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糖(1/2)

    “翻、翻错了……”常慧尴尬至极，手忙脚地关上屏幕，“不是……”“很漂亮。”陆秋名却凑近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的睛，“给我看照片，好开心。”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他甚至能看到她脸上细小的绒。要不是他刚吃了锅包，怕她亲着验不好，他肯定不给她躲的机会。“什么给你看的。”常慧别过脸，心虚得不敢看他，“网上看到有女照片，存来欣赏不行？”这人又在胡思想个什么东西啊？“嗯……虽然确实得像网图。”青年似有似无地勾了勾嘴角，靠近她耳朵小声说，“但这件睡衣有透，确实能看……”“陆秋名！”常慧又羞又气，“你再敢往说，明天就给我去！”“好吧，都听的。”他却好像听不懂她的威胁，笑地伸手，了一把她的脑袋，“我听话，不说了。刚才想给我看什么？”不让说你就上手是吧。常慧瞪着他，心说正事要，千万别跟他计较。不然早晚被这人的神奇逻辑气死。“你看这个。”常慧把手机扣在前，确保他看不见屏幕，重新打开相册，“这照片是奈一家新年参拜的时候拍的，我从她switter存的。”她指着照片角落的一个酒瓶，用指和拇指放大，酒瓶上的文字有些模糊。但仔细辨认，依稀可看是四个汉字。“田特酿？”陆秋名说。“对，就是那个‘断货半年’的田特酿。”常慧用指甲敲了敲屏幕，“新年参拜是一月一号，现在五月底上要六月，时间对得上。”“……常小的意思是说。”陆秋名盯着那个酒瓶，“奈妈妈的病，也许和这个田特酿有关系？”“对。”为了避免再一次误，常慧锁上手机，把它揣回兜里，“但如果这样的话，就会有新的问题。”“人数。”陆秋名说，“来鸟松山新年参拜的人那么多，如果酒真的有问题，怎么只有奈妈妈一个生病？”看他思维很上的样，常慧满意地了。“没错，所以这就是我们一个要确认的事。”常慧说，“是酒真的有问题，还是只是巧合，目前还说不清楚。”常慧若有所思。事之后还得再查，目前手里的线索还不够。而陆秋名似乎在想别的事。“说‘我们’，我很开心。”他语气越来越缓，轻轻地说，“我会陪你一起调查的。”“不过比起这个，我有另外一个事更好奇。”“那就是……现在，是不是真穿着照片上那件黑衣？”………………常慧被他抵到厨房门的墙边。睡裙宽松的领已经被扯开，从肩膀扒，卡在她的腰间。隔着黑的丝衣，青年的双手正着她的两团。他穿着净的围裙，很像某个咖啡店的帅气店员。他的双手白皙修，甚是好看，就好像他不是在她的，而是在温柔地搓着量大的面包面团。即使其中一只手背涂着油亮的伤膏，也不影响他的优雅。

    他这么用力地，手不累吗？“所以我说过了，我真不喜你这样的。”常慧用力咬着嘴，尽力克制着声线，“陆秋名，你真不是我的类型……这事，勉是没有用的……”“是吗？可是这里，已经得不成样了。”他的右手松开她的左，指着她间的一块痕，隔着裙布料摸了上去，“……至少你的，好像并没有不喜。”“生理反应而已，那是……人之常……”唐突被他的手碰到，常慧的忍不住一颤，“别人摸这里……我也会……你、你用手……摸别人，她也会这样……”何况还是那么好看的手。“我不会摸别人。”陆秋名被她的话刺得一顿，从袋里掏了什么东西，“更不许让别人摸。”好像是某果味的糖。他剥开包装，把那颗糖嘴里，然后堵住了她的嘴。陆秋名的中传来橘香气，那是他刚的糖。那颗糖在他尖卷动，果的香甜气息溢满了她的腔。常慧现在就是很后悔。怎么就不小心让他看到照片了呢。归究底，就是她的“工作”问题。她不应该拍照，也不应该在发照片的时候手贱，去看网上的福利男。某程度来说，那“男”也算是她的同行。不同的是，他们有些不脸，只是压着气泡音，录令人羞耻的音频。也有些手好看的，会用手镜，录“福利”。他们在视频里喜扮演主导者，说一些支掌控对方的话，给人一在调教的觉。常慧不小心看过几次，特别是手好看的，她确实有喜。但每次听声音十秒就不行了，不是的那不行，而是因为他们说的话实在是太过羞人——也可能是因为母语羞耻，总之就是给她搞萎了。日语的也不行，一样会萎。毕竟这是她第二母语。所以她很少看“学习材料”。昨天陆秋名红着脸说看“学习材料”的时候，她真的有哭笑不得。那能学到什么东西啊？搞不好的话，还会得双方都尴尬。所以这东西，除了让她知自己的癖以外，并没有什么别的作用。……平心而论，比起陆秋名那有礼貌的乖小孩，她确实更喜着她的暴动作的类型，就像她幻想里的那样。但她知现实里找一个“支者”的风险，她只想，可不想真的哪个男人的狗。况且她也不是一定要有。她的望还没烈到非得找人排解的程度。“在想什么？”察觉到她的走神，陆秋名又用手扣住她的后脑，“，专心一。”……但陆秋名生气的时候是有那觉。如果她说了他不听的话，他也会突然用力地住她，力气也会变大，让她动弹不得。常慧又开始浮想翩翩。她仿佛又看到自己在岛台上大开双，幻想中的陆秋名一边说着令人羞耻的话，另一边用手用力地拍打她的。不行……再这样去……“陆……秋名。”常慧用尽全力气，推开他的怀抱。“我不想和你有除了房东和房客以外的关系。”她的边挂着晶莹的丝线，她的中似乎还残留着橘糖的甜味。“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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