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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经验甚至能从呼频率中一推测他现在的心。
“我犯了什么罪,都代给恭州警察了,你休想威胁我。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不知,主办警察能证明我没真的那小姑娘……”
严峫说:“主办警察?是指江停吗?”
胡伟胜的表就像被枪抵住了脑门一般。
“江停死了。”严峫似乎觉得很开心,嘴角弧度慢悠悠拉大。他中指关节一敲桌面上那张现场图,咚地轻响,仿佛对猎了最后那枚致命的弹:
“——也是这么死的,速公路上,被碾了二十多遍呢。”
“江停是谁,严哥说他是被谁杀的?”翔盯着审讯室,一肚的疑问:“还有刘雪是谁?严哥在揭这姓胡的以前的案底?”
秦川脸有些奇怪,但没回答。
“小啊,”苟利拍拍翔的肩,唏嘘:“要不你别刑侦了,来法医打杂吧,好的……”
审讯室温度不,但胡伟胜的汗却不停地,不一会儿就透了后背。
严峫贴地递过香烟和打火机,问:“再来一?”
胡伟胜久久凝视那烟,像是随波逐的人注视着前唯一一稻草。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动了动,仿佛在极端混的况了某决定似的,抬手把烟接了过来。
火苗蹿升而起,胡伟胜吐一烟雾。
“……如果恭州那个案再被翻来,我得被人死在看守所里吧,”胡伟胜咙里发一声模糊的笑声,听不是苦涩还是讽刺。
“我事,其实算厚的了。那小女孩都那样了,我也没她,还送她去诊所——要我把她随便丢哪一埋,哪个王八羔能抓住我?”
这话最后几个字透一的愚蠢和蛮横,但严峫恍若未闻,甚至还赞了声:“就是这个理。”
“嘿,”胡伟胜又笑了声:“严警官,怪你官儿比姓江的大,你办事确实比他讲究多了。”
严峫没告诉他江停最后到了支队一把手:“噢,怎么说?”
“姓江的玩手段,那就跟个女人似的,狠。他不打你,也不骂你,就喜用低温折磨人——大冬天他把空调压缩机搞坏,制冷剂走,换搞结冰,风劈盖脸冲你冰碴,人在审讯椅上被得连气都不上来……每次一见是他审,再铁的犯人都怕。”
“你要是什么都肯说呢,他心就好,像对狗似的丢你骨啃。心不好的时候那可就有样了,也是对狗似的,想怎么就怎么。”胡伟胜抬瞅了空调,眯了眯睛,突然问:“他死了?有照片没?”
严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能被判未遂是江停了大力的,他在帮你,为什么还要折磨你?”
胡伟胜脱而:“!想让我吃枪的人就是他!要不是他兄弟——”
接着胡伟胜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兄弟?”严峫微微一:“江停有个兄弟?”
第20章
不仅审讯室, 连单面玻璃外的几个人都怔住了, 苟利喃喃:“卧槽?什么况?”
胡伟胜像是坐在了电椅上, 五官都在奇怪地搐,让他本来就不太端正的眉睛显得更歪斜了,沙哑的气清晰可闻:
“姓江的不规矩办事, 他死有应得,他本来就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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