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guan后xue/nue腹/kou侍/吞jing(1/3)

    燕欤被扯着,只能向前探,好让尖上的疼痛减轻一些,但这样跪趴着,就不得不翘了起来,加上他肤白细若凝脂,纤瘦,翘,这样的姿势显得极为诱惑。

    辽国与南楚不同,这里的武将大多有些龙之好,此时都看得馋不已,啧啧赞叹真是个尤

    “怎么?殿不肯赏脸一醉吗?”秦凛之问。

    燕欤难为地埋着,没有回应。

    “别给脸不要脸,”秦凛之的脸陡然一变,刚刚笑着的嘴角突然向一撇,狠狠扯过手里的锦绳,燕觉自己的双和卵好像要被生生扯断一般,猛地仰起,唔唔地痛呼,白皙的凸显,冷汗

    “看你的翘这么,看来还是面那张小嘴比较想要呢。”

    燕欤惊恐地看向秦凛之,不知他又要对自己的后什么。

    忐忑不安中,只见秦凛之命令左右拿来一约3尺的竹竿,竹竿中间通透,一有圆锥形的漏斗,燕欤大概猜到他要什么,拼命摇,嘴中呜呜哀鸣着,涎不断淌球,在地毯上作一幅象画。

    “趴好,”见燕欤不停躲闪着,秦凛之不耐烦地把他的后背踩在锦鞋,俯揪住狐狸尾,仍在一旁。

    小里突然空了来,一时合不上,小嘴儿迷茫地微微张合着。

    “你看它,正迫不及待地想要呢。”秦凛之说着起,把竹竿有漏斗的一段拿在手里,另一端对准张开的小去,竹竿锐利的棱边好像要把一层来,燕欤扭动着,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异侵,直到竹竿了将近三分之一,秦凛之才停,松开踩住燕欤的脚,喝到:“跪起来。”

    燕欤勉撑起,一张小脸上已经是涕泪横,可怜兮兮的模样惹人怜。

    但秦凛之却没有什么同心,待燕欤跪直,他把竹竿猛地向前一推,命令:“向前走。”

    被竹竿向前着,燕欤只能跟着向前跪行,可秦凛之不断收着锦绳,锦绳从燕欤的左臂穿过,仍系在铁链上,铁链受到来自左后方的拉力,带着尖和小一起被扯得生疼。

    越向前走,扯痛得越厉害,可若不向前走,秦凛之用竹竿向前着,就要直穿自己的肚一般,那滋味更不好受,燕欤只能忍着痛苦,艰难地一步步向前,来到那个大酒缸前。

    秦凛之松开手里的竹竿,:“撅起来,把竹竿夹好了,不许晃动。”

    燕欤手撑着地面,脸贴着地毯,向上撅起,后里夹着竹竿,因为竹竿在外面的度比些,所以很不平稳,为了防止它晃动,燕欤只能有意收四周的,战战兢兢地维持它的平衡。

    秦凛之让手两个侍儿持酒勺番向竹竿那的漏斗里盛酒,冰凉的酒划过竹竿幽的通,直抵心,燕欤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得浑痉挛,声啊地乍然响起,然后被拖为嗯嗯的尾音。

    烈酒弥漫着醇厚的香气,萦绕在燕四周,酒带在酥麻的觉,不断刺激着心,竟让起了反应,燕欤的面红,扭动着,想让那竹竿,满足望。

    这发的一幕被秦凛之看在里,他的龙竟灼起来,悄悄抬了

    秦凛之心中不免恼火:明明是想折磨燕欤,这贱人竟总是让自己克制不住望。

    虽然辽国的贵族和皇室豢养男的习俗,但秦凛之这么多年过的却一直是在刀尖上血,在底层摸爬打的生活,无论男女,都毫无兴趣。成为皇帝后,甚至都懒得幸那一后的侍儿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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