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4/4)
江停屈膝了严峫的:“谁是你宝贝?”
“江队,江队,江教授。”严峫立刻屈服了:“让我代什么?我愿意服从人民民主专政,想要哪张银行卡的密码你尽说?”
“银行卡密码?”
“票理财保险柜,豪车名表房产证,要什么你只开。咱俩都是一家人了,动不动惦记老公的这多不好,外面还有人……哎哟!”
江停贴在严峫耳边,每个字都拂起一丝温的气:“外面那人是谁?”
严峫一愣。
“亲戚?”江停戏谑地拉了语调:“哪门的亲戚,嗯?”
严峫终于明白了什么,底表一变,浮现忍笑意的古怪神来。
江停:“你还有三秒钟时间坦白从宽,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庆祝自己变成失婚男一周年的纪念日……”
呼!
严峫突然行挣脱桎梏,一把扛起江停,不分青红皂白往理台上一抱,迫使他坐着分开膝盖,随即挤了大间,一把住了他的颔骨。
攻受位骤然倒转,江停被迫仰起:“你什么?”
严峫居临盯着他:“想知?”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江停突然不祥地了起来。
“他叫薛重华,”严峫微微一笑:“他曾祖父是我曾祖父的亲弟弟,他妈是我外公的侄女,他是我刚刚到了第五服的远房表弟,也是我少年时代挥之不去的噩梦——传说中听话懂事成绩好的‘别人家的孩’。”
被反锁的洗手间陷了安静。
两人相对而视。
“……”江停冷静地:“我没有其他想法,你误会了。主要是你俩自己拉拉扯扯……”
“那是因为他曾经有严重洁癖。”严峫悠然,“几年前有一次我跨省行动受伤,急送去医院,恰好他也在那个市执行任务,省厅就让他立刻赶去看我的况。然而当他现在救护车边时,护士只不过让他帮把手抬一担架,那一刻他竟然吐了,吐了正准备推去抢救的我一。”
江停了一个无声的“啊”字型。
“更过分的是,他吐完第一之后接着吐了第二。请你想象一震惊、绝望、气息奄奄躺在担架上无可躲的我的心。”严峫彬彬有礼地说:“从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这么多年来我们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朋友圈都互相屏蔽了。”
“所以,”严峫总结陈词般饶有兴味地盯着江停,“我就很好奇,他专门飞十多个小时跑来看你是为了什么呢?”
严峫低,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少顷后,严峫亲密地蹭蹭江停的鼻梁,低与他接了个悠密的吻。
“兴师问罪……”严峫不顾江停的否认和躲闪,在齿纠缠间笑呢喃:“看你这醋劲儿……”
江停装作无事,脸颊微微发红,一手在严峫膛前,作势把他往后推。正纠缠间洗手间门被咚咚敲了两,他们都没打算理,但随即又是一阵咚咚咚。
“有人!”严峫吼。
“Hello!”酒店服务生在门外喊,叽里咕噜一阵英语。
严峫听得满雾,正要回答:“有人!等会再来!”就只见江停轻轻咦了声,了疑惑的神。
“怎么?”
“他说刚有一位不在宾客名单上的人,来前台留了一份礼,说是婚礼上急需要的东西,务必要立刻通知你,然后就离开了。”
严峫莫名其妙:“什么?”
两人彼此对视,都看见了对方底的疑惑。不会是薛重华,那傻X只用白纸包了一包现金,但除了他又会是谁呢?
片刻后严峫了决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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