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xia)(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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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一天,方州无知无觉,闯了方觉夏的乐园。

    他穿着的还是方太太留的睡裙。这一件是方太太最喜的,磨损颇多,方觉夏很珍惜。纯黑的丝绸布料在午后光的照耀甚至有反光,而方觉夏喜把落地窗的窗帘拉开,光直直洒在地板上,而钢琴在黑暗中的一角,方觉夏低着弹琴,偶尔抬起看看被风起来的窗帘,就被钢琴上反光刺得眯着,琴声略微错了一很快又恢复正常。

    他弹得兴起,踩着踏板的脚有发疼,足尖泛红,脚跟翘起,绷得像是芭舞者的脚一样,青毕现;而往上看,洁白细腻的瓷肌光,绷了的肌若隐若现,细直的双至极,而方觉夏的坐姿却异常鲁,他双大开,原本到大中间的裙摆被撩起来在腰间打了结,他的若隐若现,待他弹得激动之时往后弯,绷成了一把绷的弦,后被压在面的裙摆被拉扯着,睡裙被迫往上提,如果有人在这里,很轻易地就能看见方觉夏睡裙光洁无一,他的小儿已经半,因为过于激动还摇摆着,而方微微泛着的粉已经张开,在贪吃地吞吐着空气,两厚的上是晶莹的珠,黏腻顺,像是留不住一样,在方积了一个小洼,在他着上弹奏的时候滴滴地落

    方觉夏弹到了,原本斜斜往后靠的往前探,他猛地低,双发力一踩,琴声忽重,他的裙摆终于受不住,先后地落肩,继而堆在了他的腰间,他的上完全显来,完全暴在空气中的雪像是比光还要白,白得晃,唯有上面缀着的尖尖着,又大又圆,横生,但方觉夏完全不在意,因为在琴房里,是不应该有别人的。

    弹到歌曲的结尾,他随意地了几,结束了这首冗的曲,坐得腰酸的他着腰举着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方觉夏甚至能听到自己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膛的姿势让翘在空气中接到白得刺光,那艳红的一地映在人的视网上,洁白与艳红勾引着不会克制望的人,方觉夏浑然不觉,他绷的腰腹细瘦有力,小因为激动的演奏完全起,小渗着晶莹的,方觉夏却不他,他窝起,绷着脚跟、挨着自己打开的,右手漫不经心地落在吐上,手指曲起抠挖着小,另一只手去拿琴盖上的樱桃吃。

    他的看上去比暗红的樱桃还要好吃。而面暴着的被本人玩着的,应该比他嘴里的樱桃还要香甜。如果有人看着着活生香的人半吃樱桃的景象,应该一秒就要走死着人。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浸透了,艳丽得令人发指。

    但方觉夏已经释然,他在家中就是霸王,他不别人怎么看,反正自己开心最重要。所以,他好奇地捻起一颗大圆红樱,把它放在自己上比划,幼稚地比较两个的大小,满意地发现还是自己的更好看,就在自己了几圈,用温去化樱桃外上的碎冰。碎冰化得很快,珠滴落到方觉夏中被隐没,他伸上仅剩的微凉珠,然后才把它送嘴里。

    粉的嘴,赛雪的脸颊,咀嚼间隐现的牙齿,还有微黄多的樱桃果。果从他嘴角溢,方觉夏毫不在意用手过,继而轻轻拧起眉,把手指的果净。他修剪后显得略微秀气的剑眉在他的瓜脸上毫不违和,他像是一把凌厉而多的柔剑,虽骨的利。

    这还不够,他的望无法满足。弯着的心中间的裂需要什么去堵住。方觉夏眸转了转,盯着碎冰完全化了的樱桃,他选了一颗最大最红的、樱桃梗还很的樱桃,缓慢地、在另一只手撑开了,把它去。

    他的指尖柔,推着樱桃把它送的时候,像是被小嘴一样,舒服得不行。他压自己的,摸一手,放在琴键上的左手胡地弹奏不成调的小节,他嗯嗯叫着,发着浪,的裙摆已然被浸透,樱桃梗也只剩在外面,方觉夏受不住,不再弹琴,把手伸自己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还会用指尖“弹奏”自己,而他会像这台钢琴一样,发声——发浪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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