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打规矩了为止(1/2)

    后来佟诺林果然就见识到了“地狱”。

    陆骁说，“刚才说过了，我是刑责的，既然K把你放在我这儿，我们的互相认识，就从你欠的债开始。”

    他早有心理准备，垂着不吭声，余光看见陆骁从一旁泡着的藤条桶里看也不看地了一。

    刚从里拿来的藤条淋淋的，陆骁随手把上面挂着的甩掉了。

    飞溅的珠有一滴落在了他的上，给完全赤的带来了一针扎似的凉意，让佟诺林轻轻闭了睛。

    他从小怕疼，看见那小指细的藤条，听着陆骁甩手时藤条的破风声，心都跟着了一。

    带着意的藤条轻轻碰了他的胳膊，陆骁没废话，“手。”

    人为刀俎，逃无可逃，他咬牙关，迟疑地、慢慢地把两只手抬起来，举过了。

    陆骁不满意，但也没在这时候寻他的错，只是用藤条又了他的微微弯曲的手肘，“伸直。”

    ……于是他就成了一个跪在地上，双臂伸直，手举过，以最合适挨打的度朝调教师打开手掌，任人宰割的姿势。

    陆骁问他：“规矩知吗？”

    他嗓发，沉默了一瞬才涩涩地说：“不能动，不能躲，报数，不好重来。”

    “以前挨过吗？”

    “……挨过。”

    “哪里？”

    “，大。”

    陆骁的藤条戳着他的手心，“有人打过你手吗？”

    从小被着大的佟诺林摇摇，“……没有。”

    陆骁笑了一，“那很好。第一次，容易记。”

    这话让佟诺林莫名地到羞辱，他垂着没吭声。

    陆骁把戳着他手心的藤条拿了来，放在自己手里轻轻地敲了敲，“告诉你我的规矩。我就说一遍，你记清楚。”

    佟诺林抿了嘴，轻轻地了。

    “我规矩不多，就三，你连背都用不着。”陆骁一边把玩着藤条，一边人畜无害地说：“第一个就是，任何人跟你说话，必须回答。”

    佟诺林反应过来，低低地回应：“是。”

    “第二，听话。让你什么什么，能到的好好，不到的——死你自己也必须给我。”

    “……是。”就这么一问一答似的回应，佟诺林被陆骁压得快要不过气来，手臂一直维持在固定的度，举得久了这会儿就开始发酸，但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现在这程度，甚至连“预”都算不上。

    “最后一，该你叫的时候放开了叫，不该声的时候闭嘴。挨打的时候，报数不允许拖延，有拖延不用重来，但当的那一不算。”

    陆骁顿了顿，等他消化了前一句，又继续说：“另外，除了报数，不允许有别的动静——这算是额外提醒。否则待会儿犯了规矩，别怪我苛责你。”

    ……这就是连疼都不能喊，连求饶都不能求了。

    佟诺林发麻地气，“——是。”

    陆骁这三个规矩，理解不难，记住也很简单，但是要到……佟诺林本不信有人能到。

    他刚回完“是”，陆骁的藤条就毫无预警地了来。

    他说话间一直在防备着调教师搞其不意，这一忍着受来，咬着牙才维持住了这个被摆好的姿势没改变，嘴里跟着喊了声“一”，手心里的疼才彻底火辣辣的烧起来。

    太疼了……好像比从前挨过的藤条都更疼一。

    他怕自己声，报完数就把牙关咬得死，手臂微微打起了颤，听见陆骁的评价，“还可以。”

    佟诺林从小就是大咧咧的格，但智商是在线的，他聪明又，甚至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从调教师的言语中，意识到了陆骁说这句“还可以”的意思，是刚才那一只是在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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