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被愚的痛苦,被束缚的痛恨,以及纠缠不清的。
清瑜仙在珍珑棋局的第一局开始,就已经赢了局面。
他设计陆小野,设计尊,在珍珑棋局中完成绑定的仪式,不用等到最后结局,他都是毋庸置疑的赢家。
陆小野此刻也不知,自己心里翻的痛恨与酸楚,究竟有几分是属于这个智珠在握的天帝。
但是他也清楚,在珍珑棋局中,他三番五次地对着尊产生好,又生厌恶,他很久以前其实就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如果他着尊,又为什么会恨,如果恨着对方,为什么又难以抗拒?
虽然他为妖,二人皆是天生神,但是一番对决来,陆小野是输得彻彻底底。
他无路可退,本想以珍珑棋局局,让这两人看到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是多么虚妄的错误,每一世的结局也基本上如同他所想的迅速堕绝望的境地,他一次次地粉碎着所有人的梦,将丑陋的,痛苦的全撕扯来,却不想从一开始就输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也并没有真的傻到这地步,以几世悲惨的结局来积蓄属于幽冥黑虎的毁灭之力,终于有了一丝息之力。
“小野——”
“小猫儿——”
尊与天帝齐声呼唤着他,被陆小野挡在后的珑拽陆小野的,他原本是株桃,后来遭天雷之祸,一半成了珍珑棋局的棋盘,一半得了机缘修成仙人,也是因此他可以察觉到天帝的不对劲,自愿棋局之中帮助陆小野脱困。
陆小野皱着眉注视着一近的二人,他不是不想逃,只是只怕他一动,那两个人就会形成默契,一起堵住他。
慢慢的,二人已经与陆小野不过一步之隔,两个人都伸手搭住陆小野隔在前的手臂。
陆小野微微颤抖,不由自主地挤难堪的笑容。
“你们……”
为什么不肯放过?
那么多次的失去,那么多次的背叛,甜中夹杂着背叛,永恒的痛苦,为什么还可以如此渴求地试图抓住他?
陆小野忍不住往后退,但是他的手臂被抓住。那两个人并不再前一步,却绝不允许陆小野后退一步。
清瑜仙的手接近他的手腕,继续往上,缠住陆小野的手掌。
“你为什么一定希望我放弃?”
错误的记忆中,清瑜仙无数次温柔地注视着他,这次也是一样,吻也丝毫不差。
“你看到,无论多少次,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等待,你难以久地喜什么,也不愿意承诺什么,那么我不是最好的选择么?无论多少次,我都可以等,我都可以忍耐,你不希望我知,我会装作一无所知。”
陆小野的神微微一变,虚妄的记忆中的在心中翻。
在珍珑棋局中的陆小野不知,但是如今逃脱幻境的陆小野知,这个天帝是如何机关算尽,骗得他无知无觉。
但是毋庸置疑,清瑜仙给了他难以想象的自由。虽然对方巧妙地攥了最重要的东西,即陆小野只能是他的,也必定是他的。
玄瑕轻轻嗤笑了一声,他注视着陆小野,“小猫儿,你究竟着谁,谁又能满足你,难你还不清楚吗?你总是觉得你多变难以捉摸,但是你确实每次都对我有不一样的。”
陆小野默然无语。
他当初背叛玄瑕,其实细细想来,不过是于恐惧,恐惧被玄瑕久束缚之后,对方先一步厌倦他,然后二人永远在痛苦而无法断绝的关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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