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2)

“查理。”

查理在打开门的时候伊万就站在门边，这栋破旧的公寓整个都散发一接近腐臭似的味，走上二层的时候伊万的鞋底黏黏的，不用细想他就知那是什么。同样的不用细想伊万也能知住在这栋整个敞开似的破公寓里的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靠敞开挣钱的人。

查理现在住在哪里不那么难，只需要随便找一两个街边的小混混问问就可以了，简单能直接问来，难一些可能要动一拳。而伊万不仅没动拳，还额外获得了一个笑，“啊？查理。不就在女窝里。”

附带的伊万还知了这栋公寓的别名。他恐怕这正经工作日似的时间大半的人都在睡觉，勤快的可能又早去了停车场，但总之伊万不想惹人注意，他的心够糟了，也不需要再特地往上再浇油。

伊万站在栏杆旁大约有十五分钟，栏杆是破旧的生锈的铁，看起来摇摇坠似的样，伊万用指腹抹过，立刻指纹就染上了暗沉的红。伊万摇了摇铁栏杆，果然它立刻发嘎吱的声音。

伊万还没想好要不要把查理推去。

反正只是一个卖的婊，要是死了最多警察也就是草草了事，可能会断定是失足坠落，【他昨晚肯定喝了很多酒，又或者是磕多了吧。哈哈。】查理的死肯定只会结尾在一个一都不好笑的玩笑中，别人没法给查理辩驳，查理的尸也没法自己给自己辩驳。

“查理。”

查理打开门的时候伊万就靠在栏杆旁，走廊窄的厉害，接客的女带着客人上来的时候必须要搂的很才行，伊万靠在栏杆旁，也像是站在门边，查理的门只打开了一，那张脸就只有小半在了光亮中。

伊万叫他，查理没反应。但哐的一声倒是先响起了。啊，查理大概是想要门倒垃圾的。楼确实有个气味熏人的垃圾桶。够住一楼的人受的。

“伊万！！”查理叫起来，铿的一声像是脚尖撞到了门，但伊万来不及细想，查理扑了他的怀里，铁栏杆嘎吱了一。

要它现在就掉了那可就好笑了。卖的婊和嫖客一起殉还是一起失足？够小报记者挖掘半天的。查理一米八，格算不上柔弱，伊万比他，勉能把查理搂住，但即使是这样伊万也到吃力，查理的怀抱现在丝毫不让他到愉快。真要形容的话，是的，查理现在就是往他的心上浇的那一捧油。

“伊万！”查理兴采烈地说，仰起来看伊万，还没说接去的话笑脸先展开了，查理笑起来总是很有染力的，查理的嘴鲜艳，着棕的肤像是个带特有的人，“你没事真好！你怎么知我在这里的？你受伤了吗？我应该请你去坐坐的但我还来不及整理……”查理絮絮叨叨地说，饱满结实的胳膊搂着伊万的腰，话说着说着就低了，睫像是愉快微微地颤抖着，伊万不看就知那双睛里现在会闪着怎么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