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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刚才叫得有力的，想必站起来也没问题了。”

    但他左右看看，发现严峫的神分明是默许，只能犹犹豫豫地，上前用钥匙打开了刁勇的手铐。

    “就……普通果刀，小的。”刁勇伸手比划了，“这么，没弧度。”

    “刁勇？”江停确认。

    刑警吆喝着疏散走廊群众，想要关上急诊室的门，冷不防只听江停对严峫：“让他们把门开着。”

    “老严！”

    严峫使了个给手，示意两名刑警守在门。

    江停一。

    刁勇一看严峫，知领导来了，音量顿时猛地提：“谁不知了公安局，不脱层能得来？警察就是破不了案，拿我们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罪！你们这些当官的还不知有多少黑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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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勇咽了唾沫，说：“当然，当然没问题！”

    刁勇着手，没好气地回答：“是！我说你们警察……”

    “我走过去问什么人在那里，他听见声音，立刻站起来把手电灭了。我……我知不是好人，心里也有怕，只能壮起胆扑过去，突然觉得上一痛……”

    这围观群众都激动了，纷纷伸了脖争相往里看，“警察是不是抓人了”、“收钱了吧”的议论声更是赶集似的不绝于耳。

    刁勇目光打量了，哼：“差……差不多。”

    刁勇被实习警扶着，从病床上起，站在韩小梅对面。

    “啊？”韩小梅略微怔愣，有迟疑地上前接过笔。

    “……”刁勇警惕：“你想嘛？”

    江停顺手拿起病床值班医生遗落的圆珠笔：“大概跟这个差不多？”

    “那你们当时是什么动作？”

    “是什么样的刀，大约多，刀刃分是否有弧度？”

    江停抱臂站在旁边，问：“当时嫌疑人离你多远，就是这个距离？”

    江停隔着好几个警察，向韩小梅一招手：“你来。”

    江停吩咐：“给他松铐。”

    严峫低声问：“你确定hold得住？”

    刁勇略微倾斜，张开双臂，作势往韩小梅上扑。

    “那么如果我请刁先生重演一案发当时的况，应该也没问题了？”

    实习警怒：“你——”

    江停跟刑警相比不同的一是，他声线比较轻、沉、略带沙哑，是不好的表现。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晰，这样听起来，就有让人很难形容的沉着的气场。

    刁勇咣咣拽手铐，脸红脖地，完全看不是个被手电筒砸昏迷了几个小时的病人：“我是证人，我是无辜的！你们不去抓盗窃犯，赶追回制化学原料，把我关在这里算什么事？！”

    刁勇毫不迟疑地了。

    江停问：“嫌疑人是怎么刺伤你的，

    江停对他的态度视而不见，淡淡：“我看了你的笔录，今天凌晨两半你巡逻至仓库时，发现嫌疑人楚慈正实施盗窃，你上前喝止，却在搏斗中被果刀刺伤，倒地后被击中，是不是这样？”

    众警察都愣了，实习警差没把一句“什么？”冲。

    刁勇理直气壮：“是啊！我哪想到他带着刀，使起来那么利索？”

    “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