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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因,确实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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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安然躺,便寝,忍冬悄声退。
忍冬服侍她重新躺,想起什么,忽又疑:“颜相……哪是善罢甘休之人?这暴卒……”她顿了顿,没往再说。
皇帝这是,借刀杀人,心上痛快,手上却半血腥不沾。
是以,对于被朝臣代表上疏一事,燕京民众:Excuse me?
好了,大了,从现在开始可以站攻受了。
历来,凡朝臣名人逝世,或有功于社稷国家或权柄势大影响颇,应纵观其生平事迹,追谥。
除颜氏门的官员外,朝臣心中皆这般想,非但这般想,还以燕京民愤四起为由纷纷上疏,劝谏皇帝勿以国礼厚葬之。
在外威风八面,在她面前,却摇尾乞怜,与儿时无异。
☆、第35章 秋雨
有言白首如新倾盖如故,却不知,有的人,生来便相得契合,越是相越是难舍难分,再如何绵亘古的岁月,亦如人生初见,历久弥新。
当年的小猫,养大了,变作一勇猛果敢的小老虎了。
颜逊毫无疑问属于后者,他官拜丞相,爵封西亭侯,赫赫声威非常人可比。然而,颜逊狼野心劣迹斑斑,哪得上追谥?
她心儿小得很,心中在意的人总共也没几个,以前只是单单看颜逊不顺,得知献怀太是死于颜逊之手后,更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人死了,她犹
作者有话要说:
幸而,她本不是惯于依赖旁人的,一面寻他,亦一面斡旋。
注明:本文HE。
颜逊,自然并非真正郁郁而终。试想,兄弟龃龉,同颜府,颜邕每每回想颜逊的心狠手辣,岂会日夜安稳?任何一争执冲突,都会将颜邕心中对颜逊的畏惧与恐慌无限地放大,届时,他便会在枕而卧与秘密弑亲中择一为之。
历经六年,朝中局势日渐平稳,暗涌动的党派相争中,颜氏秉政的朝臣亦几经更迭,颜邕归附于己,其父颜宗任自然亲近自家儿,颜伶明哲保,而颜牧自幼便是个憨厚敦实的孩。只剩一个颜逊,势单力薄独木难支。
舆论向来是最好的政治工,朝臣借舆论落井石,皇帝亦顺推舟,借奏疏暗中报复。
而燕京民众,却纷纷趁着秋兴外登遍茱萸,燕京七景之一的蒹葭汀每至素商,舴舟摇橹,芦苇絮漫天飞舞,金乌西沉,天一,不胜收。
皇帝虽尚未亲政,躬庶务六载,与太后携手,期间往各安亲信心腹,朝野上皆布着耳目。这耳目有新的,也有旧的,献怀太当年在阆风苑遇毒亡,区区人何敢谋害嗣君,皇帝不曾将此事放的。有意探听,哪能逃得过她的耳朵?
不过……忍冬掖被角的手顿了一顿,心,总还有些事,是皇帝尚未知晓的。
太后躺在榻上,解的香置于枕,历经数年,香味已十分寡淡。她嗅着那隐隐约约的香味,脑海中渐渐浮现唐潆幼时活泼灵巧的模样,畔微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