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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导呢，难是因为我不是第一次拍电影？可是……相比戏极快一直表现得极为的景明叡，我才是更加需要指导的那个吧？

    还是说他们在讨论的问题本就已经到了我这个对演戏毫无天分的人没法领略的玄妙境界？季空晴突然觉得作为金奖影帝，自己的压力有大……

    顺利地连续拍摄了好几天，度终于还是被卡住了。

    行不去的主要原因其实就是突然认真状态的导演怎么都不满意季空晴的表现。

    “你到底能不能会他当时心里的觉？那以为被自己最相信的人卖的觉？”导演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大发雷霆，“你这个是什么表？憋着一张哭丧脸，上厕所怪桶没力啊？那层次的觉你到底有没有啊？代，代懂不懂？真该把你送回艺校回炉重造！”

    季空晴咬了咬：“给我五分钟，我再试一次。”

    “再试一次？都第二十五遍了，你想谋杀胶卷啊？”导演不耐烦地招了招手，“算了，给他大蒜雾，用远镜拍背影。台词也不用说了，像你这演员只一辈抱着泪弹过日！等动动肩膀总会了吧？我也不指望你一个绝望的背影了，到时候还是直接在胶片上改吧。你们愣着嘛？各就各位啊！”

    “让我再试一次吧，我应该可以的。”季空晴没有接被递过来的小瓶，勉一个微笑。

    “还试什么？我早该看穿你的，你本就不是那块料！”导演愤怒地用鼻哼了一声。

    “导演，还是给师兄一个机会吧。”景明叡皱着眉嘴，好像丝毫不在乎导演的杀人目光，“今天已经很晚了，再去照明不够了，不如明天继续吧！这事急不来的，你说是不是？”

    导演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淡淡地吐一句“收工”，宣布结束了一天的拍摄。

    季空晴坐在炉的火堆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默念着手里的纸。

    “师兄，你饿不饿？”景明叡盘起坐在他的边。

    怎么会不饿？距离晚饭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不要说晚饭自己连一杯都没有喝。可是时间有限，而且也真的是没有心思去吃东西……

    季空晴扯了扯嘴角：“还好。”

    “我亲自的卷，师兄尝一个吧！”景明叡笑着打开手里的盒，“就当是帮我鉴定一厨艺，然后我就把独门演苦戏的秘诀告诉师兄喔！”

    卷闻起来很香，而景明叡的笑容看起来更是让人觉得温，季空晴不忍心拒绝他的好意，了：“只有一双筷吗？你自己吃过了？”

    “没有啊。”景明叡耸了耸肩，“我一完就来找师兄了，我们一起吃吧！”他把季空晴揽近一些，夹起一个卷了一，才递到季空晴嘴边。

    ……

    “明叡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我好像有撑了呢！”季空晴靠着景明叡的肩膀发一声由衷的叹。

    虽然开始只想吃一个尝尝味，可是他一开吃就发现自己完全停不来了，直到两个人一起消灭了一大盒卷才发现自己的胃已经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明叡，那个果然是有秘诀的吧？”

    “你说演苦戏吗？是啊，有的喔。”

    “是什么？像导演说的那样，是因为我代不够吗？”季空晴有些不确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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