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比上一章更香艳的h(1/2)
直到人儿被突然大量的又刺激的了来。
玉壶像捣碎的胭脂般在塌上,全原本白玉似的肌肤蒸腾着艳的粉,修的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般伸展。
他似的嘴无力的张着,额角的汗和中的涎一起顺着脖颈留来。浑都是被亵玩来的红痕,尤甚,布满红的掌印。心中间嫣红的像吐着的牡丹似的,里面红艳的都翻了来,中间赫然着一条黑的。
那极极,即使刚过一次,半的它也把人儿的堵的死死的。
玉壶恍惚中想着,冰来既已了一回,那药应该已然清了吧。他想抬起手推推覆在他上的人,却一力气也没有。被撑的涨的难受的,那孽却还堵着他的不让他把东西排去。
他呼了一气,前涨大的也颤颤的抖动了一,因快溢的雪白的在两个上随着抖动淌,最后他用尽全的力气轻轻踹了一上方的人。
那只小脚致的很,莹的脚趾还因为的余韵舒服的蜷缩着,这一踹的力连摸都比不上。
冰来了一回,神智也清醒了几分。他到人儿用脚掌蹭了他一,蹭的他心里的。
他看着那的人像已经为他完全绽放了的苞,都被他捣碎了一地似的,浑散发着靡诱人的气息,他半褪的又涌了上来,的孽也有复苏之势。
玉壶自然受到了孽的变化,他已然受不住了,怕极了自己再被一遭。
“阿、阿来、你不要、不要这样…”泪顺着玉壶嫣红的角留来,他苦苦哀求着,“药、药刚刚、刚刚已经解了吧,你、你不要再了好不好…”
以前的冰来要是看玉壶哭了,肯定早就心疼的不得了的把他揽在怀里细细哄他了,可他刚刚尝过了玉壶的极乐滋味,是真的舍不得这么放过他。他把冰来抱了起来。
孽却还在玉壶。
这一的极,堪堪住了那块的上。人儿的忍不住痉挛了起来,好多黏,玉上方的小张开,吐一小白浊。
“啊!”玉壶被这突然的快惊了一,他被的烂通红的糊着一团黏糊糊的淡红的晶,那是被他的冲淡的血,里涨的他难受的白浊却一滴都没来。
“玉儿,刚刚、刚刚是我脑不清醒,、疼了你。”英朗的少年两条俊眉皱在一起,晶亮的凤里闪着歉疚的光,他说话也结结的,“是、是我错了,你、你能不能原谅、原谅我。”他像一只大狗一样委委屈屈的,压低了声音又说了一句,“给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让我再好好你一回,让你舒服舒服,好吗。”这句是陈述句。
语罢,就用那孽又狠又重的了起来,带着仿佛要将人儿穿的凶猛力,撞的啪啪作响,几乎将柔的视作。
野兽一样的男人两手人儿不盈一握的纤腰,他双臂肌贲张着,挂着晶莹的汗,孽来的时候就拽着人提起来,去的时候把人向压,再重重的去,一一狠捣着人的心,那如红帛的腔每次都随着外翻来,看起来好像是嘟起了个脂红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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