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4/4)
江停屈膝了严峫的:「谁是你宝贝?」
「江队,江队,江教授。」严峫立刻屈服了:「让我代什么?我愿意服从人民民主专政,想要哪张银行卡的密码你儘说?」
「银行卡密码?」
「票理财保险柜,豪车名表房产证,要什么你只开。咱俩都是一家人了,动不动惦记老公的这多不好,外面还有人……哎哟!」
江停贴在严峫耳边,每个字都拂起一丝温的气:「外面那人是谁?」
严峫一愣。
「亲戚?」江停戏谑地拉了语调:「哪门的亲戚,嗯?」
严峫终于明白了什么,底表一变,浮现忍笑意的古怪神来。
江停:「你还有三秒钟时间坦白从宽,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庆祝自己变成失婚男一週年的纪念日……」
呼!
严峫突然行挣脱桎梏,一把扛起江停,不分青红皂白往理台上一抱,迫使他坐着分开膝盖,随即挤了大间,一把住了他的颔骨。
攻受位骤然倒转,江停被迫仰起:「你什么?」
严峫居临盯着他:「想知?」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江停突然不祥地了起来。
「他叫薛重华,」严峫微微一笑:「他曾祖父是我曾祖父的亲弟弟,他妈是我外公的侄女,他是我刚刚到了第五服的远房表弟,也是我少年时代挥之不去的噩梦——传说中听话懂事成绩好的『别人家的孩』。」
被反锁的洗手间陷了安静。
两人相对而视。
「……」江停冷静地:「我没有其他想法,你误会了。主要是你俩自己拉拉扯扯……」
「那是因为他曾经有严重洁癖。」严峫悠然,「几年前有一次我跨省行动受伤,急送去医院,恰好他也在那个市执行任务,省厅就让他立刻赶去看我的况。然而当他现在救护车边时,护士只不过让他帮把手抬一担架,那一刻他竟然吐了,吐了正准备推去抢救的我一。」
江停了一个无声的「啊」字型。
「更过分的是,他吐完第一之后接着吐了第二。请你想像一震惊、绝望、气息奄奄躺在担架上无可躲的我的心。」严峫彬彬有礼地说:「从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这么多年来我们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朋友圈都互相屏蔽了。」
「所以,」严峫总结陈词般饶有兴味地盯着江停,「我就很好奇,他专门飞十多个小时跑来看你是为了什么呢?」
严峫低,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少顷后,严峫亲密地蹭蹭江停的鼻樑,低与他接了个悠密的吻。
「兴师问罪……」严峫不顾江停的否认和躲闪,在齿纠缠间笑呢喃:「看你这醋劲儿……」
江停装作无事,脸颊微微发红,一手在严峫膛前,作势把他往后推。正纠缠间洗手间门被咚咚敲了两,他们都没打算理,但随即又是一阵咚咚咚。
「有人!」严峫吼。
「hello!」酒店服务生在门外喊,叽里咕噜一阵英语。
严峫听得满雾,正要回答:「有人!等会再来!」就只见江停轻轻咦了声,了疑惑的神。
「怎么?」
「他说刚有一位不在宾客名单上的人,来前台留了一份礼,说是婚礼上急需要的东西,务必要立刻通知你,然后就离开了。」
严峫莫名其妙:「什么?」
两人彼此对视,都看见了对方底的疑惑。不会是薛重华,那傻x只用白纸包了一包现金,但除了他又会是谁呢?
片刻后严峫了决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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