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又见(2/2)
对于此言论,祁言不
回应,只是朝我看过来。
“你为何对祁言总是格外容忍?”
这样威胁的话,我时常对林义炎说,可祁言这么说,我知他是说真的。
三年未见,他像是更加危险了,相比原来像是更懂得隐蔽,但瞒不过我。
但我选择沉默。
祁言比林义炎上半个
,“校
”之名并不会让人认错他的
别,其实我一直不懂,随着年龄增
,祁言已然远离了雌雄莫辨的范畴,至少我再不会将他认成女孩,但校友们还是默认他为校
。
他明明像极了蛰伏的野兽,是什么让他们错觉这个家伙,可以用校来形容。
终于,我又在那双绿眸中看到了熟悉的神,光是讨厌并不足以概括,至少我还看
了一丝不耐。
什么?
我看见林义炎了拳
,若不是我抓着他,我毫不意外在祁言说
这句话时,他就会挥拳而上。
“那你可以试试,是你的手先断,还是我的。”
“再有次,我就折断你的手。”
“你也赞同吗?”
林义炎挡在我前,顿时隔绝了对方的视线:“是我要看的,你问他
嘛?”
我和林义炎都被吓得转过去,时隔三年,我再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了那双墨绿的
眸。
看我什么?又不是我翻的。
“谁知是你的啊,上面又没有写名字。”林义炎被现场抓包,有些胡搅蛮缠。
林义炎这样问我的时候,其实我觉得很荒谬,任凭谁都不可能对自己的死敌格外容忍。
“所以这是你的回答吗?”
“果然什么人就有什么朋友。”
“我以为不要翻别人的东西,是一
基本的礼貌。”
林义炎想要再挑衅,但我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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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他本
是什么。
我皱眉,有不太懂他的意思。
只是,我再也看不来,那看向我的目光是什么
绪。
我本来可以有很多恶毒的话语能说
。
何必呢,我只要当他是个不存在的陌生人就好了。
要不是你手贱要去翻别人的素描本,我今天恐怕话都不会和他说一句。
“其实当初我们都看得来,你不是真的想要和祁言争锋相对。”
“反正,祁言是个神经病,你别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