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入深渊、我怀孕了、“江如柏我好疼你疼疼我吧”(3/10)

    他站起身来,抱住江如柏,感受那人的悲鸣与颤动,“江如柏,再也不见了。”

    江如柏绝望的哭喊起来,滚烫的泪水沾湿了文瑾的衣服,文瑾觉得皮肤滚烫,他抱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就想走,江如柏一脸的万念俱灰,逼问道,“是我的吗?”

    起初文瑾没太听明白,江如柏又说了一遍,他听明白了。

    文瑾看着弄脏的衣服,有些懊恼,他摸了摸小腹,“是你的,但是很快就不是了,我不会生下这个孩子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文瑾脸上写满了天真,他觉得自己太仁慈,叹了一口气,“因为文严,也就是我爸,也因为你妈妈,关于他们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说了。”

    “我以前都是欺骗你的,只有恨是真的,但是今天起我不会恨你了。”

    “别走、别走,求求你别走,”江如柏一直喃喃道,声音莫名的凄绝。

    文瑾松开了手,对着陈川道,“人给你了,别弄死,不然不好处理。”

    感受到怀里空了,江如柏剧烈挣扎起来,捆绑住他的绳索深深陷进肉里,歇斯底里,“文瑾、文瑾,你别走,我不许你走,我不许。”

    文瑾义无反顾的离开这里,徒留下江如柏与陈川,他刚一踏出房门,就听见江如柏决绝带着咒恨的话,“文瑾,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

    不止为何文瑾动作一愣,一股寒气从脚底攀爬上背脊,他想也没想的坐上了自家的小车,小车疾驰而去,他打开了手机,闭着眼睛,似乎有些疲惫,“视频给老东西看了吗?文件签了吗?”

    “视频给了,文件还没有签字,”周许山道。

    文瑾深思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文瑾。

    文瑾继续道,“直接问他,要尸体、被公司的那些股东逼退位,还是直接去养老院。”

    他知道重新夺回公司不容易,何况还是和一个掌舵公司十几年的老家伙,公司里大部分股东早就不满文严的独裁,早就想方设法的要把人投出去。

    他们就盯上了文瑾,起初文瑾是拒绝的,某天公司的股东之一许宁找到他,拿出他外公几十年前的一封密函。

    他外公还没去世的时候,恐怕就预想到了今日的事情,为保沈铃和公司,就找到了公司的另一个大股东许宁,两人密谈许久。

    当初沈铃因病去世,他也无计可施,如今文瑾已经长大,公司也应该回沈氏一脉。

    文瑾姓文,可是血液里流着沈氏的血。

    他们的手段并不干净,文严年纪大了,需要吃的药就多了,他们伙同医生慢慢掏空了文严的身体,否则文严当初不会被气的晕厥,立马进了医院。

    当他走进医院的时候,文严还戴着呼吸机,文瑾在边上坐了许久,盯着那张脸看,看不出两人有丝毫相似之处。

    半个小时后,文严缓缓的睁开眼睛。

    “您醒了?”文瑾微笑着,他衣衫还未换洗,上面沾满了干涸的血液。

    笑得有几分狰狞。

    文严气的说不出话,眼珠子都快要翻过去了。

    文瑾继续道,“我知道您不想见我,虽然我也是,只不过要带着孩子见您一面,”他摸了摸小腹,眼睛锋利的如鹰隼,轻笑一声,“不知道孩子生出来和江如柏像不像,毕竟是他的种呢?”

    “我、我、我要杀你了,畜牲,”文严怒目圆瞪,噗呲噗呲的喘着气,胸膛剧烈的起伏,手臂上青筋暴起,拽掉了呼吸仪,眼神凶的几乎要杀了文瑾。

    文瑾站的远远的,眼神冷蔑,仿佛见了病毒一般退避三舍,“恐怕是不行了,您还要我养老呢!”

    机器传来警报,医护人员很快赶到,乱成一锅粥,老东西晕厥在地板上,正被抬上担架。

    气坏了呢!

    周许山跟着文瑾走了,文瑾脸上并没有方才的笑意,反而有些落寞,“交代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国外的学校已经联系好了,只不过您真的要这么做吗?现在正处于公司的交接期”

    “我有我的安排。”

    “那那人怎么样了?”

    周许山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知道文瑾问的是谁,“伤到脑子了,有轻微的脑震荡,其他都是皮外伤。”

    “陈川呢?”

    “被公安局抓了,以故意伤害罪判刑,那些证据我消除,内部我会派人打点,您放心就好。”

    文瑾去了一趟墓地,看着碑上的漂亮女人,说了片刻话,最后鞠了一个躬,放下手中抱着的百合,“妈妈,我很好,您别担心。”

    天际燃烧着火焰一般的红霞,橙黄色的光满普照大地。

    文瑾到医院的时候,江如柏还昏迷着,浑身裹着洁白的纱布,他坐了一个下午,直到夜色微凉,他俯下身吻住江如柏的额头,眼神有些复杂,“江如柏,我要走了。”

    宴会上流光溢彩,人影重叠。

    文瑾喝了点酒,脸上泛起了别致的微红,那点酒水下肚,原本不应该略显醉态,不知为何今日那酒后劲极大,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他咬了舌尖一下,保持着清醒。

    他在等一个人。

    前不久文氏集团的投标中了一个工程,眼瞧着工程就要开工了,上面又出了问题卡了一个流程,整整拖了一个月,如果继续这样拖下去资金链便会断裂,文瑾无可奈何拖人找到了项目中间联络人。

    文瑾早就盯上了这个项目,原本想分一杯羹,谁曾想会发生这种事情。

    沈绝没把话说死,但是也是含蓄,有时候欲言又止,文瑾心里明镜似的,给沈绝递了一杯酒,沈绝笑着喝下,他脸上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道了其中的纠葛,“文总,我就偷偷的告诉你吧!那个流程被卡,是有人从中作梗,我给你一条明路。”

    京城那个最近名声鹊起的明家。

    明胜晏

    文瑾脑中“轰”的一下,脸色白了又白,过了许久才恢复镇定,心中震惊之余闪过不解。

    他不记得自己和明家的人有什么牵扯,明家主家甚至在几百里开外的京城,更无得罪之说,他还想说什么,看着沈绝认真的表情,又觉得或许有什么东西他忽视了。

    他冷静下来,“谢谢沈先生。”

    沈绝在他走后,脸上浮现一抹难以琢磨的笑意。

    文瑾坐在车中,紧锁着眉头,现在每耽搁一天都会花费大金钱,所有人力物力都准备就绪,就等着那张批准证件。

    文瑾不是没找过其他人,而是已经无路可走,他吃了太多的闭门羹,今天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了。

    他要去京城一趟。

    文瑾睁开眼睛,“你去帮我调查一下京城明家,”眼神变得严肃,“还有那个小明总”

    最近琐碎的事情太多,他觉得很疲惫,自从他两年前学成回国,冥冥之中总感觉步入了一个无形的全套,心中那种诡异的感觉怎么都压不下去。

    手机铃声响起,文瑾等了两秒,然后接听电话,是一道稚嫩的女声,周许山透过后视镜看着文瑾,文瑾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总会多几分耐心。

    文瑾挂断电话后,他问道,“文总,要回去吗?”

    “刚和沈绝喝了一点酒,身上有味道,算了,下次吧,绵绵应该也快要睡了。”

    明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十分热闹,宴客络绎不绝,周许山用特殊手段弄到了一张邀请函,文瑾进去的时候并未有人阻拦。

    经过交谈文瑾才知道,明家老爷子这次过寿特意发了一些特殊的邀请函,邀请各个领域的精英人士,所以周许山才能弄到这张邀请函。

    文瑾的目的很简单,见到沈绝口中的那个小明总。

    只可惜他注定要一无所获,小明总并未出现在宴会上,叫人送上一份厚重的礼物,虽然有人议论纷纷,但也不敢弄上台面。

    文瑾细听了一会儿,脸色逐渐凝重。

    明家家庭内部牵扯十分复杂,明老爷子名下有一子三女,儿子明丰因为车祸英年早逝,只留下一个孙子,但是这个孙子不务正业顽固不堪,好色赌,所以老爷子从来没有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现在的这个小明总是几年前老爷子带回来的,私底下有人说是明丰在外流落的私生子,但也有人否认,真真假假各种信息掺杂着。

    不知为何文瑾心中突然慌了一瞬,有种不好的预感,手中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隐约有些微醺。

    举办寿宴的地方是半山腰的一所庭院,外边突然打起了雷,暴雨倾盆而下,黄泥水顺势流淌在车道上。

    明家老爷子发了话,外边下着雨,为了保障各位宾客的安全,准备了留宿的房间,请大家尽情的享受。

    文瑾觉得自己喝醉了,看了玻璃窗上流淌而下的雨珠,对着周许山道,“今晚没有见到人,不如留宿一晚,明天再做打算。”

    服务员带领着周许山把人带去客房,途径石子路走廊,周围十分安静,远离了宴会的喧嚣,在他面前坐落着一所复古华贵无比的别院。

    周许山心中有些疑惑,看着前面的服务员不由得问道,“这是明家的住宅区吗?”

    服务员回头微笑,解释道,“有部分客房在住宅区,明家家大业大,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所以在住宅区也有客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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