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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姝不明白为何要赶走自己，明明早上都还好好的，她固执地守在门，朝里面喊：“不走不走……阿姝不走……”

    白姝还是看得懂脸的，知这是真让自己离开，她再次摇，可是不太会说话，不知该怎么表达，只能焦急地说：“没饱，没饱，不走……”

    沐青只得再给她盛一碗。

    真是一都不委婉，直接就赶人离开了。

    沐青置若罔闻，盘坐在蒲团上静心打坐，不为外所扰，从到尾连都没掀开过。

    沐青还算仁义，至少让她饱饭一顿，这昆山之上除了梅就是石白雪，贫瘠荒芜，不适合久待，既然化形成人了，去尘世间历练一趟也不错，亦或去外面见识一番，总比困在这偏僻一隅。

    山向来严寒，冷风裹挟着鹅大雪呼啸，不多时就堆厚厚的一层白，几乎将门槛盖过，白姝上肩上都落满了雪，她虽是妖，但还是畏冷的，毕竟稀里糊涂就化形了，还不会用妖术抵御寒冷，只当自己是以往那只收天地灵气的小狐狸。

    言罢，再看向白姝，态度比较决。

    白姝瞅了净见底的碗，勉勉地，“吃……饱了……”

    今朝的梅比昨天开得更艳，葳蕤盛放，破败的屋显得格格不。沐青去隔煮了米粥端过来，跟白姝一起吃，自觉吃得差不多了，问：“吃饱了吗？”

    沐青不为所动。

    一人一妖就隔着一结界僵持，从清晨到天黑。

    白姝就那么被赶了去。

    白姝一愣，以为自己理解错了，惊讶地抬。沐青毫不迂回，又说：“本来你的伤要三四天才能痊愈，但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那该离开了。”

    沐青起，“那走吧。”

    这孽障倒是机灵，借此死赖着，可惜沐青一贯冷，救她命已是善心大发，不留就是不留。

    她不死心，执拗地守着不离开，起先还会喊两声，慢慢察觉到沐青压不搭理自个儿后，就不再浪费力气，聪明地跑到屋檐蹲着躲雪。

    白姝一把抓住她的衣袖，不住地摇，念：“不走……阿姝不走……不离开……”

    白姝双手捧着碗把最后一喝掉，将空碗推过去，摇摇，“还要。”

    大雪不曾停歇，已经堆到小肚的位置，白姝又冷又饿，朝里面瞅了一，沐青还在打坐，阖静修不动如山。

    沐青默了片刻，还是问：“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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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姝没吃过凡间的，以前都是自己捕猎，现连米粥都觉得味至极，一连喝了四碗都还不够，她不会用筷，只会捧着碗喝，喝碗了还要碗的边缘，吃相实在没看。

    她有些颓丧，连尾都耷拉来。

    将人赶去后，沐青在屋周围加了一结界，这回使了十成十的实力，牢不可破。

    她会说的词句少得可怜，孤零零杵在门半天，就会喊这么一句。

    一小盆米粥很快见底，连一粒米都没剩，比脸都净。

    沐青皱眉，可到底没说什么。

    沐青在这时睁开，不动声地用余光瞥了门外，由于门的遮挡，只能瞧见对方小

    虽然没搞懂怎么痊愈得这么快，但沐青本就没打算久留她，何况她已化形，光是昨晚就闹了那么多事，哪还能留着。

    第3章 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