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1/2)
周末很快过去。6月结束,转间来到7月。第一周的星期天,是陆秋名要考试的日。这几天常慧上班很积极,虽然去办公室也是等。真理亚偶尔灵光一现,拉她去哪里转转,但几天来,她们还是一无所获。陆秋名对她的忙碌颇有微词。“,一个语言考试而已,怎么得跟考似的?”他拉着她的手,很委屈地说,“你这一周都早晚归的,面都没见到几次……”那天他过度疲劳,安静地抱着她睡了一觉。之后她就再也不理他,也拒绝他的亲近。每次一靠近她,她就找各理由。“那不然呢?”她叉着腰,摆一副辈的姿态,“你要是没考好,又要等半年。报名费不是钱?“好好考试,听到没有?”他们都没经历过考。但对于学习和考试,她一向严肃对待。人生大事,不能儿戏。临近周日的某一天晚上,她甚至走他的房间,向他检验学习成果。“考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不许转移话题。”“、……”他莫名地从她上看到了一……家的影。难说,她其实很适合当老师?“这句话里面,助词应该用が(ga)还是に(ni)?”“……用が(ga)。主语是非人的自然存在,后面是自动词,所以用が(ga)。”答对了。看来这家伙不是没念书,还是有两。“这个题呢,写かいけつ(kaitsu)的汉字,abcd选哪个?”“c。‘解决’。,我觉得这程度的认识汉字,对我们来说简直是小意思吧?”其他几个选项分别是‘改决’、‘改结’和“解结”,对于中文母语的人来说,要不了一秒就会知哪个正确。“,这些问题这么简单,你怎么会觉得我不明白?”他坐在书桌前,很无辜地看着她,“我是没你学得久,但你拿这么初级的问题来考我,我好受伤啊。”她到底是怎么想他的?为什么总是看低他?她的期望值就这么低吗?“那我不也是为你好。”她换了本教材,试图找更难的问题,“你那么突然就把结业办了,现在就是个叁无状态,我怎么能不着急?”等等,这本书上怎么写这么多字?密密麻麻的,她都快看不清原本的印刷了。陆秋名一把将她拽到上:“你关心我?”“……我没有。”她拍了他的,“我怕你考不过去,续不了签证,夹着尾被遣返。”“,你不说还好,你只要说没有,那就是有。”他很满足地眯起,像是被她拍得很享受,“我还不知你吗?嘴刺猬。”这人能随时随地奇怪的表。她懒得理他。“找到了,这个问题比较难。”她盯着教材的某页,十分认真地复述上面的问题,“你听好了啊,题是そのは、音楽……’”她还没念完问题,就被他的话打断了。“すき(suki)。”他抢白,“,这题的答案是すき(suki)。”“啊?”这个答案过于离谱,没有一个选项能对得上的。“怎么了,没听过这个词吗?”他住她的脑袋,在她脸上亲了一,“就是喜你的意思。”“,我是说,我喜你。”
“……你有病。”她怎么能这么可,亲一就能脸红?“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吃饭,吃的是寿喜烧。”他把她抱在怀里,亲昵地了她的发,“寿喜烧,すき焼き(sukiyaki)……,不就是‘和喜的人一起烧’的意思?”“陆秋名,你在讲什么冷笑话吗?”她翻了个白,“一也不好笑。要是大家都像你这么歪着理解,那就全了。”严格来说“寿喜烧”是一“翻”,即直接使用日语汉字的翻译法。对于中文母语的人来说,这方法不影响阅读。这翻译不算专业,但翻译这事嘛,不是借词还是音译也好,看得懂就行。至于这边的人动不动就写片假名的注音式翻译法,那个是另外一个层级的问题。那已经不是翻译,而是……外来语转写。“那又怎么样,就是喜你。在你喝啤酒亲我之前,我就喜你。”陆秋名说,“不像你,明明很喜我,打死都不承认。哎,我真是好心寒……”“那你倒是说说,我承认了有什么好?”她现在倒也不拗了,而是顺着他的逻辑,试图找漏,“我思来想去,除了让你这个变态到,没有其他任何的作用。”他又开始哀嚎:“,你怎么这样啊!?我什么都想着你,我这么在乎你的受,你就这么对我?……”“我就这样。怎么办,天生的,改不了了。”她满不在乎,“你要是不住了,就换一个好了。”她看上去十分无,好像真的无所谓似的。“你好可恶……你气死我了。”陆秋名作一副很生气的模样,“坏刺猬,我要惩罚你。”他把她抱起来,直接将人丢到了床上。“你、你什么?”常慧慌了。“,你觉得我要什么?”他凑近她,几乎要贴了上去,“你刚才说了气我的话。你觉得我应该会什么?”“喂、喂……”她抓起被,试图盖住自己,“你没两天就考试了,你别……”“考试考试考试,你就知考试。整天拿这个躲我,到底是我考还是你考?”他盯着她,就差把她吃去了,“不许躲了,过来让我亲亲。”“那你确实要好好学习嘛……”她试图抗辩,“你,你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吕小,那我现在要咬你了。”他笑了笑,“让我看看你的,到底是不是好人?”“不、不要……”他怎么又……她倒也不是故意吊着。她只是想等他考完再说。毕竟还有那么多事没有解决,她想慢慢来。但陆秋名没给她迟疑的机会。他骑了上来,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间。“你、你什么……喂……别挠!……”他用力地挠她的腰,看她躲闪不及,又伸手,掏她的咯吱窝。“啊!不行,别挠……啊……好……”他十分满意:“你现在知我的厉害了?”“……你有破绽。”常慧的睛一闪。她找准机会,用力挠了回去。“……,……别挠这里……”她的动作乎他的意料,他被住腰,狠狠地刺激着,“喂……你怎么报复心这么重啊?……”“那你现在知我厉害了?”“知了,知了…………别挠了,好啊……哈哈哈……”最后,两人躺在一起笑成了一团。待到肚得生疼,才各自回房休息。但在这时,常慧完全没有想到。……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笑得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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