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1/2)

    我不知为什么会这样。

    有时当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就会开始想,如果没有遇见他,我是不是会过上不一样的生活,我可能会当老师,或者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司职员。

    不。

    我摇了摇

    不可能,我一定会遇到他。我有觉,遇到他,我的人生才算是完整了。

    “陈晓柯,你也就这张脸好看。”他曾经掐着我的脖,贴着我的耳朵这么说。随后顿了顿,低看了我那不知何时支楞起来的,虎牙磨着我的耳垂,笑了起来:“艹!哈哈……你看看你,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这般侮辱我的话,在遇到他之前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我,我也不知那时的我会怎么反应,反正现在我只觉得勒得我生疼。

    我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两人短暂地往过,还开过房。我不知是我原本其实就是这样,还是只有遇见了他我才这样。

    我忍不住想起我第一次碰见他的时候,那是我第二次和女友开房。其实那次可以算是分手炮。女朋友着泪跨坐在我上,抖着手正要解开自己的罩,房间里突然传来玻璃被重击至破碎的声音,然后我还没反应过来,没了的女友,不,可以算是前女友,倒在了我的上,的血了我的白衬衫,鼻孔里全是血腥味,角似乎也有。然后视线里就现了一个提着刀的男的黑工字背心包裹着他实的肌,六块廓分明的腹肌在外,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被黑挡住,在面是一双沾染了泥土看不丁靴。

    他的半张脸被面罩遮挡,肤在旅馆昏黄的灯光像是快要化的焦糖。我盯着他杂刘海闪烁着兴奋的红瞳,砰砰的心声砸着自己的耳。他抬起脚,勾着我前女友光的右把她带到床,鞋底的纹路蹭过我的,那里的拉链之前已经被女朋友拉开,白蹭上了他脚底的尘土。我不知那时候我已经了还是这个突然的刺激后才的,反正当那个隐秘的地带暴在灯光的时候已经不再是塌塌的小包。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蹲,像个好奇的孩童用树枝戳蚯蚓一样用他的刀戳了戳我的。我忍不住,却控制不住涌向那里的。刀上残留的血了那片布料,刀尖冰冰凉,却无法将那里冷却。

    他看着团向他立的块,似乎突然失了兴趣,起床,一脚踩在我前女友的尸上,房间响起脚踩在上的嘎吱声和里骨碎裂的闷响。他像只是踩过某个颇为厚实的地毯一般,自然地、毫无停顿地走向角落的椅,那里是前女友的手提包。他把手提包倒置,里面的东西劈里啪啦掉了一地,他从里面挑挑拣拣,不知拿了什么,放袋。那本就包得,现在了东西,那十足的被绷得在灯光反光。

    他又回撇了我一,在我的脸上停了两秒,然后移,在我那依然神的小弟弟那儿又停了两秒,最后哑着声音哼了句“变态”,开门离去。

    二

    我不知我,但是我觉得他是喜我的,至少喜我的脸。

    他喜血的味。每次完任务回来,他都会格外得兴奋,带着一的血腥味着咬我的,我的脖颈或者我的耳垂。他平时也有咬自己嘴的习惯,那对异常尖锐的虎牙总不安分地在丰上磨来磨去,因而他的腔里总有腥甜的味,柔上也满是咬痕和小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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