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我不pei(2/3)
言飞快地闭着睛气,他借着这个瞬间努力调整绪,可一气还没吐来,所有的伪装就在季凡的一句话里彻底破功,“我之所以会过来,就是想仔细看看你——你……跟我很多年前的一个朋友,得很像。”
一个MB问自己“想我怎么”,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何况问这句话的还是被外面那么多人争抢的月光岛娱乐区牌。
可是现在他又觉得这一夜太,他没办法装成无动于衷的样跟季凡寻作乐……
为什么不放过自己?
“谢谢,”哭完了,言觉得自己又变回了那个能容纳和接受各绪的容,经过刚才崩溃的发,现在容已经空了,他又能变回那个粉饰太平的样,悄悄地将所有东西都空空的心里去,他像是真的渴极了,仰把一杯喝了个净,才自己将杯放回吧台上,转问季凡:“您呢?要去洗洗吗?”
明明还什么都没开始,明明只说了这么几句话……
洒转就把刚换的衣服淋了,他好的发也趴趴地贴在上,他咬着衣领不敢哭声,的却不断涌眶。
季凡意识地追了两步,听着浴室里响起的声,目光从诧异到疑惑,最后的那一探究,藏了漆黑的瞳仁,猝不及防的刻思念,让他整个人的气场都慢慢沉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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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个地步的自己,有什么可争的?
他没想到自己会失态到这个地步。
这也没什么好整以暇可言了,他把浑透的衣服脱了,用凉拍了拍睛,随便发,披了件浴袍,把腰带系,对着镜撑着笑了好几次,直到把表调整正常了,才开门去。
季凡没在客厅。
甚至……甚至还智障一样地想,要让季凡见识一真正的“床上功夫”,要让他回味的时候觉得在自己之前的那些床伴都是垃圾。
“这个问题刚才已经回答了,”季凡好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比我还张?”
为什么要付那么大的代价,亲手把自己送到这样退两难的境地里来?
“那……你……”
但季凡却拒绝了。
真是……太可笑了。
“你在里面太久了,”季凡看着他被气熏红的脸,最终目光落在了他泛着红的睛上,“喝吧。”
他还是太估自己了。
可是现在要跑也来不及了……
“没张,”他意识地否认,揺了才想起来把谎编圆,“就是……今天这个,游戏,也是第一次,我有不习惯。”他说着,回到了季凡边,他看着这个最熟悉也最陌生的人,发现季凡跟小时候的样竟然没有多少改变,还是清俊疏朗的样,看上去好像温和得很好说话,可眉宇间却留着一了解的人才能读懂的和执拗。他这回才算是发自心地笑了起来,想了想,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似的,他在季凡边半蹲了来,脸上也没带,但是看着季凡的目光却有说不清的眷恋,“您想我怎么?”
他把言拉起来,往旁边让了一,让他坐在了自己边,解释的话说得没有半掩饰,也找不到任何的尴尬和不好意思,“什么都不用。事实上,我还没跟谁上过床,所以抱歉,我的第一次,想留给我的人。”
什么刻在骨里的规矩,什么训练有素的礼仪,都在顷刻间灰飞烟灭。言扭就走,飞快锁上浴室门的时候,他才仓促地用压抑着颤抖的嗓跟“客人”解释了一句,“我洗个澡!”
“……”他声音跟少年时没有改变太多,只是低沉了一些,听上去还是清明快的动静,可就是这个声音,一开言就有受不了,心都拧在一起了似的,疼的他想哭,他死死攥着拳,一儿都不像个阅尽千帆的牌男,倒像是个第一次被叫来陪客人的,连声音都涩得要命,“我……我去洗一。”
季凡在外面敲了敲门,“言?你去很久了?还好吗?”
“好。”他扶着墙站起来,蜷缩久了,有嘛,他怕自己还带着鼻音,也没关,就这么掩耳盗铃地若无其事,“稍等,我上去。”
“我等去洗。”季凡上半攻击都没有,更找不到一丝旖旎望,他微微侧,让了沙发,“你坐一?别怕,放心,我不碰你。”
借着洒的掩饰,言蜷缩在浴室里抱痛哭。
“你不是洗过了?”季凡好笑地指指他的发,“我都闻到洗发味儿了。”
他意识地寻找,回却看见季凡从小吧台来,给他递了杯。
他开始觉得这一夜的时间太短,他要将季凡的每分每秒都刻在生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