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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就喜听你开玩笑。”梁东抬起手，指尖到韦成文的，韦成文厌恶地撇开脸，后退躲开梁东。

    “杜莎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养不熟的。”梁东的表冷来，颇为嗤之以鼻：“怎么说你也在星运了几年，飞飞是有人名要黑的，你小心，别给公司惹麻烦。”

    “嗯。”韦成文转向玻璃窗看窗外，不再搭理梁东，等关门声传来，他握的拳里面，手心已经濡一片。星运有梁东这独断专行的老板，早知就不该来。

    早知……

    韦成文调整自己的绪，把那些人和事抛在脑后。

    飞飞现在还属于攒粉阶段，开销大，但收微薄。她唯一的单曲虽说火了一，线上收听量居，各大音乐网站都看得到，但盗版也猖獗，赚的那钱，瞬间就烧没了。韦成文也不能总在背后自掏腰包，所以飞飞除了准备《谁是歌王》的节目以外，还要兼顾录歌和赚外快，广告，商演，来者不拒。

    于是，飞飞每天晚上回家，都觉被掏空，但还是能挤一力气，跟于岚聊聊天。因为她太忙了，于岚也忙，两个人一来一回发条信息，常常需要几个小时。她总觉得跟于岚的关系还不够稳固，太飘渺，这样看不见摸不着的，她没有安全。

    所以于岚每晚都会收到飞飞这样的信息。

    【飞飞是独角兽：岚，我到家了，刚洗完澡。】

    接着，还会再跟一条。

    【飞飞是独角兽：岚，我想您了。】

    这时，于岚就会很上的直接视频请求，飞飞秒接。

    “岚！”飞飞神疲惫，但每次叫于岚时都能散发从到外的喜悦。

    于岚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你发还着呢，了再睡，不然疼。”

    飞飞故意没的，完发她会想睡觉，可她舍不得睡，想多看于岚两。

    “好，岚，您什么呢？”飞飞坐到她电脑桌前，歪着脑袋问。

    于岚一直在等飞飞回家，无事可便在书房看书，所以她举起书的封面给飞飞看：“睡前阅读。”

    “百，年，孤，独。”飞飞轻声念书名：“岚您还看世界名著啊？”

    于岚莞尔：“是啊，这本你也看过吧？我记得，初中生课外阅读扩充书单里，有这本。”

    飞飞不好意思地一笑：“啊，确实有，但我没看完，人名太绕了，我每次看都犯困……”

    “嗯。”于岚，一本正经地安飞飞：“我也是睡前看看，眠。”

    飞飞就抿着嘴乐了。

    她们两个人聊天，飞飞是主力，她就像有说不完的话题，拉拉能一直说。不是因为她话痨，她是怕一旦她停，气氛会陷尴尬，而导致于岚关视频。

    可于岚还真没觉得尴尬。她听着飞飞叨叨，就觉得这一天过得很圆满，白天忙碌，夜晚温。

    把工作中没来得及说的新鲜事补充完，差不多也该睡觉了。于岚看着飞飞发，关灯，钻被窝……

    “岚……”飞飞的小脸在手机屏幕的光线中不甚清晰，但声音还是很清楚：“岚我睡觉啦。”

    “睡吧。”于岚放轻了声音：“晚安，你先关视频。”

    “岚晚安，个好梦哟。”飞飞眨眨睛，滋滋的关了视频，每次她们视频于岚都让她先关，飞飞捕捉到这样不着痕迹的温柔，等到于岚的映像消失，她对着跟于岚的对话框凭空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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