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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官兵,指望着他能说动上峰找杀人不眨的大盗,或者免了谷县今年的租税?免了它们,其他县可就得不乐意了。不相比之,谷县的那租税是多么的微不足。
于是县令得继续薅羊,羊没了?那就剁羊。
可是没人啊,没人说一句谢谢啊。努力回想,在原主发现爹死了就变得混沌的记忆里,依稀能看见当初把便宜爹尸首带回来的人,话里话外都是他们家欠了天大的人。从他们家拿东西走的,可不只是二伯那一家。
要不然他喊冤的时候,男人都不怎么给他说话呢?不只因为顾忌着二伯四个男丁啊,还因为怕卢斯也找他们算账去。且对二伯的罚也实在是怪。
卢斯原来想要的,也不过是卢德对二伯一顿训斥,多罚粮和银罢了。结果是能死人的除族——卢德这绝对是事先收到了什么消息,知他们没把便宜爹的恩当回事,但有捕快记得呢。这年,捕快小是小,可对于普通乡人来说,就是大了。正好卢斯把二伯闹来了,卢德也来了个一不二不休。
你看我都把你二伯除族了,你还要怎么样?再闹腾就太不知足了!
“娘,你……”卢斯本来想让后娘包一顿饺,就用那老鼠屎的面,然后他送卢德家去,现在看来不成。他还得在村里住呢,这么个脏心烂肺的老混,偏偏手握大权,要是知他记着仇,非得把他一家都折腾死。
不过,这事可没完。他记着呢。
“娘,你去收拾东西吧。”
“好。”柳氏就要拎地上的筐。
“娘,我那意思是,收拾东西,咱们回家。”
柳氏的手哆嗦了一:“栓啊,回家……你二伯……”
“别怕,他们要是还想活命,就不会给我们找事。”嘴上这么说着,实际卢斯也是有怕的,不过从记忆看,他二伯是个还有脑的人。既然如此,那他二伯现在寻思的,就该是怎么从卢家村,从谷县迁走。
“万一呢……”
“那在这呆着,让我冻死?”后娘包是有好,但太包了,就让人腻歪了。
“我、我去收拾。”
其实这边也没什么东西,就是铺盖和一粮。毕竟这是腊月,搬家不吉利。之前卢德说的让他们到更房来也只是“借”。
卢斯去柴房看了红线,十六岁的少女,发黄面黑,躺在柴禾垒起来的“床”上,卢斯一回见识了啥叫卧薪。等到把人搀扶起来,卢斯这大病的人都能把她扶住,可见她是有多瘦了。
也不什么丑不丑的,卢斯用被裹着红线,背着一个筐,大多数的东西都是柳氏肩背手提的——卢斯说了分几趟拿,柳氏还是一个劲“没事儿没事儿”的,一气来了。
了自家门,倒是不太冷。毕竟他们刚挪去没几个时辰,火炕熄灭不久。把红线放在炕上,柳氏火,卢斯帮着抱柴禾来,虽然一趟抱不了多少吧,但终归能帮上忙。
“啪!”这回从柴房来,一坨阿堵落在了他们家院里,因还是的,这阿堵立刻飞溅开,差就溅到了卢斯上。卢斯把柴禾一扔,转拿了自家的铁锹把阿堵全铲在里,踩着院里的破条凳,直接扔回隔去了。
“杀千刀的小孽畜!”二大妈的尖利嗓音立刻响了起来,但立刻就听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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