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这几天就不要站起来了(1/4)
熟悉的疼痛落来的时候,反而让言觉得安心。
总比时刻提心吊胆地等待好,言安自己,反正他死不了,熬过了,就什么都会过去。
陆骁手劲儿极大,疼痛完全是从脚心炸开的,他甚至无法思考这一男人到底用了几成力,却在受到疼痛的一瞬间本能地喊了一声“一”。
他在这上面吃了太多苦,陆骁的规矩是混着自己的血刻在骨里的,熬到如今,早就没有了最初那只挨三就痛哭涕崩溃求饶的没息样。
然而疼无从抵抗,完全靠自己举着,脚心伸平,连蜷缩脚趾也不被允许,让人崩溃的疼全借由接连不断的一声声报数发着,他嗓本来就沙哑痛,代替痛叫的报数声喊得越来越激烈,像是迎合着施者不断落的藤条一样。
他哭得泪浸了鬓角,手在大生生了青紫的指印,他不知自己脚心的况,只是喊到“三十七”的时候,报数的声音里了压都压不住的哭腔。
陆骁不准在挨打的时候发报数以外的声音,但他控制不住地想求饶,明知一切都是徒劳,却飞蛾扑火地想寻求哪怕是一瞬间的缓和也好。
“三十八——!”他额角和脖的青都凸显来,哭得连鼻尖都红了,嘴却失了血,无助地翕动着,又睁睁地看着第三十九藤条落来。
陆骁没有刻意为难他,只是脚掌一共就那么大地方,比小指还要的藤条一不重叠地挨着打了一遍,也就能数到这里了,言整个脚底都起来,柔的脚心骇人的檩目惊心,打得重儿的地方,油被起的血撑得发亮。
第四十一开始,藤条重开始,压着新伤力不减地落来,言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
可这才挨了不到一半……
他不能求饶,只能用满是雾的眸凄楚地看着陆骁怯怯地哀求,然而掌刑责的调教师对猎们承受各痛苦时的惨状司空见惯,早就是一副铁石心。
数到六十五的时候,藤条重新回到了伤得最重的脚心上,压着几条檩打了血,言再难控制,短促地哀叫一声,在藤条再度落来的时候本能地躲了一。
一刻,陆骁停手,言呜咽声。
坏了规矩,言补救似的抱着伸得更直,嘴里却忍不住地哀求,“呜……先生,求您……求您让隶缓缓……”
陆骁玩味儿地看着他。
隶后里埋着的淮山,因为主人挨打吃痛不断收缩后而被挤了半截,陆骁用鞋尖抵着那玩意推着它重新埋了甬里,藤条在第一被碎了的伤里威慑十足地缓慢磨蹭了两,随后拎着刑走到言边,把沾着血的藤条了言的嘴里。
言不能咬嘴,早就把牙龈咬了血,嘴里的血腥气跟藤条上的血迹混在一起,他顺从地伸,甚至讨好地微微仰起,将凶上面属于自己的血迹掉了。
“可以让你缓,”陆骁意料之外地好说话,只是说完之后提醒似的拨了一矿泉的空瓶,“但你想好了吗?”
……想没想好,言还能怎么办呢?
不缓一,脚被打烂了也未必能在陆骁手里熬过一百,他必须抓住这个息时间,哪怕时间的叠加会给他制造另一痛苦和窘境。
他,在别无他法之,把自己送了另一个陷阱,“谢谢先生……”
陆骁把藤条再度戳他嘴里让他咬着,看着他的目光是带了怜悯的促狭,“保持这个姿势,你可以休息一个小时。”
喝得太多,大挤压小腹,如今疼痛暂歇,他已经能明显觉到意了。
一个小时,差不多就是分不断积压后,他能够忍受的极限。
他不想过度关注自己膀胱的受,但恐惧如附骨之疽,越想忽略就越是明显,脚心疼,后,胀满的膀胱被自己的大挤压得酸胀不已,藤条竖着在嘴里,他艰难地咬着端的分,跟着泪一起顺着两颊去,让他不用想也知,这个样的自己一定分外稽可笑。
本章尚未完结,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