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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在微博上刷到过这事,没想到有一天会亲看见……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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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峫把车停在警戒线外的隔离带里,回认真:“谁说我们再也不会找到他的?事实证明你就是错了。”
一小时后,省际速公路。
草丛里那半个颅真是损坏得太厉害了,大脑组织几乎完全失,左侧面孔缺失,仅剩的右侧还糊满了血泥。严峫提起脚,蹲在路边上观察了会,啧啧有声:“怎么的啊?”
江停在严峫理直气壮的目光中一声没吭,以他的格而言,大概都懒得行这对话,于是打开车门就走了去。
防护栏外草丛间,苟利扬了扬:“就是这死鬼?”
苟利说:“哎呀我刚上医学院的时候也是这样,小你还是太年轻了——总有一天你会手捧盖骨,笑看人观,从此魍魉鬼魅皆作浮云,太平间里翩翩起舞的。人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两样?苟哥相信你。”
翔哭着说:“狗哥,我辜负了组织的信任,让我这条咸鱼继续在失去梦想的渊中沉沦吧……”
·
“呜哇——呕!”
“还能怎么着,撞得呗。别看这条岔路车量少,来往经过的大多是货车,只要随便来个二三十辆,保证碾得连他亲妈来了都不认识。”
严峫,只听苟利又琢磨:“但我不明白,就一个持枪抢劫,何至于要杀人灭?”
严峫一指前方:“嫌疑人尚在世间,只是存在形式有所改变而已。”
“技侦在收拾死者衣和随品,暂时没找到那把枪——不排除是同伙为了灭,把他枪杀之后再行抛尸的可能。”
他垂着睛观察颅,一
苟利觅声看去,只见一个俊秀的年轻人半蹲在尸颅边,发柔亮乌黑,反衬得侧脸和脖颈纸一样白,乍看都辨不清年纪。
法医和痕检员们一齐上阵,每人左手铁钳,右手证袋,踮着脚来回捡块。公路前后围满了警戒带,民警不住吆喝阻止,但还是有不少民众特地停车来探探脑地拍照围观。
“他不是被枪杀的。”
“老严!”苟利招手:“这边这边,过来!”
“让开让开!”严峫从人群中挤过去,顺手夺过几个小青年的手机:“拍什么拍,小心晚上死鬼敲你家门。还有你!偷拍谁呢,小张过来把她手机相册给我删了!”
严峫疾言厉,把江停挡在自己后。边上两个女生捂着手机想溜,被民警赶拦住,行删掉了偷拍来的照片。
严峫锋利的眉一剔,狐疑地上打量对方。江停在这样的注视中也没有多解释什么,从神态看他大概叹了气,但非常细微,几乎听不见声音。
严峫问:“他的枪呢?”
达二百米的柏油路段被警戒线封锁,红蓝警灯闪烁,步话机喧杂震天,技侦的闪光灯此起彼伏。
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地弯腰吐一大酸,苟利站在边上拍他的背,目光中满是慈。
他说:“就因为是SUV啊。”
江停:“……”
达数十米的路面上,铺满了血、骨骼、发和稀烂的脏。被来往车辆碾压了不百遍的尸已经化为血泥,场景堪称惨不忍睹,除了半个难以辨认的颅,连一段完整的骨都找不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