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清醒(2/2)
于是我睁开来,对上一双打量我的绿眸,祁言没想到我会突然醒来,他与我对视三秒后,立刻向后退去,收回了搭在我腰间的手和与我缠的双。
所以这是我自找的,我他妈把自己关笼还不够,我还放来一只野兽。
或许是本能作祟,我能受到伴侣低沉的绪,而我居然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到不安和难过。
“那又如何?”我冷的回复。
可他却对我了最终标记。
我怎么不懂,我比你更他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你不需要谁负责,可你的父母需要我为此负责,而我的家族也不会允许我睡了将军的儿就撒手不,你懂吗?”
他看着我,本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他最终换了一个委婉的方式解释,这已然非常难得。
我攥拳,到被侮辱的愤怒,我需要谁对我负责吗?我不作为被养大,贞对我来说又算什么?
这就对了,他理当对这一切避如蛇蝎。
“这只是个意外。”
不知为何,我到他是有些愤怒的。
更重要的是,我们无法面对彼此。
我们没有再对视,沉默使我们的呼清晰可闻。
祁言的语气终于与往常无异,总是带着嘲讽亦或是冷意,三天里那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像是一个幻觉。
“那你要如何跟你父母代?”他坐起来,指着自己说:“跟他们说我是个不负责任的混?”
“我从没接受过自己成为这件事,即便我遭遇了这一切,可我”我不知如何说,我徒劳的表达着:“可我也并不想有谁为我负责,不需要有谁负责!”
我声音有些嘶哑,原因我们二人都懂,所以不可想,否则都要懊恼万分。
当看到我脖颈和手腕被的青紫,他像是无安放自己的视线,只得略微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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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不明白我们之间是完全标记?”他声音愈发冷冽,我向他看去,只觉得他的绪很不对劲。
可他的神告诉我,我无法逃避成为带来的一切。
这也是我想骂的。
。
但我最终只回:“当然。”
像是完全忘记了我曾是个和他不相上的悍的。
这是一场双方都不愿意发生的事,就算我不作为大,也清楚的知我们产生了这样亲密的关系,会面临多少麻烦。
我何必像个孬。
天啊,我终于明白为何我们的对话充满了怪异,我实在受不了他每句话都将我视作看待,即便我的确是,可他怎么能到突然就接受了我份的逆转,仿佛比我本人还要适应得快。
我抬手向后颈摸去,那里还留着他标记的牙印,他看着我的动作,表有些微妙,像是有些羞耻,或许这让他回想起他这三天来的失常。
“所以你想说我不必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