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1/2)

    两年前,西大陆的军队悄无声息跨过大陆边界,在东大陆之王大婚当夜攻东大陆的王城。

    据说那是千百年来最轻易的亡国,东大陆看上去繁华无边,实际上早就只剩躯壳。东大陆之王懦弱无比,直接宣布了退位。

    可也是在那天,如今的王亲手砍自己的父亲和兄的颅,自立为王。

    弥尔当时是西大陆送给东大陆的人质。传闻中他表面上是人质,实际上却是卧底,是西大陆攻占东大陆最关键的那颗棋。可是棋并不甘愿一辈当棋弥尔虽然是私生,可是他真真正正遗传了夏王血脉里的野心和狠戾。

    弥尔单枪匹西大陆的军队,一剑砍当时西大陆的王——也就是他的父亲的颅。他像野兽一般,披散发,睛里是嗜血的红,剑还在淌着自己亲生父亲的血。父亲的到他脚边,他却举着剑一刻未停,径直走向他的大哥——西大陆的大王,公认的一任的王。大王有治世之才却没有弥尔的暴戾,尚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弥尔刺心脏。而仅剩的王室血脉小公主已然成为了亡国的王后,没有资格继承王位。于是弥尔再无对手,举着剑自立为王。

    一个月后,弥尔在大殿公然宣布立东陆的亡国君主为后。大陆自古以来的规矩是王后必须是异且血统贵。安德是男人,又是万人唾弃的存在,怎么可能王后?

    可弥尔是个骨里的暴君,他想的事即便是万人阻拦也会用剑生生开一条血路。据说他拎着剑扫视大殿,大臣若是不同意,刚声就会被一剑砍颅。那一天,弥尔杀了一半以上的旧臣,血洗王城,只为立安德为后。

    那一天过后,弥尔在大陆的历史上彻底沦为野兽一般的暴君,可也通过这样的行为清理了大半不服新王的旧臣,夺回不少权力,因此也有人说这实际上是弥尔的计谋。

    当然,这些描述不过是民间的相传。所谓的王秘闻,大多是无谓的的捕风捉影和胡编造。百姓真正知的,不过是大军凯旋时王位之上的居然是私生弥尔,以及弥尔竟然以大陆千百年最盛大的婚礼迎娶东大陆旧主王后。

    而事实真相,本无从知晓,也无人关心。

    王和小公主发生了关系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王

    第二天的例行朝拜,首辅大臣几乎是声泪俱。“王,我们奉先王之命尽力辅佐您,扪心自问无半懈怠,可您竟然如此这般行事,如何对得起先王!”

    弥尔还未从昨夜的宿醉中完全清醒,眯着半躺在王位之上,心里不知为何烦躁难耐。“先王?呵,首辅,你这话留着和死了的大王说吧,那才是你的先王的儿。”

    首辅大臣并不示弱,反而愈发激。“作为先王之,夏王血脉,王这样实在有辱国风,绝非王该的事。”

    又来了,又来了。端着那副忠臣的架,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弥尔冷笑一声,他本就不是在里规规矩矩大的孩,当了王脾气更甚以往,说话事暴躁又俗。“本王了便是了。怎么,首辅在我的酒里药,不就是想让我一任王吗?想必首辅生气是因为我的不是你女儿吧?”

    这殿上的人看着个个正义凛然,其实私底龌龊事数都数不完。就说昨天,酒里的普里血整个殿怕是没有几个人脱得了系,那些个媚女人看起来比大陆最浪女还要放肆,其实个个都是殿众位大臣争抢着来的远方近亲。不过是当今王后是个男人生不嫡系,就等着王让哪个怀了,指不定就是未来的王的母亲。

    而这样的好事,首辅自然不会错过。要是弥尔没猜错,昨天给他的那个,恐怕就是首辅的哪个远方亲戚。

    首辅一人之万人之上,即便是如此羞辱也没有过分失态,反而一横像是豁了去,跪倒在地。“照西大陆的规矩,王后该由众大臣和王上共同决定。当年王一意孤行让安德王后,臣没有阻拦。可如今看来,安德没有尽到繁衍后代的责任,甚至让王罔顾血脉家族行如此之事,不为王后。”

    “因此,臣今日恳求王,废王后!”

    此话一,百官效仿。

    弥尔再蠢笨,这也还是反应过来了。

    两年前他一意孤行立安德为后,百姓都说他为此血洗大殿,而他也确实了这最坏的打算。

    可事实上立后顺利得诡异。除了几个大臣象征地反驳了几句,其余大臣都默不作声,首辅大臣甚至带声支持。

    当时弥尔年轻,心里又只想着迎娶安德,哪里能想到首辅的算盘早已经打到了两年之后。

    之所以那么轻易同意安德为后,是因为安德是整片大陆唯一一个没有一个人认可又无法生的王后,而这样一个王后能给王带来的只有昏君的称号。只要弥尔是昏君,那么首辅大臣就有充分的理由推他位,另立他人。弥尔至今无,无人可立,他首辅大臣只需要一个人那么振臂一呼就可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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