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非卖品(2/2)

    “……”季凡被他噎得差气没上来。

    “何必麻烦呢?季先生,”言叹息着,从季凡的怀抱里挣脱来,黑暗中,那双眸显得越发的清明清冷,“您可以把我当替,但我不是您要找的人,我在岛上大,现在正是赚钱的时候,他们为了我改规矩太正常了,此外——您也不必为一个替动这么大的阵仗,再好的相,里也已经烂透了,我不值得。”

    季凡是真拿他没辙了,一时也想不有什么能把他带去的办法,这会儿膛里满到快要溢来的各绪全都没着没落,反应过来凶了言,又自责不已地舍不得再对他发火,他瞪着床那个面得掩饰的“牌”,半晌后,一声不响地起走了。

    “牌就是非卖品啊,这是规矩,改不了。”月光映得言的脸更白了,季凡神经质地一把将他搂怀里,两人的膛撞在一起,地贴着,彼此都着似的用自己的受对方的心,虽然各自怀着截然相反的心思,却不得不借助对方的心与纠缠的呼让自己冷静来。

    季凡抓住了他的手,更地贴在了自己脸上,他闭上了睛,遮住了神,只是声音里往日的温和平静被黑暗遮掩,压抑的痛苦在破镜重圆的希望与求而不得的愤怒,扭曲成了一团浇不灭也烧不旺的火,熬着他四年来的担惊受怕和牵挂肚,因为不剧烈,所以理智还在,让他想疯也疯不了,“你……为什么是非卖品?”

    “您没有证据,先生,”言冷静地说:“您觉得我是,可您凭什么觉得我是呢?直觉吗?如果有一天您发现您的直觉骗了您,会后悔的。”

    言在他转离去的瞬间张起来,怕他真就这么走了,两个人这样不而散,连最后的两天也要被迫中止,他猛地在床上坐直了,却又不敢这么追去给季凡留念想,这么挣扎着煎熬着,直到片刻后听见浴室传来声,才猛地了气,疲力尽地倒在了柔的床褥间,痛苦地抬手遮住了睛。

    季凡颤抖地气,“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要骗我,还要瞒我?”

    仿佛是多年来的记忆与默契被冒犯了,季凡一时之间压不住火,气得吼了来,“你跟我一起大,我认你,需要什么见鬼的证据?!”

    言轻轻拍了拍季凡的后背,季凡将手指他的发丝里,“我问了,规矩是从你开始改的,你之前,只要付的起价,都可以易。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到这里来的,为什么特地为你改了这么多的规则?我到底……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你带走?”

    多新鲜啊,本尊装替,还得找别人要能证明自己份的证据。

    “那就当我是失忆了吧,”言脸,不为所动地靠在了床。他侧看着窗外的月,侧脸的线条勾勒着尖尖的颌骨,的的确确不是季凡熟悉的样,连话都说得格外冷,“您说的这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要说服我,请您把证据拍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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