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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两座垃圾桶,久而久之我也就不耐烦去修它了……不是,警察同志,你说我修它嘛呀,等着拍违章停车吗?那是警的事儿啊!”
“丢东西?贵重酒我们都放在专门的酒窖里呢,后厨那锅碗瓢盆有什么好偷的呀——对对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肯定不是常客。我们店自觉守法,规范经营,连酒度四十以上的调和酒都不卖,警察同志你先告诉我,这人死在我店里了,我们是不是还得赔钱?!”
KTV已经被清空拉上警戒线了,分局刑大的警察正在大厅里给杨媚笔录。严峫叼着烟走过去,民警立刻起:“严副,坐。”
严峫嗯了声,刚要坐,突然视线瞥见不远,动作就是一顿。
一名年轻男坐在椅上,侧对着他们,正接受民警的问话。
刚清场的歌舞厅里满地狼藉,经年的脂粉与烟酒味尚未散去,孤零零的舞台灯光从另一侧打来,让那人漆黑的发眉、过分苍白的肤,以及与周遭环境极为不协调的气质格外突兀。
严峫用烟了:“那是什么人啊?”
民警示意杨媚答话。
“……”刚才还在着急要不要赔钱的杨媚咽了唾沫,声音有微许放轻,说:“是我的未婚夫。”
民警的笔啪嗒一声掉了。
严峫神不变:“怎么坐椅上?”
“以前在县城时定……定的亲,后来他上建宁找我,路上了车祸,昏迷了一段时间。最近才醒,暂时行动不太方便……”杨媚不自然地撩了把发,说:“今天刚接医院,暂时安顿在楼上宿舍里。”
严峫打量江停片刻:“你们哪个县的?”
杨媚说了个地的县名,严峫嗯了声,说:“你们县城还人杰地灵。”
杨媚心里发虚,也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只见严峫起走了过去。
“你看见死者在后巷徘徊?”民警一边记录一边问:“怎么见的,当时死者在什么?哎,严副支队!”
民警刚要起让座,严峫把他肩膀了回去,又顺手拿过了一半的笔录,夹着烟也不抬吩咐:“继续说。”
江停的视线从严峫上打了个转,波澜不惊地收了回来。
“……当时他好像在等什么人。”
民警:“噢?”
“我们没有谈,只打了个照面。他穿一件蓝上衣,黑双肩背,有像书包的样式。我只远远瞥了一,他就立刻走开了,看上去像戒心似的。”
分局探员捧着证袋来了:“严副支队!这是我们在后巷垃圾箱边发现的,万队让我们先给您过目!”
严峫接过来一看,证袋里是一件蓝亚麻质的衫,“没有钱包、手机或钥匙?”
探员连连摇。
“有没有发现黑双肩背包?”
探员为难:“来回搜检好几遍了,只有这件衣。”
“行吧。”严峫拿起证袋递给江停,“你瞅瞅是这件吗?”
江停没有接,就着他的手看了,。
严峫把证袋还给了探员:“拿给技侦,顺便跟痕检说一声别忘了把冰柜门侧的指纹印来跟死者个对比,如果对的上,死者就是自己钻的冰柜;如果对不上,冰柜门就是别人给他关上的,那这事质就变了。”
探员忙不迭跑了,严峫回过来,却没说什么,居临地看着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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