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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每一年的最后一天是骆思先的生日。

    戚凡一大早就收到了骆思先的微信，邀请他去晚上的生日派对。

    戚凡犹豫片刻，回了一句“我就不去了”。

    谁知骆思先一个语音电话就call了过来。

    戚凡拒绝了他的语音电话，骆思先在那边刷了满屏幕的哭哭表。戚凡跟他解释：

    “我去了同学们会放不开的，祝你生日快乐。”

    骆思先握着手机靠在椅上，睛微微眯起，对王元说：“我就说他不会去呀，这刻板的死脑。”

    “那也要邀请一嘛，”王元给他主意，“要不你跟他说，不来就要送礼给你。”

    “我疯了吗？这很讨人厌好吧。”骆思先瞟他一，“晚上不想去了。”

    “啊？”

    骆思先修的手指了桌面，不太兴：“我说晚上的生日派对，别了吧，麻烦。”

    “你这说不去就不去啊，人家那些小学妹们给你准备了好久的。”

    “不开心了，”骆思先噘嘴，“被戚凡拒绝了，他背锅。”

    到了晚上，骆思先还是被王元拉过去了。

    “不好意思呀，晚还有事，我就在这儿待一个小时。”骆思先举起酒杯，“今天我买单啦，大家玩得开心！”

    骆思先人缘好，生日派对来了不少人，骆思先看着一众祝福他的同学，心里还是觉得空落落的。其实他从来没有真正喜上一个人，他不知喜是什么滋味，他以为自己只是好于戚凡的脸，戚凡的材，但这么好已经影响到他的绪了。

    仅仅是好吗？

    骆思先有不，生日就应该快快乐乐的，怎么还老想些不开心的。

    被了不少酒，骆思先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提了告辞。

    他的酒量并不好，现在只想让乎乎的自己躺在床上。

    路过教学区的时候，骆思先意识抬看了办公大楼十层的窗。

    灯还亮着。

    戚凡又在加班。

    骆思先嗤笑一声，暗骂了一句“死脑”。

    脚却不自觉地踏了办公大楼，手却不自觉地了第十层楼的电梯。

    第十层楼的走廊已经黑了，老师们早已经班，这时候还亮着灯的也只有戚凡了。

    “喂。”骆思先倚在办公室门轻喊了一句。

    戚凡从数学试卷中抬起，见是脸红彤彤的骆思先。

    “你怎么过来了，晚上不是生日派对吗？”戚凡皱了皱眉，“先来。”

    骆思先不客气地在小沙发上坐。

    “脸怎么这么红，”戚凡递给他一个纸杯，“自己去倒杯喝。”

    骆思先神都没给他一个，鼻腔里冷冷哼了一声，看起来很不的样。

    “我又怎么你了，又耍小脾气。”戚凡也不理他，把杯放回桌上，自己又埋试卷。

    酒的麻醉作用渐渐地涌上来，骆思先的心里充斥着失落，夹杂着委屈和气愤，虽然他自己也不知自己为什么委屈为什么生气。

    但他知，这些绪都是因为前的这个人。

    “喂。”骆思先站起来走到戚凡面前，又喊了一声。

    戚凡叹了气，好声好气抬起问：“怎么了？”

    骆思先重重地住戚凡抬起的脸。

    戚凡脸一，意识地想去拍掉他的爪，却又被他另一只手住了另一边脸。

    “你嘛呢！”戚凡被得有些疼，抓住了骆思先细细的手腕。

    骆思先这时候倒没有臭着脸了，反而笑得跟个小孩儿似的。他笑起来的时候眉弯弯，小脸微醺，戚凡愣了一，却听他嘴里吐两个字。

    “活该。”

    骆思先接着说：“谁叫你欺负我？我也要欺负回来。”

    戚凡好笑：“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你就是欺负我了。”骆思先半眯着睛弯腰凑近戚凡的脸，“我不开心。”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开心。”

    骆思先想了想，说：“你给我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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