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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障法，两人混在人群中，悄无声息从机场溜了去，没被人发现。

    那些得到消息的记者白守了一天，也没想明白凉尔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凉尔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正好赶上《霸业》开始播。

    《霸业》的收视一直很不错，今天遇到凉尔轨的事，收视更是直接爆了。

    凉尔打开弹幕瞄了, 发现绝大分网友都在谴责凉尔，刷屏凉尔轨；一小分网友则在心疼商殷，为他不值得。

    “你之前怎么都没告诉我, 会亲自演陈将军？”凉尔关了弹幕，指着电视里新来的老年版陈将军问。

    纪嘉被赶剧组后, 商殷和米学嵩改动了剧本，设定纪嘉在大战中受伤, 虽然保住了命，但恢复后就变了模样。

    当时是想找别的演员来演，从郁梓桉到林萧霖，最后都因为各原因没找到合适的。

    凉尔一直不知后半段演陈将军的人到底是谁，林萧霖死后, 他就没怎么关注过。

    他记得，商殷的确说过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演员，但他怎么也没想到, 商殷找到的居然是他自己。

    而且，还是变老后的商殷。

    商殷的颜值掉线，并没有什么固定规律，会变成什么样，纯粹靠运气。

    在商殷拍这分戏份的时候，凉尔已经离开了剧组。

    所以他不知商殷是怎么到，用老化的样演完陈将军后半生，还不被人发现的。

    可他不用想也知，商殷当时肯定非常不容易。

    那个时候，商殷变了样还会不舒服，但他还扮演了一个将军，打戏贼多，那份辛苦，简直不敢想象。

    “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商殷轻描淡写。

    “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到了会有这一天？”凉尔又问。

    傅峥总说他们随心所，凉尔承认自己是，可他知商殷不是。商殷习惯掌控，很多看似随机的事件，其实都在他的预料中，并且早有了应对的准备。

    他随便的一件事，往往很有意。而且，商殷善卜卦，他说不定早知会有这一天。

    商殷微微迟疑，似是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没有去问傅哥，就是想听你亲告诉我。”凉尔仰着一张白致的脸看他，表很认真。

    商殷心里忽然一阵悸动，说：“我没有那么厉害，知一定会有这一天。但是我习惯了很多事防患于未然，多手准备总是好的。而且，当时的确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不想再给傅峥安人的机会，所以就亲自上了。”

    凉尔，又问：“那你是怎么到每次都刚好变成这样的？”

    商殷这次更迟疑，凉尔固执地盯着他。

    商殷叹了气，说：“我淋雨不是会变样吗？如果变来不是想要的样，还可以继续变。”

    凉尔明白了，商殷是每天自己躲在酒店房间反复折腾自己，直到变成老年的样。

    之所以不靠化妆，大概是因为化妆效果不真实，商殷那时候并不知后来会遇到什么麻烦，不敢大意。

    凉尔想起这些就心疼得不行，抬去吻商殷。

    商殷亲了亲他，说：“我们得先发微博。”

    商殷从视频中截了陈将军的照片，然后在演员表找到对应的名字，又从凉尔“轨照片”中，找到自己的正面照，一起发了微博：没有轨，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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