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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时候，恰好听其他捕快在这一会打听到的消息，那就是“没有消息”。

    孙班的眉皱起来了：“你们都是如何问的？”

    “这……就问的是，可曾看到如那死者一般打扮的人经过。”

    “知兄弟们都想着安生过年，但现在既然命案被老爷发来，咱们就得好好的办理了。大家再去问问，不要问有没有如死者这一般打扮的，而是问昨日回娘家的，有哪家是两一块来的，却只有女人一个人走的。”

    几个捕快应了一声，去了。冯铮抿嘴，略担忧的看着卢斯，孙班那句“兄弟们都想安生过年”明摆着是说给卢斯听得。

    卢斯却如没听明白一般，依旧笑嘻嘻的：“孙叔果然是经验丰富，不过，要是依旧找不着人，您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把里正都叫来，一个村一个村的找呗。”孙班眉一皱，他说那话也是为了给他台阶，卢斯如今趁着没外人跟他个歉，也就罢了。毕竟是孩，且他那婆娘也是个不省心的，孙班也不愿意记恨。结果他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卢斯这是什么意思？

    “正是大年的，人来人往，家境好的人家都看着自家团圆，不好的人家也都闭着房门不见心不烦。孙叔想问的事，现在怕是没人知。”

    “……”孙班虽然心里还有些别扭，可卢斯这话说得没错，这案老爷既然已经安排来了，那就得办。老爷只是让他们三天找这人的份，已经是开恩，否则照规矩三五天不能破案，那他这个带的班可是都要打板的，“栓，你既然这么说了，那该是有法了？”

    卢斯没拍着脯打包票，而是问：“孙叔，能让我看看尸首吗？”

    “你还会仵作？”孙班睛亮了。

    “只是看过书，知一窍门而已。”谢刑侦电视剧……

    孙班也知自己想多了，卢斯不过是跟个乡童生学过几年的少年人，哪里可能跟仵作沾边，不过还是：“你跟我来。”也算是死当活医了。

    死者的尸首就放在县衙大堂的角落里，裹着一张破草席，孙班站在那就不了，卢斯与冯铮讲草席打开，只见尸依旧蜷缩成一团。卢斯也膈应，他承认他杀过人，但杀人和摆尸这是两回事，咬咬牙，卢斯上手摸了摸尸首的。

    “这人不是昨天夜里死的。”

    “为何？”

    “彻底尸僵需要至少半天的时间，这又是大冬天，尸僵发生的时间更得迟。”

    “尸僵？”孙班疑惑片刻，“确实尸过了一段时间，会变得僵。栓，你还真有两把本事，那这人就是死后被人放到城隍庙门的？老赵怎么什么都没看见呢？你还能看什么吗？”

    他们这小破县，很多事都是宗祖里自己理的，闹到县衙来的人命官司并不多，就孙班的经验很多还都是他爹、他爷爷一辈辈传来的。

    “得要剪和梳。”

    “大壮，你去拿。”

    “是！”

    卢斯对上冯铮不放心的神，对他笑了笑，让他安心——这破地方能有什么不放心的？难能诈尸啊。如果真诈了……那就说明他穿的不只是架空古代，还得加个修真。重要时刻总会有个老神仙，或者老和尚来救命……吧？

    没来的这一会，卢斯拖着席，把尸首拖到了大堂正中央，光线比较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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