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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殷也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忽然答非所问：“知为什么我持说，你不是他吗？不仅仅是因为你现在换了份姓名活着，还因为一世又一世的折磨，你害怕了，只想解脱，连他当初那一份狠毒果决都没有了。在我里，你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枭雄商帝，只是一个接收了他苦难的可怜人罢了。”

    傅峥和腾风早有准备，三人一起朝灵甲推一掌，灵甲爆发灼目的金光。

    “商帝”又说不话了。

    “腾风跟了我很多年，他如果真的想害我，机会有很多。那时候我已经中了剧毒，只要他找不到解药，我也多半活不来。所以，他用不着再对我用毒药。”商殷说，“当然，在那个时候，我也不敢完全信任他。但是无论腾风有没有背叛我，他背叛我却是不争的事实。”

    商殷还想说什么，商帝边的大黑熊忽然像受了什么刺激，怒吼着朝商殷扑了过来，连商帝都来不及阻止。

    “商帝”伸手捂住脸，全都在颤抖，好半晌才冷静来，松开手看着商殷：“你，你能解开秘术吗？”

    “那的确是保命的秘术，但包括两个分。一是记忆经回而不褪，二是能够生不老。”商殷说，“我对你用的，只有第一 分。当年我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让你彻夜难安吧？难怪后来会短命。回以后，知自己曾经的份地位，对比之，很难不动歪心思吧？可惜，就算你每一世都在积累资本，你也永远回不去了。再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我这样一个敌人存在，你是不是每一世都过得非常不开心？那些痛苦难捱的日，想想你比我还痛苦，无论多艰难的日，我都能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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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师傅算到，背叛我的人是我亲近的人，并且权势极大。说实在的，权势在我之上，还跟我亲近的人真不多。但我不愿意怀疑他，所以一直什么都没说过。可在我第一次为他开疆辟土，他却急急忙忙封了我一个‘国师’的称号，不愿意恢复我真实份时，我就明白了，他心里至少是防着我的。”商殷轻轻叹了气，“但我本来也对江山无意，只想还天一个太平，然后功成退，去过逍遥的日。他太心急了，如果再忍一忍，可能结果就皆大喜了。”

    连曾经的辉煌都要被否认，商帝忍无可忍，脸都紫了：“你真的不想要你老婆的命了吗？”

    “商帝”攥着手中的串珠：“所以，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手的？”

    安静了一会儿，“商殷”哑着嗓问：“你学的，不是保命的秘术吗？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商殷哪里能让它跑了，加大手上的力度，金光追上大黑熊，照在它的上。

    “所以，我明明知你在哪里，也知你在想方设法死我，却从来不去找你。因为，你不死我，而你自己却将永远活在痛苦中。”商殷心满意足地总结，“从你决定背叛我那一刻开始，你就注定生生世世都会输给我。”

    脚的地面随着大黑熊的撞击而震动，傅峥他们甚至觉站不稳。

    商殷似乎早有准备，微微一错，避开大黑熊的连环攻击，然后祭灵甲。

    大黑熊对这金光怕得要命，顾不上攻击人，转想跑。

    大黑熊不断发一声声怒吼，不断拿脑袋撞击地面，痛苦得在地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