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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蹙起眉，觉得自己手太狠，她一直以为对方是那个男教练，所以才会往死里打，可现在回想起刚刚那几十连击，每一比打在自己上还疼。

    “之前？”凌阡毓狐疑地望着她，这几年她没少来剑馆，每次都有陪练，但因为穿着护服看不材也看不到脸，每次她都是为了发，打完便转离去。

    柳思翊轻轻拍打她手背，淡定地放袖，笑言：“没事，这是之前练散打留的。”

    “以前也是你陪我打的？”她忽然顿悟。

    “你哪里叫陪练，分明就是来挨打的。我还奇怪教练今天怎么这么不经打，毫无还手之力。”凌阡毓心疼地凝望她，一把拉过她手，捋起衣袖一看，发现上臂竟被自己打了几伤。

    一旁凌阡毓正在拆卸腹护，柳思翊向前协助，“我帮你。”

    “我今天本来就在这，就想陪你练会。”

    “红心～”凌阡毓拖着尾音，声音有些慵懒，柳思翊停脚步，回拿过她手里面夹在腋，她过去拉住凌阡毓往换洗间走去，“一臭汗，去洗洗。”

    凌阡毓指尖动了动，勾住她小指，嘴角牵起一抹妖娆的笑意，整个人松垮来后，觉得很累，可心已然沉浸来，在见到柳思翊的那一刻，所有的不开心都已烟消云散。

    凌阡毓率先脱剑服，只剩一层薄薄的T恤，贴着，曼妙的姿，举手投足间的媚态，被此时的灯光，衬得分外妖娆。

    凌阡毓葱白的手指挑起她，眉间一轩，“怎么？翅膀了，不听话了？”

    柳思翊双眸灿若繁星，自带一灵韵之气，未施粉黛却是动人心弦，她轻喃一声：“不敢...”

    第9章 夜撩人

    柳思翊走在前，到凌阡毓手上的回应，面红铺开，顿时痛全无，只是半的手臂伤痕，映凌阡毓眸间。

    VIP更衣室有独立卫浴间，柳思翊刚想褪衣换洗，想到上可能被看到的伤痕，停了手。

    “把衣服脱，我看看你上有没有别的伤。”凌阡毓语气平静，温柔式的命令，瓦解了柳思翊的那小心思。

    柳思翊脱掉运动衣，只剩运动衫，她背对着凌阡毓将最后一层遮挡缓缓褪去。凌阡毓瞳孔渐收，只见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分布在各，肩，后腰，手臂，无不在，浅不一，那朵玫瑰刺青在伤痕累累的上，格外显。

    她记得，最后那一脚踢在了柳思翊的腹，尽穿着护，但受力之，震动依然会伤及骨。

    “那么容易受伤护岂不是没用了，你先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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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红红的血印跟鞭伤何其像，她瞬间想起母亲，鼻间不由一酸，攥着柳思翊的衣袖，说不话。

    几新伤还泛着一片绯红，柳思翊满面通红。

    她无法准地算凌阡毓什么时候来，但据过往记录，她多数时候都在班后或是周末来这里。柳思翊时常“蹲守”在这里，能够等到她就是万幸，欣然的去当靶，等不到她就自己练习散打和拳击，这几年她已经青于蓝，可以跟各馆教练打成平手，甚至超越他们。

    “嗯？什么以前，以前是你让我来这里练几招防的。”柳思翊故意岔开话题，拎着护向换衣间走去，她给凌阡毓默默当靶三年，一直都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