...”符远微红了脸，小心翼翼地问，“那要什么措施吗？”

    比如给小孩找只母鸭？

    一想到这里，符远就沉了脸，不太兴了。

    好在荣舟摇了摇：“不用啊，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以前它在师傅那里就是没日没夜的游泳来消耗过剩的力。

    变回人形之后的荣舟还是有着不断的力。

    表现在他翘起的小小舟。

    荣舟人了十八年，心智跟个小孩没多大区别，在这方面单纯得很。虽然有一个思想不太端正的老油条师傅，但他本还是只纯洁无瑕的小鸭鸭。十八年来，他一直认为这是人类到了发期的正常现象，所以这一次，他也坦坦地穿着睡衣走了来。

    “洗好了？来...呃...”符远本来想让他赶发，却一瞥见小孩一团鼓鼓的小包，“呃...舟舟。”

    “嗯？”荣舟一脸无辜。

    符远红着脸指了指他的睡。

    “怎么了？”荣舟奇怪地低看看，没发现什么不自然的地方。

    符远寻找合适的措辞：“嗯..这样不舒服，可以去浴室里再一。”

    “一？什么？”

    符远突然意识到荣舟可能不懂人类这方面的东西，便向他求证：“你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吗？”

    “哦，你是说面为什么的呀！”荣舟莫名其妙地看着符远，“人类发期不都是这样的吗？叔叔你这么大了还不懂呀？”

    觉被小孩鄙视了的符老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一直着会事的，要让它来才可以。”脸颊发的符远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教坏小朋友的东西了。

    荣舟还是第一次听说一直着会事，心想自己这么了十八年，是不是已经不健康了？！

    小鸭鸭对自己的健康问题还是很在乎的，于是虚心求教：“那要怎么让它变呀？”

    符老师自己都一知半解，他本的望就不是很，自己也就偶尔一，手艺实在算不上湛熟练。

    没听见符远的回答，大胆的荣舟开始自己探索：“是这样吗？”

    胡地摸了摸。

    “好像更了？”荣舟不解地皱着眉，望向符远，渴望得到一个权威回答。

    符远也不知怎么教，只好瞎指导：“轻一摸，一，上来回地动一动...”

    荣舟手足无措，着小帐篷懵懵懂懂地盯着符远。

    两人沉默相对了一会儿，荣舟突然了声。

    “叔叔，你帮帮我好不好呀？”

    符远被惊得一激灵，脖都快爬上红。他自己都不甚擅这事，怎么帮小孩啊？

    荣舟本来还好，就算着也没什么特殊的觉，但被符远一讲一直着会问题，他就开始觉得浑难受，尤其是那个地方，不舒服极了。

    符远还在那边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在说服自己帮一帮小孩，一边在反驳自己认为自己都业务不不能害了小孩。哦，还有一边在唾弃自己怎么不练练技术。

    等不到家帮忙的小鸭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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