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糬(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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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寺的南大门很，久经风霜的木制建筑安然矗立，等着信者们的来。与神教的神社风格不同，佛教寺庙多以为主，气氛相对比较沉稳。或许是因为建筑风格够老，大东寺看上去很有威严。据说，现今重修的大东寺，规模只有一开始的三分之二。大佛殿，一排排大的佛像安静地俯瞰着人群。柰良时代社会动，佛像承载了太多人们的希望。可以说，大东寺的建立，正是为了在那个天灾人祸的动时代，向神明祈求一丝安定。两人默默地参观着。良久，她向青年提了一个问题。“你相信神吗？”她仰视着面前的那尊大佛，心中百集，“神……真的存在吗？”常慧不信鬼神。父亲离世之后，她和母亲连牌位都没有留。和这里其他人的习惯不同，直到今天，她仍然拒绝在家里摆设家人的灵位。对她来说，与其对着相框说话，不如将那份思念埋在心中。她曾经也有过迷茫的时刻。妈妈事之后，她到求神拜佛，希望有神明回应她的愿望。但最后……没有一个神理会她。“大东寺的修建，正是为了祈求平安。”她看着面前的一个讲解牌，那上面写着寺庙的历史，“那时候天灾不断，疫病行，民众苦不堪言。武圣上皇为了安抚民心，了大价钱来修建这座寺庙。但是……”寄托好愿望的背后还有一段历史。大佛和大殿还在修的时候，一位姓橘的贵族发起了叛。他以大东寺耗费了大量财力为由向上位者发起质疑，他喊民不聊生的号，以试图获得民众的支持。最后，橘的篡位以失败告终。讽刺的是，承载着武圣上皇安定心愿的大东寺反倒成了引起争端的引，实在是让人有些唏嘘。“……如果神不能回应人的愿望，那神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她仰望着金堂殿上坐的庐舍那大佛像，是当地最大的铜像。它曾两次焚毁，又被后人修复。如今那大佛正坐于莲台之上，以完好的姿态面对所有人。她提了她的问题，而回应她的确是一片寂静。周围香火味缭绕，挑空极的大佛殿之上，佛像的面前摆满了贡品。游客人来人往，无不赞叹这柰良的文化瑰宝。面对着大的佛像，不乏有人双手合十，对着佛像默默祈祷。但佛只是立在那里。………………逛完几个门景，两人来到了商业街，试图寻找一些。街上开满了各各样的店铺，走到最里拐弯，又是另一条古风装潢的街。青年在一家排着队的店铺门停。几个景逛来，他们错过了饭。现在闻到诱人的香味，他走不动了。常慧跟着他排在队伍的最末端。这一次，她很少见的没提反对意见。“怎么啦？从刚才开始就不说话。”察觉到旁边人的低落，他扯扯她的裙角，“还在想刚才的事？”她把什么绪都写在脸上，他一看就知。“没有。”常慧矢否认，“我只是在想，你怎么就那么喜吃甜。”这是一家老字号甜品店，专营麻糬，很受游客的迎。发之前他给她看过旅游计划，说一定要来这里买一盒尝尝。不远，队伍前端的大叔正卖力地锤着一团东西。糯的大团随着大叔的动作在石臼里翻来覆去，很有观赏。“你不是说有蛀牙吗？”她用手捧住他的脸，试图撬开那张讨厌的嘴，“有蛀牙还吃。”吃糖吃到蛀牙，不是小孩是什么。“，我虽然有两颗坏牙，但我每天都时刷牙，况没有恶化。”陆秋名的脸被她得有些变形，他齿不清地说，“而且，我牙坏了也不是因为吃糖。”“还能因为什么？你明明——”袋里随时能掏糖来，还随带着巧克力。不是吃糖吃坏了就有鬼了。“因为我整过牙。”他指指自己的脸，“这里之前过犬齿……呃，虎牙？妈妈带我去看的时候，医生说我牙得不齐，就把牙齿了，还让我整牙。”他了很多年保持。后来被送到陆家，去英国留学，没时间和条件再复诊。可能是学习压力大和新环境的缘故，他的牙周发炎，疼得吃不东西。后来实在撑不住去看了次牙医，医生说他的形状已经矫正得差不多了，可以拆保持试试。但靠里的两颗牙已经坏掉了，说是跟牙位不正有关系。“我的牙齿天生就这样，牙齿大腔小，牙齿全挤在一起。牙矫正之后，算是有个人样了。”他有些可惜地说，“不过那时候不懂，耽误了复诊时间。”“那你蛀牙不用去补吗？”“补过，后来掉了，就没力再维持了。英国看牙很钱的，医生说我况还好，只有一蛀，不恶化就不用。”“原来是这样……”常慧若有所思，“那你有机会的话还是去一吧？”毕竟是牙齿，坏掉了就不来了。如果找牙医看一看，况会不会变好？几分钟后，两人终于来到队伍的最前端。一层层的木托盘上放着一个个红豆馅麻糬，圆圆的，看上去很是诱人。店员熟练地将它们装好，看上去很解压。“来，这个是你的——”他用竹签挑起一颗麻糬，示意她张嘴。绿的糯米团外，中间包着满满的馅料，有甜。一去，中盈满了艾草和红豆的香味。外面裹了一层细腻的黄豆粉，给团增加了一些层次。“怎么说呢，我现在的状况还算稳定，我不太想去动它。”青年咬了一团，继续向她解释，“也许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决。比如我的牙，整了也没有特别完；但反过来说，那时候不整牙的话，现在的况可能更糟。”就像他的家关系。他和陆家人关系不算好，但另一方面，他们也确实给了他去外面读书的机会。但无论是公司的事，还是兄弟生病的事，都不是他努力就能解决的。那就放着吧。也许并不一定是和睦相的才叫家人。关系尴尬，无法……也是万千家关系中的一。“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决……吗……”她自嘲似的笑了笑，“你还真是想得开。”她若有所思地嚼着团，思考着他刚说的话。甜腻的豆沙馅冲得她有些齁。黄豆粉加糯米……这觉好像有些熟悉。半晌，她终于反应过来。“……这不驴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