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最不堪的,最默契的(1/4)

    言从不敢想,有朝一日,自己会用佟诺林的份,在总统的这张床上,跟男朋友

    男朋友。

    

    只是想起来,就让人觉得无比幸福浪漫的词。

    坦诚相见,再没什么好隐瞒了。

    言坐在沙发上朝他的竹张开手,依稀有了些当年光少年矜持骄傲的样,“抱我上床,我脚上伤还没好,不想自己走。”

    季凡红着睛,在言张开手的瞬间,泪倏然落了来。

    太久了,四年半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他终于找到了走丢了的小孩儿,把他重新抱了怀里。

    他一把将他这辈的挚之人打横抱起来,言听不见他半哭声,但只是从客厅到卧室的距离,他的布料就被男朋友的泪打了一小片。

    “我看看你的伤……”季凡把他放在床上,要蹲来去看他的脚底,人还没床,就被言一把抱住推倒了。

    “不要,别它。”言声音发闷,却急切而决,“季凡,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终于能名正言顺地好好把季凡看里,不用害怕心里的秘密被发现,不用遮掩压抑地说自己不认识他。他伸手描绘他的眉,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男朋友燥的嘴,小心地解开了一粒衣扣,很熟悉地摸了摸季凡锁骨上的一颗痣,眷恋地笑起来,“它还在这儿。”

    ——而我上,任何曾经的痕迹都没有了。

    言不想说别的影响气氛,但这四年里的滴滴,如同他十几年里对季凡的一样,已经切地刻在了他的骨上,刻痕锋利刻,已经抹不掉了。

    即使承认了彼此,但他们都知,未来,这四年的一切,将伴随着他们的余生艰难前行。

    季凡明白,也听懂了,他伸手将言怀里,把他压自己的,心疼地、珍而重之地守着护着,“没关系,”言在他怀里闭着睛,听见他说:“都在我心里呢,我替你记着。”

    言闭着睛,嗅着他上隐约的雪松香,“我现在觉得,老天爷也算对得起我了。”

    最不堪的自己,却与最好的季凡,有着最的默契。

    走到这里,该知足了。可是偏偏望不受控制,想求得更多了。

    “我以前觉得,能让我再见你一面,我这辈,就再也别无所求了。”言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去解季凡的衣扣,季凡没有拦他,像从前任他跟自己胡闹一样,换了个让他容易施为的姿势,一顺着他的发,听他接着说:“但我发现,人真的没有满足的时候,这个愿望满足了,就本能地想要更多了。”

    季凡由着他把自己的校服外来,低跟他浅浅地接了个吻,“我们会有以后的,相信我。”

    言心里那团早已不敢燃烧的火,在余烬中,被季凡燃了。

    他不再那样小心克制,他明明有很多帮对方脱衣服的技巧,但此刻通通不想再用了,他放任自己将全的思念与来,像四年前十八岁生日那天第一次扯季凡衣服那样,直接将男朋友的衬衫扯开了。

    扣崩得到都是。

    季凡撑起半,一把将他抱到自己上,解开了他的腰带。

    ——到底是不一样的,客人玩玩变装游戏,斯文地穿在上,MB的衣服不过是个助兴的,外一脱,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

    言刚从地区回来,剃得净净,几天前刚刚受到过度的残酷刺激,现在依旧有些萎靡不振的,秀气地蛰伏在两间,毫无遮挡,蜷缩成一团,看上去有些可怜。

    合季凡脱的言微微顿了一

    跟他只把自己当成男面对季凡时不同,一旦相认,再以佟诺林的份面对这些,他忽然被一阵难言的难堪捕获。

    “明天我也剃了,咱俩一起坦诚相见,”季凡咬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混不清地呢喃,气全他的耳朵里,“亲的,你手艺行不行?”

    言莫名其妙地被气笑了,曲蹬了他一,笑骂,“你是不是有病?”

    “有啊,”季凡三两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扔床,抱着跟他一样赤的言躺回床上,“看见你就想亲,这病可能没得治了。”

    言眨眨,主动朝着季凡的嘴角亲了上去。

    其实他在本能地躲避接吻,因为这张嘴接纳过太多东西,这样堂而皇之地亲净净的季凡,他还是觉得自己不

    但被季凡住,季凡不容他拒绝地加了这个吻……

    而缠绵,切而激烈地纠缠。

    他们互相拥抱,连都纠缠在一起,直到彼此都快要窒息才不得暂停,却舍不得分开,仍旧彼此浅浅地吻,怜地轻对方的嘴角。

    季凡吻言,吻他的眉,轻轻啃咬他的结,最后将言的胳膊推上去,试探地、小心地,轻他的腋窝。

    那里的发早在西区的时候就被彻底脱掉了,无论是客人还是主人,他们可能偶尔会想玩剃的游戏,亲手剃掉隶或者MB发,却没有人会对其他地方的发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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