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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大人家的公哥,打小衣无忧,可心善,谦卑知礼,比谁都更有人味。

    说这些时,她几乎泪落沾襟,大抵心里也清楚本没用了,即便有通天的本事陈祁之也持不到六七月的院试,不过是她的执念罢了。

    久而久之,柳秋娘也琢磨了味儿,便故意打趣他:“公天天往妾这里跑,莫不是看上妾

    那一年宴玉楼的老鸨为了柳秋娘接客,大冬天将人赤雪地里,濒死之际是陈祁之救了她,当时的陈祁之未及弱冠,却已成谦谦君,他脱外衣给她披上,急促:“穿着,快穿着,别冻坏了。”

    三年就这般鬼样,继续续命,只怕陈祁之连回投胎都不能。

    沐青没再说话,江林也不吭声。

    “命格已毁,早就不存于世间,行续命三年就让他成了这个样,再续命又有何用?”

    柳秋娘好笑,心五味杂陈。

    柳秋娘如何不懂这些,她留恋地看了陈祁之,忍着悲痛喃喃:“过了今年院试就行,再有几个月,便不会再续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有一年她接客竟然接到了陈祁之,那时的陈祁之已过弱冠之年,她也不小了。曾经的救命恩成为过烟云,陈祁之早就不记得那些事,他一回逛青楼,还是被朋友推着来的,友人们太损,非得找个牌让开荤。

    一室寂静。

    柳秋娘都明白,只是舍不得放手而已,她望了望神识无主的陈祁之,凄厉地笑了笑,两行血泪。

    后来她能外时,曾碰巧见过陈祁之两次,他意气风发地和友人诗作对,一直温如玉,或是饮茶,或是几人对酌。柳秋娘远远看着,心里有些堵,说不是艳羡还是什么,她待在暗无天日的宴玉楼里望不见尽,与他永远都是两人。

    不知是受到了她的悲痛或是怎么,本在绕着打转的陈祁之忽然间不动了,怔愣良久,僵地往这边看来,他似乎在极力摆脱这呆滞状态,像是想起了什么,神变得有些痛苦,但始终无法挣脱,最终还是变成了一脸茫然样。

    她不太能接受这个事实,凄楚自嘲地说:“总归得试试,保不准就行了。”

    楼里的人悄悄给她一锭银,“陈少爷让给你的,偷偷藏好。”

    也许是知晓该怎么了,往日那些过往与刻骨铭心的恩蓦地又浮现来,命运就是造化人,她欠陈祁之的,这辈还不完了。

    他局促不安,从到尾都没抬过,柳秋娘还没过去呢,他却放一把碎银,逃似的离开了,连话都没说过一句。

    柳秋娘记了这份

    陈祁之知柳秋娘是宴玉楼的人,却没半嫌弃,不仅坐怀不地把人拢在怀里捂,还了不少银老鸨,救人救到底。那时柳秋娘被冻得昏死过去,没能见他一面,更没能一句谢,醒后才晓得是陈家的大少爷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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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他不会再来,不料打那以后,这人就隔三差五往宴玉楼跑,回回都她。他不男女那档事,每次都过来喝酒,时间差不多了就离开,走前还会留些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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