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2/10)
她隐隐嗅到了香味。
这是他想起燕微州时,脑海里冒出来的唯二印象。
一个瘸了腿的少爷。
燕霄九本就是躲清净才来到客房,好不容易回了一趟家,他可不想和那些人说些客套话,把好好的宴会搞成个应酬。
燕霄九的眼睫一颤。
他贴上她软软的唇瓣,吮吸,舔弄,撬开她的牙关。
走的越近,女人压着的呻吟声和喘息声就越发清晰。
“摸摸我……我好难受……”
附在耳边低沉温柔的嗓音和喷洒的呼吸让本就被春药折磨成一摊水的茶梨更加软了身子,面色已红润得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蹲下身来,还没查看她的状态,她就死死抓住他的衣角,将手里的头饰刺向他,他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茶梨眸光水润,话语里带着哭腔哀求着燕霄九,他怜惜地用手指蹭掉她眼角边溢出的泪,温声道:“乖,梨儿,你看看我,知道我是谁吗?”
茶梨好不容易喘口气了,燕霄九又开始吮吸她的唇,挤进她的口腔中肆意摆弄,在她快被吻得窒息的时候,退开些亲亲她的唇角,歇了一会儿,被他凑上来纠缠得腰肢发软,几乎要瘫到他的怀里。
她另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脑袋,他抬起头,与她侧头看过来的视线对上,燕霄九震惊之余才发现她的眼睛已经有点涣散了,他松开抱着她腰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眉头一皱:
他的呼吸急促几分,下体早在知道她是自己记忆中的梨儿姑娘的时候就顶了起来,现在茶梨也没做更过分的事,他却觉得她处处都在撩拨他。
茶梨不舒服地挣扎,挨着他的身体热得厉害,神智被汹涌的情欲冲撞,只想索取自己想要的,她抓着燕霄九的手将它伸进她打开的衣领中。
他忍不住咬了几口她脸上的肉,含在嘴里轻柔地咬着着。
真是要了命了。
“呸呸呸,提他做什么,多晦气。”
那只狗好了那以后,就瘸着腿跟在燕微州的轮椅后面,大多数时间被仆人精心照料着,有时候吃的比燕微州还好。
“嗯……”
“我是谁?”
听和他关系还不错的仆人说,那狗流浪时饿得昏了头,跑到燕微州的轮椅边讨食,燕微州动作轻柔地将它抱回了家,好生照料了几个月之后,他亲手打断了那条狗的腿。
茶梨只觉得一窜又一窜电流滑过她的身体,指尖的触摸,唇舌的搅动,还有他偶尔温柔的安抚,无不让人沉溺于他的唇齿之间。
她口中的呻吟被他压得死死的,只能可怜地“呜呜”几声。
“不走?”
但还没躺下多久,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燕霄九将茶梨转了过来,亲了亲她的眼角,她身上的旗袍被他褪到了她的腰下,他的手游走于她的肌肤之上。
燕霄九揉捏着她浑圆的胸部,茶梨口中溢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她往后靠了靠,后背更贴近他的胸膛。
“我保证不说出去。”他立马道。
她的腰后有一块梨花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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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霄九?“
他心里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又被失而复得的欣喜情绪掩盖。
“梨儿?”
明明是他带她入的场,他没注意到她身上还有这种胎记。
头饰上尖锐的地方离他的眼睛只差一厘米。
他没怎么见过燕三少,但其他仆人一提到他,就是一副既看不起又害怕他的样子。
茶梨睁着迷蒙的双眼辨认眼前的人,磕磕绊绊地喊出他的名字,燕霄九却并不满意。
……
他纠缠着一直在躲避的舌头,将它拖出来一点,又安抚性用舌尖挑弄她的上颚,直到她觉得舒服了主动与他接触,他得寸进尺地在她嘴里四处扫荡。
茶梨撑着身边的墙壁,想缓解一下身体的不适。
捏到她腰上的软肉时,他爱不释手地掐揉,她盈盈可握的腰,他可以一只手包裹住,掐着她的腰不让她动作,就仿佛自己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他的怀中,令她无法挣脱。
他们同时开口。
她将头上的梨花头饰死死握在手里,疼痛感袭来,她才压下身体里涌上的一股燥热。
和一条瘸了腿的狗。
燕霄九将她抱到客房的桌上,借着屋内的灯光撕开了她身后的旗袍。
他眉眼舒展,含着笑意开口道:“怎么这么笨,连呼吸都不会……”
这边,茶梨快步走到没人的地方,吐了口中含着的酒,她自己又催吐了一番,确定吐了个干净,她才抬起手擦了擦唇角。
还有一道接着胎记的长长的疤。
他退开了些,嗓音微哑,他的额头抵着她的,眼中情欲翻滚,嘴角带着难以下压的弧度。
他气急反笑:“真是够了,我还管她,还嫌不够晦气。”
“哼……”她勾唇,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想想你的一家老小,量你也不敢。”
“嗯……啊……嗯嗯……”
他一脸不耐地走出了卧房,看到一个女人侧躺在地上,手上正扯着胸前的盘扣。
他才来燕家三年,三年里没能缕清燕家兄弟的亲疏关系,燕家上下又对上一代的恩怨决口不提,他连哪个姨娘是哪个少爷的娘亲都不甚清楚。
满足感与汹涌的欲望撕扯着他的理智,让他想不顾一切地埋进她的身体里猛干。
茶梨随便打开其中一个房间走了进去。
看清了人的燕霄九愣了愣:燕梦婉?
他加大了手里揉捏的力道,她的奶子被他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也伸进她的胸口处,双手一起照料着她两边的乳房,捏着乳头提拽,又重重地捏着,如此反复。
茶梨的手光滑细腻,带着温热的触感覆在他的手背上,不安分地微微捏了捏他的手,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指凹陷在她乳房柔软的肉中,那一颗粉红色的小点也立了起来,与他的掌心相触。
他抱起将盘扣已经全部扯开的茶梨,似是觉得燕霄九身上的温度比她低一些,她挣扎了几下,才乖乖窝在他的怀里。
她踉跄着身子向院子后面走,听到赵谦禹还在哄小女孩的声音,她又往后面退了退。
他回过神来。
不行,这个地方离她房间很远,她不可能回到自己那里去。
关好了门,她才瘫坐在地,死死抑制住自己被药物控制的欲望。
“你动一下好不好?”
就像是枝头上盛开的一朵独一无二的梨花。
燕霄九甩开她的手,茶梨被甩得趴在了地上,脱手的梨花头饰撞到墙上,四分五裂。
他的脸白了一瞬。
“叫我林生好不好?”
他遇见她时,为了不让她被燕家的名头吓到,他报的是自己的字——林生。
额头,鼻尖,脸颊,嘴角,一一被他轻柔地吻过。
垂眸,她才发现手臂上被指甲抓到的地方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她低头确定似的嗅了一下,身体就瘫软得有些站不稳。
“林……嗯呃……嗯……啊……林生……嗯~啊啊……再重一点……嗯……”
燕霄九掐着她的腰将她拖到他的怀里,从身后紧紧抱住她,脸埋进她的后颈,轻嗅她的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体香。
她带着他的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揉了揉。
家仆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同时,他挤进她的双腿间,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往前又压了压。
那道疤,还是因为他才有的,每每想到这个,在后来见不到她的日子里,他总是在懊恼自己没有给她很好的补偿。
“好难受……”
“张嘴。”
“梨儿……”
腰好细,软软的……
后花一大笔钱请了兽医整治,他院里的几个仆人必须日日哄它吃饭,照顾它喝药,只要一疏忽,就会被扣光银钱,从燕家赶走。
秦希语睨着眼看他:“今天的事……”
说着,他就打算起身,却注意到她翠微色的旗袍镂空的设计下,她皮肤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露了一个角,一道长长的疤痕延至她的侧腰。
她正准备站起来,她的脸上迅速攀上了热度,浑身都不太对劲。
难道她已经忘记他了?
“唔……嗯……嗯呐……”
吐了也没用吗?
也是他的生命中无可替代,独一无二的小乞丐,是他日思夜想的梨儿姑娘。
她有些难耐地挠了挠身边的门,热得想脱掉身上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