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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位大夫辛苦了。”卢斯拱了拱手。

    可卢斯没想到，等到午的时候，方大夫与另外几个大夫又主动找他来了——这几位大夫对他比较畏惧，轻易不会找上来。

    他们表示，最后商量来的是两个方，而且这两个方的差异还大的，一个是收敛的，一个是激发的。

    简言之，一个是压制天的，另外一个则是让天的毒短时间释放的。

    两边的大夫说的话都有理的，收敛的说：“既然是治病，那当然是得朝好里治，那当然就得是收敛了。”

    放任的说：“这天本，其实只要扛过的就能好，麻烦的是后天创伤越发严重，外溃烂，其它的病都跟着来了，病人力也不成了，这才支撑不过去。不如在早期，病人的力和神都还好的时候，让痘疮一气发了来，过后调养也就是了。”

    “你这话说得轻巧，痘疮一气发了来，你怎么知其余病症不会跟着发起来？这一但都发起来，病人就能撑住？！”

    “你那收敛的药早已有之，但病人要么从外发改为发，五脏都烂掉了！要么一时不发，表面转好，但要不了多久，痘疮之毒又会发作，且来势汹汹！届时病人已经弱气衰，哪里承受得住！”

    两边的大夫本来就打了半天了，到了卢斯面前，这又打起来了。

    卢斯看着他们打，虽然他不太懂药理，但两边的人是个什么意思，卢斯还是明白的。

    “把现在的病人分成三组，一组照旧治疗，一组收敛，一组激发。”说完卢斯又，“你们可以选择看起来最适合你们治疗方式的病人。若是都看上了就签。”

    这算是各打五十大板，但这也是最恰当的选择了，两边的大夫跟看仇人一样，对着对方冷哼一声，甩着袖各自去了。

    这些大夫之后的行动还快，当天午就已经把病人分好了组，当然，两边都有的，没把冯铮算在其中。

    原来以为这个效果得有七八天才能显现来，但大概是在这里的都是中期的病人，所以，只是三天，实际上从第二天开始，效果就约莫展现来了。

    一开始是激发的那边，病人的痘疮即使没有发展面，但也开始大范围的溃烂。收敛的那边因此士气大盛。可当天午，收敛的那边同样有病人开始现大面积溃烂的痘疮，甚至比激发的那边还要严重。

    等到转过天来，都有病人死亡。

    但是，解刨之后，激发那边的病人脏状况看起来还好。反而是收敛的那边，原本同样状况的病人，现在脏毁坏程度要严重得多。

    由此看来，激发那一组其实不至于死的，更多的人很可能是看见自己表面的创伤与的疼痛，自以为死亡，丧失了求生意识。收敛的那一组，才是真要死的，外皆发，人都烂透了。

    看过了的状况，选择激发的那组大夫没觉得兴。收敛那一组的大夫可是真的有两个年纪稍大的受不了了，因为过去病人到底是怎么死的，他们是看不来的，对人的死活，大夫的表示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但如今这尸剖开，那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这人就是他们用错了药，治死的。

    看到两案例，卢斯对方大夫：“给冯将军用药。”

    方大夫也是赞同激发的大夫之一，不过现在他还有茫然呢，卢斯的话让他一愣：“卢将军，我们这药还没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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