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dian过后的败北(1/3)

    “喂，我问你，昨晚我们是不是一起打了篮球？”阮羽拍了拍打呵欠的王洋，就是经常在一起玩的哥儿其中之一。

    “对啊，阮哥。昨晚我们都困了，你说还要再练会。”阮羽比这一届三生人均年纪大了一个年份，所以偶尔有人会喊他阮哥。

    “这就奇怪了……”阮羽其实记不清昨晚发生事，记忆最后停留在和宗墨那小在篮球场尬聊……至于他怎么回到宿舍，完全没有印象。

    坐在前排的宗墨正在低写试题，阮羽瞟了一，浑抖了抖，觉得还是不纠结昨晚怎么回宿舍的了，他不想和宗墨尬聊，毕竟那也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

    课间苏苗苗兴冲冲地走了过来，满脸笑意：“阮羽，真够朋友！为了帮我搞定宗大王，你竟然也要上台表演？”

    “啊？”阮羽一脸懵，他之前只是因为激将法在音乐教室发一通，并没有答应和宗墨同台啊。

    阮羽抬，就看到从老师讲台拿了一份答案走回座位的宗墨，两人目光对视，宗墨还是老样面无表，而阮羽觉得自己表一定很傻。

    “啊什么啊？宗墨同学都和我说了！你可别赖账！当然为了表达我对你的谢意，中午学校堂随便！”苏苗苗也算是完成了她中文化生涯最后一次策划，心非常愉快，说话也十分快。

    “算了，你自己留着钱多买几杯茶吧。”阮羽郁闷，这算是没办法拒绝了。

    “阮哥，你要和大王一起表演？看不来你藏得还！”王洋凑了过来。

    “你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其实你和宗大王各方面都像，他会的你基本也会，不愧是青梅竹！”

    “谁稀罕和他当青梅竹！”阮羽也后悔小时候和个跟虫一样，宗墨学啥他也学啥，现在只要是与这些相关的都能勾起他糟糕的记忆。

    没有人家的天赋，各兴趣好班，宗墨总是拿第一，而自己只拿第二。

    直到有一次宗小墨又一次拿到第一之后，对第二的阮小羽说：“跟着别人后面有样学样只能一辈在别人的影里，所以你只能一辈当第二名，但是大家都只记得第一名，就像世人只记得世界第一峰是珠穆朗玛峰。而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人。”

    那次之后阮小羽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还生了一场病，那时候年纪太小，生病之后的事记得并不清晰，只记得后来他们一家搬了家。

    “你嘛？”阮羽中午课在教室耽误了一时间，就被人堵住了。

    宗墨淡淡：“之后每天中午晚上各半小时练习曲。”

    阮羽面无表：“我还没吃饭。”就不想和你一起去。

    宗墨似乎早有准备，拎起手里的东西：“已经买了。”

    “我草！”阮羽终于忍不住爆了：“我TM真的最讨厌你这人了！”

    宗墨抿抿嘴沉声：“我知。”

    最后阮羽还是乖乖地跟着宗墨去了音乐教室，他也知宗墨安排的时间是最合理的，这个时间段没人用音乐教室，每天就练一个小时也不耽误他们三备考。

    曲目很好定，就是表演一曲时最行一首歌，两人都是学乐很久的人，稍微编了一曲，使这首行乐变成适合合奏演唱的曲。

    起初阮羽还不愿意和宗墨讨论编曲，一直不想搭理人，结果宗墨说了几个地方，然后表示可以改成什么效果，阮羽就逐渐被带动，他虽然一开始的确是因为宗墨学的音乐，可是在这期间他也逐渐上了音乐。

    “……第一和第四小节你唱，和声分我负责，还有间奏你的钢琴声要凸显来……”不知不觉两人在乐稿上涂涂改改了许多地方。

    阮羽甚至有控制不住自己的，在音乐教室侃侃而谈。从来没有这样一个同龄人会和他在一起聊这些话题，他所以及被他小心珍藏的好，因为小时候被别人否定打击而不愿显的天赋。

    宗墨由主导变成附和，他安静地听，时不时用钢琴弹奏替阮羽找觉。

    小时候，宗墨弹着钢琴，傲地闭着睛，边有且只有一名小听众，嘴里哼着不成词的小调，而自己的演奏就是那名小听众的小世界。

    直到有一天，笨小听众也要去学乐。宗墨再练琴的时候，琴房就他一个人，弹完一首曲，演奏的准依然很，可是宗墨却合上了琴盖，斜睨一地板上铺着小毯的位置，空空如也。

    “笨就该乖乖听我演奏就好了，为什么要跑去学。”这是宗小墨自生以来第一次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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