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拍卖会(1/3)

    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的“带薪”养伤，旁边还有个“监工”，言一连两天的主阵地都是床，却没人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季凡践行了“我对你真没兴趣”的flag，了每天三顿地问他想吃什么和提醒他上药之外，基本跟他没什么其他的，季凡带了台电脑过来，白天就在外面办公，晚上回来睡觉，俩人还是一人守着床的一边，如果言不喊他的话，他简直就像完全无视了这个月光岛牌的存在。

    言也不去刻意打扰他，对言而言，能这么跟他待在一起，呼仿佛带着他气息的空气，就已经觉得十分满足开心了。

    隶也好，娱乐区的MB也好，受训被罚，上带伤是家常便饭，因为要保证受伤的隶和MB们尽快恢复伤势，月光岛医疗区特制的伤药效果都特别好，言养了两天，脚心的红基本就已经消了，之前骇人的檩也已经平复如初，季凡看了都忍不住啧啧称奇，“……你们这药外卖吗？”

    一句话把言给问住了，他啼笑皆非地抬起，“你买这东西嘛？囤着回家当备用药吗？”

    “嗯，”季凡看着他这会儿一不费力地穿袜换鞋，站在门，依然有犹豫，“效果实在太好了。”

    “那回儿你去问问宋元明，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以前也没人问过我这个……”言一抬，正撞见了季凡那个颇为挣扎的神，“你嘛这么看着我？”

    “我去拍卖会，你非跟着什么？”

    言从善如地笑：“如果你看上了那个小隶，我能帮你参谋参谋。”

    季凡皱眉，“我本不会拍，凑个闹见识而已。”

    “那您就当也带我去见识吧，”言眨眨笑起来，“在床上躲了两天了，再不去，回儿他们查我‘服务况’，我又没法说了。”

    季凡无语，“你就不能撒个谎吗？！”

    “您又不是没看见，”季凡这个样，言心里总是想笑，得益于他几年来练来的表控制技能，心里偷笑的同时脸上还能扯一个适当的语还休的委屈来，“那架势，我敢说谎吗……”

    “……”季凡果然缴械了，他叹了气，回卧室从衣柜里拿了件自己的外，回来递给了门外那个看上去可怜兮兮的MB，“昨天去夜跑，这里晚上海风还是有凉的。你又不肯回去拿衣服，就我的凑合凑合吧，冷了披一。”

    那是件休闲款的薄外，两天来总是在偷偷关注季凡一举一动的言知，季凡把它从行李箱里拿来挂衣柜，一直没穿过。

    此刻搭在手上，衣服上一直留着的一雪松的味，就随着呼悄悄钻了言的鼻，清冷又温柔的，熟悉而陌生的味，几乎转瞬就让他想起曾经同居的那房。

    那房是他自己名的，本来就是老妈为他上中而买的，离学校很近，当时他们的事家里都还不知，季凡跟他从小玩到大，上了中住在一起，家们也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当年他喜研究各各样的好玩儿的东西，从达模型到电线路板，从书法国画到代码技术，有段时间对男士香特别兴趣，就几乎买遍了所有中端品牌的男士沙龙香。

    一天试两，一自己上，另一季凡上，有时候两香混在一起腻得不行，同时香的两个人互相嫌弃，有时候两香味恰巧彼此又都很喜，就跟磕了药似的借故抱在一起不撒手。

    中男生用香还是太少见了，季凡被迫每天跟着他一起胡闹，他俩班里的小姑娘们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从“他俩香得Gay里Gay气”的腹诽，慢慢演变成了“他俩在搞基”的言。

    言就言，他本不在乎，而季凡只在意他在不在乎，所以最后他俩谁都没解释，任由那些胡猜测变成了众所周知的秘密。

    而等他把所有的香都试了一遍了，他就对这东西又失去了兴趣，唯独对一款名叫“挪威雪松”的好度持久，最后，他只把这一瓶留了，剩的了整整两个大整理箱，因为没地方理，所以最后全都在寒假扛回了家。

    当时其名曰，拿回家让老妈送人。

    但因为都是男香，老妈能送的人只有老爸，因为这事儿，他当年被老爸追着骂胡闹，骂了整整一个星期……

    等再开学了，他回到跟季凡的小家，再闻那瓶众里挑一的香，发现对这个味竟然喜得很，所以就把他行给了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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