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祁言番外不悔(1/2)

    时隔三年,我又见到了那个家伙。

    他懒散的趴在课桌上,连抬也欠奉,像一只打盹的豹。

    若不是他烦躁的薅了一把发,我还以为他真的就那么无所谓。

    他甚至翘掉了之后所有的课,难我就这么可怕?

    当意识到我将素描本遗忘在了教室,最后一节课已经结束了半个小时,那上面画的不过是凌的战地记忆,只有最后一页,画着那双琥珀睛。

    我再次近距离的与他对视,才发现他原本猫儿似的眸越发狭,看着我的时候防备又冷冽。

    哪怕明明是林义炎的错,他也一言不发的站着。

    像是无论发生什么,他只会站在我的对立面。

    我忍不住想激怒他,可他又是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然后拉着林义炎走远。

    太幼稚了吧,祁言?

    我这样问自己。

    跟着那人从礼堂来时,我自己也觉得荒谬。

    我为何跟来呢?也许是想试试他的手?

    可我明明知经过这三年的苦训,他不可能赢得过我。

    面对他时,我总是不知所想,所以不知所为。

    据说他病了。

    我却想病的是我吧,否则为何这病房里全是铃兰的香气,馥郁却又清透,小小的一串,却羞涩的碰我,而后又悄悄的隐没。

    去哪了呢?

    我望向床上那熟睡的面容。

    原来他闭上时,连廓都显的柔和。

    可他却像是睡得十分不安稳,双毫无血,连睫都无力的颤动着。

    这样脆弱的样,连叫人撕碎的望都没有了。

    我将手覆上他的额,鼻息间又有若隐若现的香。

    他似被唤醒,半睁着看向我,又恍惚着睡去。

    我耳边像是敲响山古钟,飞鸟掠鸣,满目皆是光风霁月,铃兰万千。

    我一定是病了……

    否则为何我会满心喜,满腹柔

    是什么让一个活了十八年的Alpha闻起来像是Omega?

    一场突如其来的烧?

    一闻所未闻的病毒?

    当我把他送到医院,我想我不该过问太多。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陌生人都尚且不如。

    我却没想到传来的是他重病退学的消息。

    为什么呢?

    我茫然的盯着画笔,我将再也看不见那双琥珀眸了吗?

    看不见他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从我脸上掠过……

    即便是厌恶的神

    如果那天我没有看见那人

    我不曾跟上去

    不曾守在门外

    ……

    祁言!离开!

    为什么?他就在这里,我为何要走。

    他是Omega!

    所以呢?他该是我的。

    祁言!他是卫浮琛!

    闪电劈开我的脑海,带上陌生的痛觉,仿佛攀爬上心脏。

    正在询问他状况的人仿佛并不是我,又确实是我,一个状似清醒的我。

    那人抓着我的手,炙温像是电直达心脏,瞬间让我的信息素沸腾到,这满室的铃兰香都在撩拨着我,连我的发梢也不放过。

    他真啊……

    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琥珀瞳孔,像是束缚了整个夏日最炫目的光,晚霞照在他的脸上,渡上墨般的影,又带惑人光

    他不知他此刻看着我的神,带着多么烈的渴求。

    我后退着,再后退着,我提醒他又像是在询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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