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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张反驳,顿了顿,却又展眉笑,“说来,这事确实好笑。阿嫂,我说与你听。”

    太后轻轻:“好。”

    严屹起复就任吏尚书,举家迁燕京,区区一年有余,惧之名声远扬朝野。前些日,严屹携妻赴友人宴,男女宾客外分宴。外宴常有姬侍酒,妻张氏外窥探,偶见及严屹,愤将上前,推开姬,又提溜着严屹的耳朵,在诸宾客行离席。

    张氏一路骂骂喋喋,耳朵吃痛,严屹苦不堪言,又羞惭得很,脸颊涨得通红。仅半日,严屹惧之事已传开,想他一七尺男儿,又位,竟惧怕妻,朝夕间已沦为都人笑柄谈资。

    江夏见过严屹几次,惧实与他朗的外貌反差甚大,脑海中浮现严屹被提溜耳朵的模样,江夏不由噗嗤笑:“张氏太过凶悍,只看得。却不去想,他们二人倘若真心相,纵有旁的,又有何惧?”

    兴许是觉得自己说这番话,略有些正经严肃了,江夏轻摇团扇,言语间又素来一游戏人生的作风:“再如何算,都是独自一人活得自在快活些,何苦将自己的喜怒哀乐拴于一人上。即便有些需求在所难免,府中养几个面首总能解决,且面首越是更迭越是年轻,伴侣却越是陪伴越是衰老,又怎是人生乐事?”

    唐潆被她大胆外的话惹得追悔不已。早知、早知就不将话引到这了,说好的古人矜持敛,江夏画风不对啊!

    还是……还是阿娘好,再如何好笑之事,她只温煦平淡,易使人倾心。她看向太后畔的浅笑,自己亦是低腼腆笑着,心中如是想

    幸而夜已近,江夏约莫片刻便要登车驾回府,否则这浑话还不知说到几时。

    汤药喝完,唐潆放药盏,又命人呈上解苦的饯果。她嗅闻汤药,能辨认几味药草味苦,每碗新盛的汤药,她又必先亲自尝过,小心至极。故而她知这汤药有多苦涩,闻着便恶心,味更是难以咽。

    果盘摆在案上,手可及,无需别人喂

    喂汤药喂惯了,唐潆意识地伸手果盘拿了一片饯,随即她顿了顿,又放那片饯。她看向太后,只轻声:“阿娘,您吃片饯,解解苦。”她想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但她亦熟稔她的,即使睛不便,但决不愿自己就此沦为弱无能之人。

    “好。”太后畔笑意不减。她并未立刻伸手去探寻,适才人将果盘呈上时,她静心倾耳去听,料想该是置于靠近她一侧的案边缘。凭此一,她方探手摸索,素洁白净的手一地伸向前,透令人见之难过的小心谨慎。

    江夏于心不忍,便将果盘再往前推一推,方便太后够着。日,她穿薄衫,又执团扇,团扇忽没了风,更仿佛有脂粉味儿欺近,太后略一顿,释然地淡笑:“十一娘,让我自己来。你总不能次次帮我。”目不能视,倘若再松懈懒怠,彻底依赖于人,日后定是废人一个了。

    江夏闻言,这才犹豫着将伸去的手缩了回去。

    唐潆在旁看着听着,心如刀绞,牙咬得发酸,终究忍不住心疼别开脸去。她望了殿中漏壶,尚有一刻,便可唤医官将裹缠睛的白布拆。敷药所费,分明只是一个时辰,却仿佛已度过半日,尚且如此,日后当真双目渺渺了更该如何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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